任何事情都是壹個過程,只要是壹個過程,就會走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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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為什麽會死?這個問題很奇怪,但是很重要。我相信她看過我的人生理論,從更高的角度思考人生,所以我想在這裏把這個問題展開,開誠布公的談壹談。
關於生與死,很多人小時候肯定都模糊地想過,因為每個“幼稚”的人都渴望:但願我能長生不老。童年的生活,剛剛嘗到生活的甜頭,對世界壹無所知,無憂無慮,心中充滿了對生活的好奇和渴望。但是,人長大了,就認為死亡是生命中很自然的事情。除了對死亡的恐懼,他們不再思考“死亡”的問題;20歲以後才想到“死”的人,大多不是生活中的普通人。所以,思考“死亡”的人只有兩種:極度幼稚的人和極度成熟的人。人為什麽會死?我的回答是:因為“人”是註定要死的,沒有人能幫助“死”。
那麽誰是“註定”要“死”的呢?看過我的生命論的人壹定會猜到我的答案:“死”是由超人的力量決定的。其實這個答案並沒有什麽新意。“死亡”的命運,在人類最早的智慧中已經找到。比如巴比倫產生的第壹部史詩《被遺忘者》就說:“上帝造人的時候,給了人類死亡。”那為什麽“神”的超人力量會安排每個人都有“死”的命運呢?這是因為超人力量安排的生命內容就是折騰,生命周期和生死周期是折騰的重要形式。生活中可以“玩”的宇宙內容是不變的,生活的折騰必須創造出新的花樣,才會讓人對生活產生興趣,充滿愛。但是過了幾十年的生活,我看透了,玩了幾十年也玩膩了。如果我不死,還有什麽意義?如果不死,給人活幾年,那麽大家都會極度不耐煩,會想盡辦法找自己的路。我家鄉的人罵那些患“折騰癮”的人時,喜歡說:“妳不耐煩了吧?”確實有很多人沒有耐心。三四十年過去了,他們已經不耐煩了。他們怎麽能長生不老?超人的創造能力有壹個局限,就是給人的“玩具”總是有限的。如果超人的力量規定每個人都要活到100歲以上,那麽每個人都會因為“什麽都玩”而變得無聊、瘋狂,然後瘋狂地玩到18歲、18歲或者18歲,所有人都會渴望找到自己的路。他們此時對“死”的渴望,和他們年輕時對“生”的渴望壹樣熱切。這時候,如果他們的兒孫求他們多活幾年,他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其實所有的子子孫孫都不希望自己60歲以上的老人繼續活下去,而是希望他們早日死去,因為各行各業的人,無論老少,都已經“厭倦”了享受幸福和伺候折騰,壹定有什麽“死”的東西讓下壹代的生活在壹個暫時(不是“新”)的情況下折騰。所以超人的力量規定:妳玩,玩夠了就死。就像任何體育遊戲都有時間和次數,都有“結束”的時候,玩多了也沒意思;這個人生“大博弈”也是如此。當它不得不結束的時候,再活下去就沒意思了。
超人的力量要規定人應該什麽時候死,生命的極限在哪裏,肯定是相當困難的。席慕蓉《落幕的原因》中的精彩詩句寫道:“在掌聲最熱烈的時候/舞者悠閑地停下來/在似乎是最後壹次結束的時候/我決定謝幕...我需要有足夠的智慧/來決定/什麽時候落幕”——最後這句話可以改成:上帝有足夠的智慧/來決定/什麽時候人生落幕。所以超人的力量決定了人應該在折騰的樂趣未完,但戲份已盡的時候死去。超人的力量提供給人“玩”的東西,不管是有生命的還是無生命的,都有壹個圓周運動的形式。生與死無疑是生命內容最重要的形式。前後,左右,上下,高低,大小,渾圓,黑白,好壞,好壞,進退,取舍等。在人類生活中,這無數的循環意義都是反映生活內容的循環形式。循環折騰是壹個非常關鍵的生活概念。要理解生命,我們必須理解循環。
在人類歷史上,只有佛教才能真正理解生命周期;在中國歷史上,基本上只懂《易經》和《老子》。懂得生命循環的人不會懼怕死亡,死亡只是生命形式的改變。宇宙的內容是有限的,是循環的,更不用說整個動物界了。在動物界,最重要的生死循環就是轉化。壹個人死了,就變成了牛和馬,可能又變成了人;動物死了變成人,也可能變成其他動物。動物界流通的個體數量是恒定的,有其他動物的人少,沒有其他動物的人多。其間,“死”字是連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