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現代散文詩壹:原籍後山,偶為前院客,醉舞亭臺半卷書,坐井說天闊。
大誌戲名利,滄海爭善惡。壹提到缺錢,就指責幹坤不對。
-自嘲
黑夜就像藍色中的壹個洞,壹個無法穿越的邊緣,壹個無法穿越的世界。我想緊緊抓住那雙把我拉上岸的手,我努力掩飾自己的無助。如果我能做到這壹點,如果我能轉身抹去歲月的透明,我就不會孤獨終老,辜負青春的親情。
生活就像壹場風暴。之後,沒有人會呆在原地,來來去去,直到窒息。滿是黃土的墳前不知何時會開幾朵綠花。我們都在努力奔跑,找回自己的勇氣。也許命運總是讓人跌跌撞撞,看到曙光,但那些過早出現的遺憾,並沒有改變本該消退的悲傷。我們有點老了,但還是頹廢,執著,哭泣,自憐。
懷揣著初心,卻迷失了自我,四處流浪,在原地徘徊,我後悔嗎?不,我生氣了嗎?不,我絕望了嗎不,連我都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這些日子,我過得很輕松。我只是接受了我本該去的旅行。我不堅持我會得到什麽。或許,此生不再長。
當我看透生死,當我認識到命運是什麽,當我格式化壹切,我依然任性,不是命運的傀儡,不是用生命湊合。那些原創的東西我怎麽承認?我總是說,越期待就越殘忍,舔著那些原本的傷疤,直到血壹點壹點滲入皮膚,或者溢出表面。在笑聲的寒風中,沒有壹點壹滴的痛。
生活充滿了仇恨。我開始接受過去的不完整,原本的自己,本不該接受的昨天,壹年壹年的流逝。突然發現,所謂的永恒不過是死後的世界,那麽空虛,逝去,不是結束,而是開始。為什麽我們活著,卻有10%以上的經歷和時間在業力之輪的六大司中,也許是虛構的,人生也許是註定的。不管妳記不記得,都只是風華最後的流沙。作為壹個人,也許從出生時的啼哭到最後的放手,從抓住到放開,短短幾十年,手指頭都沒了。
奇怪,只怪浩瀚星空,我們只是其中的壹顆小星星,飄出了所謂的城市;奇怪,只怪彼此形同陌路,從生到死,只為償還前世的債務,今生的緣分;奇怪,只怪人類特有的愛不是萬能的,什麽時候變成了壹種傷害。人,生而冷酷,無情無義,卻還創造了那麽多關系。他們經過壹輩子的生死,壹輩子的名利,壹輩子的所謂過程,壹眨眼就再也見不到對方了。
所謂的珍惜只是幸福,所謂的稀缺只是另壹種浪費。自然法則總是那麽透明,我們無法決定。我們不得不遵守它們,我們不得不被鎖鏈纏住。
我壹定是瞎了,
我壹定是瘋了,
日復壹日,有壹個空間需要填滿。
悠悠!
也許有壹天,我會說再見,對壹切說再見,對那些殘忍和隱忍說再見。我從來沒有害怕過。我怕最後的結局會對不起我的努力,諷刺我的悲傷。
回想從秋天到冬天,跪著爬不起的生活,轉身回望,空蕩蕩的,還剩下什麽?
厭倦了生活,厭倦了救贖,厭倦了那些來自靈魂深處的最初的夢想。我不想卷入漩渦,對岸的山溝裏全是曼陀羅。
我依然在昨天巡航,依然在規劃美好的命運,依然在告別空虛的命運,最終在青春的迷戀中偏離了軌道。為什麽連稀薄的空氣都是晴天,為什麽下雨像從決堤裏掉出來的流星?我跋山涉水,跨過千裏萬裏,在每壹次失眠中落淚,壹次又壹次忘記。......
南說:“佛是心,道是骨,儒是表,我們大方地看世界。技能在手,可以身在其中,腦中所想,悠然自得。”
哦,過去塵埃的錯還是不肯放棄。那些紅塵的哀愁,不過是山河太寂寞,煙雨太無聲。即使不吃這塵世的煙火,時間和空間也總是糾纏在壹起,孤獨著。可惜這樣的開始和錯誤都是錯誤的。
懷念過去的我,微笑著,懷念遙遠的過去,懷念我路過的書店,懷念下雪的冬天,懷念放映的黑白默片,在12 am,我祭奠自己。
翻開時光的老照片,我已經不在裏面了。
經典現代短散文詩第二部:女人像春天壹樣美麗。窈窕淑女,面若桃花,國色天香。她來自江南煙雨。她穿了壹件薄薄的紅色連衣裙,畫了壹個柳葉眉,畫了壹個淡淡的紅唇,看起來很美。落筆如畫江南,落筆潑墨細雨潤荷塘,桃花笑春風。
她有著和春風壹樣的頭腦,和春天的花朵壹樣的年齡,和春天的雨水壹樣的頭腦。在煙雨蒙蒙的古城裏,來了這樣壹個淡淡的素顏女子,風情萬種,溫柔如水,笑靨如花。捧著壹本書,書裏的故事轉了壹千遍,卻不按人春色轉,春韻入心。
春風人輕輕地撩起她黑色的頭發,頭發輕輕地飄動著,像柳絮隨風起舞。我的心隨風飄蕩。獨倚廊下,心如春來,春雨融心。那些層層疊疊的花,依人浮著許多溫柔的回憶。錯過了和春天壹樣的愛情,卻在心裏開出了春天壹樣的字。文中,滿園花開,天是藍的,水是清的,盛開的心像紅花壹樣明媚。
對她來說,寫作是春風中的精靈,藍天中的白雲,綠水中的天鵝,細雨中的清涼,紅花中的嫵媚。是曾經在愛情中許下的誓言,甜蜜而溫暖,是愛的心痛,是煙雨中離去的高挑而高升的身影。
女人像夏天壹樣熱。率真的氣質,樂觀的態度,陽光般的微笑。她從熱帶雨林來到江南煙雨之地。她穿著壹件涼爽的白色襯衫,壹條藍色牛仔短褲和壹頂棕色帽子。她看起來像年輕時的林青霞,壹張陽光的臉,壹張充滿活力的臉,壹張笑傲江湖的臉。
她有著蓮花般的胸懷,蓮花般的年齡,陽光般的心。來到古城禹巖,我把她火熱的心融化成了淡淡的空靈和飄逸。捧著壹本書,坐在荷塘邊,看著無限的荷葉,享受著荷花的嬌羞,聞著淡淡的荷香。
荷花開得轟轟烈烈,如火如荼,像晶瑩剔透的心靈。那壹年,據江南煙雨裏的人說,他們遇到了那雙和她的心壹樣溫暖的眼睛,給了她的心,如果只是第壹次,就引起了壹陣生命的騷動。在山山水水中,他們留下了擁抱,激情的親吻,浪漫的足跡,蓮花的記憶。煙雨中的愛情,像荷花壹樣年輕紅潤,也像荷花壹樣醉人。
對她來說,那是壹朵蓮花,夏風細雨中的那朵蓮花,回憶起過去纏綿的往事,就像壹見鐘情的美麗和陽光下晶瑩剔透的花朵。寫下妳自己的故事,寫下妳第壹次心痛,寫下妳在世界各地流連忘返的醉生夢死的時光。
女人像秋天壹樣憂郁。柔弱敏感,淚如秋雨,心如浮萍。她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穿著紫色的連衣裙,撐著油紙傘,徘徊在長長的雨巷裏。沒錯,她就是戴望舒筆下撐著油紙傘的女人。真的有這樣壹首詩,是專門為這樣壹個女人寫的。
她有林微因的才華,張愛玲孤獨的心,三毛執著的愛。秋雨,飄飄,落在臉上,她撐著傘走在江南的雨巷,像雨落在心裏。世事變遷,沒有敵人能打贏悲傷的過去;過眼雲煙,怎麽能遮住壹個女詩人敏感而美好的心情?悲喜交加,哪比得上女人心中的壹絲惆悵驕傲。
燦爛的煙花,曇花壹現,在風裏,在雨裏,在火紅的楓葉裏。飽讀詩書,憂郁的才情,雋永的文學思想,在秋天化作了優美的文字,雋永而悲涼的故事,優美而靈動的詩篇。
女人像冬雪壹樣純潔。清純如冰如玉,面如梨花,心似雪。冬天江南也下大雪。北風呼嘯著吹來,漫天飛雪,妳看不到天空,也看不到地面。穿著紅色的外套,臉頰凍得通紅,黑黑的眼睛透著嫵媚,膚如雪,心如雪。
她有著和雪壹樣的心,和紅梅壹樣的力,和飄雪壹樣的情懷。她脖子上的圍巾潔白如雪。這條圍巾曾經擁有兩顆純潔的心。在我們的心之間架起壹座彩虹橋。下雪了。兩個人戴壹樣的圍巾,壹副手套,壹個人戴壹副。兩個人坐在屋頂壹起看雪,承諾如雪,心亦如雪;淚如雪,傷如雪。
不近,曾經美好;我經不起傷害。我曾經發過誓,留下的只有悲傷和美好的回憶。往事如霜,感情如梅。悲傷中,我看到了盛開的紅梅,那麽紅潤,那麽燦爛,那麽耀眼!這是血的顏色。人除了水,還有骨和血。怕什麽?!曾經離散的,曾經傷害的,早已隨雪融化,離視線越來越近的,是紅梅。總有壹天,別人在她眼裏看到的不僅僅是白如雪的心,還有那火紅的梅花,燒啊,燒啊,再燒啊!
對她來說,文字是漫天飛舞的雪花,是溫暖的圍巾,是滿眼如血的梅花。文字進入了她的生活,文字像雪壹樣在她心裏,美麗的雪景,曾經在手套裏,還有遠近的紅梅。
女人是美麗的,像春夏秋冬壹樣美麗;文筆優美,歷經春夏秋冬。女人在講不完的故事的時候,她們用文字記錄著花,記錄著秋月,記錄著煙火,記錄著喜怒哀樂,記錄著美麗而憂傷的花。
用女人的筆寫字,就像百花齊放的春天;是壹個像荷花壹樣美麗的夏天;多雨的時候是秋天;這是壹個安靜如雪的冬天。文字是春天的柔情;只是夏天的醉人時光;是秋天意味深長的文學思考;曾經是冬天的溫暖等待。
文字,在女人心中,是壹朵紅花,絢爛的歲月;文字,在女人心裏,是壹朵蓮花,聞起來沁人心脾;文字,在女人心中,是壹把油紙傘,遮住了憂郁;文字,在女人心裏,是壹朵紅梅,點綴著大雪。
當那些美女用文字描繪春夏,用文字潑墨秋冬,用文字描繪內心深處最美好的感覺,用文字像荷花壹樣灑下思念,那麽文字就是她們生命中最美麗的花朵,是她們故事收藏最深的地方,是她們壹生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