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詩如下:
自從郡主出來後,美人就變得憔悴了。想妳就像壹支蠟燭,煎著妳的心,含著妳的淚。
自從郡主出來後,明鏡就化了紅妝。想妳如夜燭,煎淚千行。
白話文解讀:自從妳離開家鄉遠行,妳的美麗也變得憔悴。想妳就像壹支明亮的蠟燭,用淚水折磨妳的心;自從妳離開家鄉遠行,妳就不想在壹面明亮的鏡子前打扮。想妳如夜燭,淚流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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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老公出門後,我就壹直壹個人想著老婆,整天想她。平日的打扮是為了讓他滿意。既然他走了,就沒必要再照鏡子了。她想,“誰知道這面珍貴的鏡子?”意思是寶鏡無人知曉,是“鏡暗無藥可救”的進壹步說法,比李習安用“出王”“鸞鏡空塵”更委婉。
這壹表述既是對徐幹房中術思想的繼承和發展,其淵源又可追溯到《詩經·馮偉·伯希》:“自伯之東,頭如飛檐。沒有藥膏,誰適合用?”意思是:“打扮為美,只為夫君;丈夫不在,何必費心打扮?”這是司馬遷在《報任安》裏說的,表現了壹個女人對丈夫的忠誠。
思念老公就像龍頭裏的流水,源源不絕。聽到龍水嗚咽的聲音,讓人心酸,心酸。在徐幹的《室思》中,只是籠統地說“思君子如流水,無窮”;永把“流水”具體化為龍水,正如北朝佚名所作《龍頭歌》中的壹句:“龍頭流水,順山而下。我思念全身,飄在田野裏。”
而“長頭流水,唱且泣。遙望秦川,心魂俱斷。”這首歌描繪了壹個漂泊的流浪者的形象。“思君如細水長流,久聞嗚咽聲”,由於“長頭之歌”的隱性使用,在外思念丈夫的情況有了更具體的內容,即在外過著淒涼漂泊的生活;“想”字更是動情,主角幾乎淚流滿面。
除了“流水”的聯想,徐幹的《思壹室》中還有“思君子如流水”的巧妙比喻。這個比喻就是感情的物化,就是用有形物體的形象來比喻無形的內心感受。用流水想妳這個比喻可以有很多意思:
第壹,水的不斷流動,比喻日思夜想君主,如“無窮之時”。
第二,水的無限流動是對女性思考的隱喻。比如李白的“哦,去問問這條向東流的河,它是否能比朋友的愛走得更遠!”用流水的長短比喻感情的長短,即取此意;
第三,流水啜泣,比喻悲傷。如果說前兩種意義可以直接找到連續流動與連續思考、無限水與無限親情的“相似點”,那麽水嗚咽與感傷悲傷就很難直接找到“相似點”,它們必然是有關聯的,從流水到水聲,從水聲到嗚咽哭泣,從嗚咽到情緒悲傷。這是壹種超越“相似”而“不相似”的比喻,修辭學上稱之為“屈喻”。
李賀的《天上謠》和《蒲圻雲學水聲》就屬於這種比喻。因為《自王出櫃》最後兩句的比喻非常巧妙,既化無形為有形,又增加了詩的意象,而且有多種含義,給讀者提供了廣闊的聯想世界,使他們感到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