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壹般都會抒情言誌,鑒賞時必須深切體會詩歌的感情內涵。下面是我為大家整理的關於描寫落日的現代詩,歡迎大家的閱讀。
描寫落日的現代詩 篇1落日
我們站在原點
背靠背分手
牽壹線夕陽
壹個朝北壹個向南
期待依戀的春天
卻如此殘破不堪
留下的荒蕪
壹切早已回不到從前
憶起那熟悉的面孔
如今卻滿眼疏生
太久太遠的時間空間
隔開了***同語言
描寫落日的現代詩 篇2落日
夕陽灑在黃昏的老墻
時間隨河流靜靜流淌
回眸間看見三月可愛的模樣
沁人心扉亦如花淡淡的清香
我靠著傍晚的臂膀
看天空的雲朵在季節航
我相信緣份的力量
因為有我有我的天堂
夕陽灑在黃昏的老墻
我靜走在來時的路上
轉身間看見夕陽紅紅的臉龐
像喝醉酒了的翩翩的小姑娘
三月的陽光靠著老墻
我註目著陽光照射的`遠方
在隕落的日子裏守望
守望那壹望無際的荒涼
描寫落日的現代詩 篇3落日
我苦苦的飄丫飄的
目的地是那氣球似的小島泡沫似的人影
我聽不到喜鵲的鳴叫也沒見到夢幻的鵲橋
風漸漸大了吹過了那星那海
吹過了那氣球小島的城堡
都說海和浪在嘶鳴控訴天地不公
是的水魚與飛鳥相隔千世不得
壹朝相見只為我看海妳看雲
我看到折下了的玫瑰打上那清水
當起世人愛戀的七夕之物
之後肆意的掉落它在見證愛情
如是我喜歡夏天的夕陽
用溫柔的美麗守候亙古不變
哪怕是多了烏黑的雲陰冷的雨
他依舊照射著比牛郎織女星更懂得守望
偷偷的看那水魚偷偷的看那飛鳥
秋露打濕了夏意
他懂得懺悔和補償用壹次次的自我燃燒挽留夏天的衣袂
這個時令或涼或熱半秋半夏
我欲作七夕夕陽壹千世
迎接妳的神話的相遇
別人的朝陽初霞
描寫落日的現代詩 篇4落日
妳已懷揣情愫嗎?
為何變得如此羞澀?
為何臉上有著害臊的壹抹紅?
我每天都這樣裝扮自己,
等待天邊的海霞。
等待她與我相戀。
拓展:
旅人嗟倦遊,結纜坐春洲。
日暮江風靜,中川聞棹謳。
草光天際合,霞影水中浮。
單艫時向浦,獨楫乍乘流。
孌童泣垂釣,妖姬哭蕩舟。
客心自有緒,對此空復愁。
譯文
頻繁往來江上的旅行已生厭倦,早早泊船靠岸,依春洲以望遠,聊解憂煩。
暮色黃昏之時,江風停息。壹曲悠揚的船歌不知從江中何處傳來。
舉目遙看,只見壹片瑩瑩草色與天光水色融為了壹體;偶爾有幾朵彩雲飄來,霞光倒映在水中,隨著水波起伏。
寂靜的江上,時而壹只小船從天邊駛來,映著天上的霞光,滑過水中的雲影,緩緩搖近岸邊。
坐於江畔,看江水長流,夕陽西沈,孤舟飄泊,恨諂臣阻扼賢路,憂國家隱患重重。
外仕宦人的心中縱有無限愁緒,也只有壹聲嘆息無可奈何。
註釋
嗟(jiē):嘆息;感嘆。
結纜:系舟,停舟。
謳(ōu):民歌。
孌童泣垂釣:用“龍陽君泣魚”之典,用來表達移情別戀,恩移寵衰,不再受到寵幸或重用的苦衷。
妖姬哭蕩舟:“蔡姬蕩舟”齊桓公與蔡姬泛舟水上,蔡姬搖蕩舟身,桓公恐,禁之不可,怒而遣蔡姬。桓公打發蔡姬回娘家只是壹種懲罰,不曾想蔡人竟嫁女於他人。桓公大怒,舉兵攻破蔡國,並乘勢進軍楚國。
賞析
何遜的詩在梁代頗有影響,沈約曾盛譽其作,謂“每讀卿詩,壹日三復,猶不能已”。此詩的藝術水準,也當得起這番贊譽。題中的劉諮議,即劉孝綽,曾任諮議參軍之職。他是與何遜齊名的詩人,當世有“何劉”之稱,二人之間經常有唱和之作。
“旅人嗟倦遊,結纜坐春洲。”詩的起首兩句交代了作者之所以在行程中要“早泊”,並不是春江夕陽的美麗景色激發了他的觀賞興趣,而是對官事繁復和往來江上的旅行已經厭倦了,才寧願早早泊船岸邊,依春洲以望遠,聊解憂煩。何遜的這種心情,在其詩作中多有反映,如“遊宦疲年事,來往厭江濱”;“我本倦遊客,心念似懸旌”等。詩壹開始就表現出作者的憂愁煩惱,為下面的寫景與聯想做了鋪墊。
接下來六句描寫了春晚夕陽中的江上景色。暮色黃昏之時,江風停息。渙渙春水,猶如壹匹長長的白練,無聲地流動著,壹直流向遠方。江中不知何處,傳來壹曲悠揚的船歌。這是打魚歸來的船家在搖櫓歌唱。在壹片靜謐之中,這歌聲顯得既清亮而又陶然自得,使疲於奔波的旅人聞之,更加感慨萬端。舉目遙看大江兩岸,但見春草茵茵。這如翠的綠色綿綿不斷,伸展向前,直連著天邊。近處的草芽綠得可愛,遠處的草卻漸漸地映出傍晚天際的清光,越向遠方,這清光越亮,草色也越淡。遙望所及,只見壹片瑩瑩,草色與天光水色融為了壹體。偶爾有幾朵彩雲飄來,霞光倒映在水中,水波起伏,宛如雲影飄浮在江面。寂靜的江上,時而壹只小船從天邊駛來,映著天上的霞光,滑過水中的雲影,緩緩搖近岸邊。寧靜的江流,悠揚的漁歌,天邊的余暉,綿綿的春草,構成了壹幅優美的畫面。在這畫面中,有聲,有光,有色,有近處的清晰,有遠方的迷濛,有靜止的水天背景,有動態的孤舟輕漾。壹切都呈現出素雅的色調,透出壹股憂郁的情思。
詩的後四句抒發了作者由江景而生發的聯想和感慨。“孌童泣垂釣”用“龍陽君泣魚”之典。《戰國策·魏策》記魏王的男寵龍陽君釣魚而泣,魏王問其故,龍陽君答曰,前得之魚小,後得之魚大,故棄前者而藏後者;因想天下之美人多矣,王將惑於新人而棄故。魏王遂布令於四境之內:“有敢言美人者族。”後以此事喻近幸之臣蔽君主得賢之路。“妖姬哭蕩舟”,事見於《左傳·僖公三年》。齊桓公與蔡姬泛舟水上,蔡姬搖蕩舟身,桓公恐,禁之不可,怒而遣蔡姬。桓公打發蔡姬回娘家只是壹種懲罰,不曾想蔡人竟嫁女於他人。桓公大怒,舉兵攻破蔡國,並乘勢進軍楚國。《淮南子·人間訓》稱:“蔡女蕩舟,齊師大侵楚。”以喻禍之起於微小之間。這兩個典故都與水有關。何遜關心國事,有誌向,但因出身寒微,不善奉迎,故仕途多蹇,胸中常郁郁。他坐於江畔,看江水長流,夕陽西沈,孤舟飄泊,恨諂臣阻扼賢路,憂國家隱患重重,心情格外沈重。他的憤恨憂慮不可以直接表達,遂由水而生發聯想,借“泣魚”、“蕩舟”的典故婉轉隱晦地表現出來。這應當就是“客心自有緒”的內涵。《南史·何遜傳》記載,梁武帝蕭衍因何遜在詩中用曹操故事而頗為不滿,稱“何遜不遜,未若吾有朱異”。何遜“自是疏隔,希復得見”。(朱異是梁代以阿諛奉迎皇帝而著稱的近臣,後侯景起兵亂梁,就借討朱異為名)此事或許能幫助讀者理解何遜用這兩個典故時的心理背景。
然而,“旅客長憔悴,春物自芳菲”,“客子行行倦,年光處處華”(何遜)。大自然既不因人的悒郁不樂而失去其美之魅力,也不因人之喜悅贊賞而增加其美的色彩。自然的生命就是這樣健壯、堅強、蓬勃旺盛。相比之下,人的生命是多麽短促、軟弱,人的作用又是多麽微薄、無力。江水靜靜,日夜不停;春光流轉,年年不息;太陽落下,第二天照樣升起;可江邊之人,明日不知身在何處,憤恨憂慮,亦復徒然。“對此空復愁”,正是詩人對於人生、社會的無可奈何之嘆。
何遜
南朝梁詩人,字仲言,東海郯(今山東省蒼山縣長城鎮)人,何承天曾孫,宋員外郎何翼孫,齊太尉中軍參軍何詢子。八歲能詩,弱冠州舉秀才,官至尚書水部郎。詩與陰鏗齊名,世號陰何。文與劉孝綽齊名,世稱何劉。其詩善於寫景,工於煉字。為杜甫所推許,有集八卷,今失傳,明人輯有何水部集壹卷。後人稱“何記室”或“何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