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沫沫畫了壹幅袁安臥雪圖,雪中有壹根香蕉,給後人留下了許多議論和猜測。真的很值,雖然似乎沒有人見過這幅難以想象的畫,就連挑起這幅畫的沈括也沒有給別人看,只說是“被家裏人藏起來了”。後人再來討論這幅畫,只有把沈括的話原封不動地搬過來,才能證明它不是神話。《雪中芭蕉》成為繪畫藝術史上永恒的絕唱,無人能超越,也鮮有人敢輕視。
"沒有壹種藝術比繪畫更能引起理想和自然的爭論."(黑格爾美學卷壹)千百年來,由於這幅畫的“雪蕉”問題,成為中國繪畫史上最大的藝術公案。人各有所好,見仁見智。再加上“詩畫同源”的傳統,傳統文學批評也成為熱門話題。總的來說形成了以下觀點:劉大姐《中國文學史》第十四章說:“[王維]有壹幀《雪中芭蕉》,很有名,證明他的藝術重在意境的象征,而不在繪畫。”朱自清的《論寫實與寫景》(《雅俗共賞》)也被認為是壹個標誌。但是,他們並沒有明確指出具體的符號是什麽。後成(儉抄,220頁)和余元(古今文論探索,119頁)都被認為是袁安高潔的象征。
此外,由於“雪蕉”的冷熱不壹致,人們壹直喜歡拿這個話題當笑話,比如:“雪中畫壹只香蕉,晴天寫壹首詩。”(陳《趙少隱清白堂詩三首》(之三)“客來打聽名堂之意,雪中芭蕉笑殺儂。”(楊萬裏《貼張尚弼葵花堂,堂下元不植葵花,取兩面對日》,第壹部)“飛檐二三間,唯王維欠雪圖。”(楊萬裏《芭蕉》(三)“大熱天清梅花,雪中霸芭蕉。”(張炎詞《風成松,西山堂竹》)“杜門,我無所求,所以畫中寫芭蕉。”(倪瓚《孫氏隱林》)“雪中芭蕉綠,火中荷花也長。”(李與朱秀能的《雪芭蕉詩》)等等。
可惜這幅畫早就失傳了,歷史上除了沈括沒人提過見過。歷史留給這幅畫的只有“雪中芭蕉”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