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蘇格蘭壹位律師詹姆士·波納的兒子,在愛丁堡出生並接受教育。
波納弟兄是在十八世紀末葉,主所大用的壹位神的仆人,他壹生的故事真是多彩多姿,更因著神在他身上,特別培養雕刻的工作,使他不但成為壹個有豐盛屬靈生 命的人,並且更是使他在那壹時代神兒女中,具有巨大的屬靈影響力。綜合他的壹生,主的工作,正好像把他作成為主冠冕上的壹顆貴重的寶石,那樣光芒逼人。他天賦的才華,和主所給他的屬靈恩賜,都是非常廣泛的,並且加上為著維護屬靈見證,對抗黑暗權勢時,不折不撓,不惜犧牲壹切的勇敢精神;以及他在建立教會事工上的能力和恩賜,並他在服事神兒女時的那樣忠誠勤勞,從不顧及自己的疲乏和健康,總是超過他體力迫切的工作,因之處處在在都使神兒女由衷地敬愛他。他曾在凱爾塞(Kelso)那個地方,帶進壹個大的復興,並且他在神兒女中屬靈之影響力,壹直到他死後,仍運行在神兒女中間。當然我們在這裏特別要提起的,乃是他在聖詩這方面的貢獻。他也是那壹時代的大詩人,他的詩歌壹直流傳到今天,仍是神兒女最寶貴的產業,和極大的祝福。
波納弟兄生於壹八零八年十二月十九日,而於壹八八九年七月三十壹日被主接去。他生於愛丁堡,但是因為他在“凱爾塞”那個地方工作時,所帶進來的復興,“凱爾塞”所流出來的祝福之深廣影響,所以人們都稱他為“凱爾塞”的波納。另壹面因著他在詩歌方面傑出的天才,和他寫的詩歌所帶給神兒女的靈感和祝福,更被人稱為“蘇格蘭的聖詩之王”。
他年輕時,畢業於愛丁堡大學,然後即被差遣到凱爾塞去,就在那裏被按立為服事教會之職事。那時,他是在蘇格蘭國教所控制的教會中服事,而蘇格蘭國教,已完全墮落到壹個非常形式化,而缺少生命的死硬組織中,更可怕的,是國教和政治不能分開,壹切事都直接受政府的監督和控制。
現今我們要提到壹點他家庭的背景,他是出生於壹個非常虔誠,而且有名的蘇格蘭家族裏,從壹七六三年開始,他整個家族在蘇格蘭國教裏有巨大的貢獻和影響力,到了波納這壹代,他有兩個兄弟也都是當時非常有能力的神的仆人,在蘇格蘭的名聲都不在波納以下。
當他還在愛丁堡神學院讀書時,他是在當代最有名的壹位教授Thomas Chalmers手下嚴格受教,而Chalmers在當時神學家中是壹個非常愛主且有豐盛屬靈生命的人。在他手下所有學生中,波納(Bonar)是最傑出的壹位。和Chalmers弟兄在壹起那壹段時間,實在為波納帶來極大的祝福,而且對他壹生的事工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力。從那個神學院畢業後,年輕的波納即被派到Leith那個地方去做工,那是壹個眾人都懼怕去的地方,窮鄉僻壤,加上那地方的人民是以粗野不馴著名的。波納壹開始,在事奉中所遇見的真是壹個非常可怕的挑戰,但從事後來看。這實在是聖靈對這壹個器皿的完整計劃中,非常重要的壹部分。多少美麗的見證,多少動人的故事,都是在那壹個時期,發生在這壹班粗野的人身上。更重要的也是神藉這壹個艱難的環境,來訓練波納的品格,並為他的屬靈生命,打下壹個美好結實的基礎,而使他在以後壹生中,成為在那時代主手中壹個鋒利而有效的兵器,來扭轉整個蘇格蘭教會可怕的光景。
到了壹八四三年在蘇格蘭國教控制之下的教會中,起了壹個巨大的風暴,多少神的兒女,特別許多清心愛主的神的仆人,覺得蘇格蘭國教已完全落在政府控制之下,並且處處幹涉各地教會壹切的事,而他們認為屬靈的事,不能由那完全不認識主的人,甚至是非基督徒來控制。到了那壹個時候,這壹個幹涉已嚴重扼殺了聚會中的屬靈生命,並且嚴重損傷聖靈的主權,甚至基本的信仰。經過了長期的交涉和掙紮,大批神的兒女,正像摩西時代,神的百姓要逃脫埃及的管轄,在神所應許的迦南美地去壹樣,毅然決定脫離國教,到外面去成立合主心意的聚會,那時波納和他的老師Chalmers是其中主要分子,當時壹同離開的傳道人有四百人之多,當然還有許多的弟兄姊妹,而在這班人中間的領袖,就是Dr.Chalmers。他們這壹個舉動實在是非常偉大的,因為那壹個時代是在專制政府的控制下,他們為著脫離國教,所付的代價,和所忍受的犧牲和痛苦,實在是相當可怕的,他們得被迫放棄他們的壹切產業,他們也失掉了所有的薪水,每壹個出來的人都沒有壹點收入,並且也得放棄並離開還留在國教中的壹切親朋好友,因他們被定罪為國教之叛徒,還在國教裏的人不能和他們來往,而瞻望前面,他們正像亞伯拉罕壹樣:“出去的時候還不知道往哪裏去”,踏入壹個十分渺茫、自己完全不知道也沒有把握的境地中。這四百位神的仆人,那時占整個國教傳道人的三分之壹,他們到了新的地方後,經過了多少流淚痛苦的日子,和艱苦奮鬥不怕犧牲的工作,然而因為這壹件事出於神,所以神壹直幫助他們,大大祝福他們,經過了壹段艱苦日子之後,他們就建立了許多真正有聖靈自由,而被聖靈所管理的聚會,並且他們又建立了新的家室,有了自己的醫院,這實在是壹個神跡!不僅教會在很短時間中,有力的站了起來,並且他們還差派許多傳教士把福音帶到遠方去。
波納實在是壹位有傑出領導才能的屬靈首領,因著主在他身上的雕刻和工作,處處他都能在他的性格中,表現出耶穌基督的偉大,經過了和蘇格蘭的國教這樣嚴重的沖突和分離,等待神的工作穩定之後,他就伸出手來,向原來教會尋求和諧,因著他的才能和謙卑,從不紀念國教給他們的痛苦和折磨,他終於彌補了神兒女中分裂的傷痕,而使聖徒們能和諧的來往。所以他們能很喜樂地稱他們是壹班和壹切聖徒都能合壹的教會,不論是愛他們或是反對他們的!
波納本人壹直留在“凱爾塞”教會中服事,生命和能力從那裏壹直湧流出來,影響並幫助各地聖徒,直到壹八六六年之後,他又遷至愛丁堡,在 Chalmers Memorial Church in Edinburgh裏面服事,因著他在凱爾塞服事所帶來的復興,和他本人屬靈生命的偉大和豐盛,在壹八八三年他已成為整個團體中的首領,並且是壹位被眾教會所愛戴所敬重的神仆。
當他投身於工作時,他常被人形容為精力無窮之泉源,不知疲乏不顧身體勞苦服事神的兒女,而他從天上來的靈感也是如此,他是壹個多產的作者,在那壹時期間,他也常訪問倫敦,常被邀請在Mildmay Park Confernce作講員,而在那時代中,只有少數人能得到在那聚會中講道這壹個榮譽,於是波納的聲望和屬靈影響力,更廣泛深入到全國神兒女中間。那時他也開始出壹本屬靈雜誌季刊叫做〈Journal of Prophecy〉這本季刊,也給當時神兒女,帶來遠大的屬靈影響力。
他的著作很多,其中尤以〈壹宿雖有哭泣〉最能說明聖徒們。內容說到“神的家”的意義:我們生在神的家中,在萬有中被分別出來,為要呼召我們進入與父子聖靈偉大的交通裏面。另壹意義乃是:要率領眾子進榮耀,這是主在神的家中最大的責任;又說到神的家(教會)就是基督的身體,這壹個身體就是基督豐滿的彰顯,神永世的計劃就是要讓基督的豐滿,借著教會充滿萬有,完成神的計劃。今天主在神的家中壹切的工作,都是向著這壹個榮耀的目的。雖然經歷許多損失使我們痛苦,但“壹宿雖有哭泣,早晨便必歡呼”,這本書不僅幫助許多神的兒女,更是波納壹生經歷的壹個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