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環遊世界的詩
1)“飛鳥高,孤雲獨去。”它不僅寫出了眼前的景象,也表達了孤獨的感覺:天空中幾只鳥飛走了,直到消失;寂寞的天空有壹朵白雲,但它不肯停留,慢慢飄走,仿佛世間萬物都討厭詩人,都走開了。“精疲力盡”、“無所事事”等字眼,將讀者帶入壹種“沈默”的境界;飄過的白雲消失後,我覺得特別安靜。這兩首詩“動”中有“靜”。無論是“靜”還是“動”,都襯托出詩人心靈的孤獨與寂寞。這種生動的寫法,暗示了詩人久遊敬亭山,表現了他“獨坐”時的落寞景象,也為第二副對聯“相見不倦”做了鋪墊。(2)“相見恨晚,唯有敬亭山。”用擬人手法寫出詩人與敬亭山的相互理解。鳥兒飛走了,雲也飄走了。詩人只是靜靜地凝視著敬亭山,敬亭山似乎壹動不動地看著詩人。此刻的詩人很情緒化,大概是世界上唯壹壹個想陪我的人。真是難得的知己!“相望不厭”表達了詩人與敬亭山相互知音的感情。“向”與“梁”同義反復,將詩人與敬亭山緊密聯系在壹起,表現出壹種憐惜之情。結束語中的“只”字也很精煉,突出了詩人對敬亭山的喜愛。(1)“湖光月色,池面無風鏡。”總是寫洞庭湖的秋色。在壹個明媚的秋夜,洞庭湖的波濤和皎潔的月光相互映襯,顯得那麽和諧寧靜。月色下,無風的洞庭湖平靜得像壹面未經打磨的鏡子,幽暗中有壹種靜謐溫柔的美。洞庭湖實際上是壹個很大的區域,在方圓數百英裏。說“池面”,就是作者故意把大洞庭湖說成小池子,說明作者的胸懷非常寬廣。(2)“遙望洞庭湖,銀盤中有青螺。”詩人用奇特的想象力和準確的比喻描繪了洞庭湖的景色。先寫寫遠處洞庭湖的景色和水色;然後把洞庭湖的水色比作壹個“銀白色的盤子”,把洞庭湖的山比作壹只小“綠蝸牛”。壹只綠色的小蝸牛放在銀白色的盤子裏,看起來小巧玲瓏,與月光下的湖光山色很相稱。也是對上壹句的補充說明。黃庭堅《登嶽陽樓望雨中山》中的“可惜湖水不在水面,陰山堆裏見青山”正是出自這兩句。(1)“江南好”這是詩人對江南春天的贊美。“景色曾經似曾相識。”“老”:從前,詩人年輕時遊過杭州。“曾”:曾經。“熟悉”:熟悉。我曾經對江南的美景如此熟悉。(2)“日出江花勝火,春來江綠如藍。”當春回大地,百花盛開。每當太陽從東方升起,陽光普照大地,遍地盛開的花朵更加絢爛。春光明媚,綠波粼粼。因為紅日,紅花更紅,像燃燒的火焰;因為河水是紅色的,河水更是綠色的,“藍”字形容的是春天深水的美好景象。(3)“妳能忘記江南嗎?”這種江南風光在洛陽是看不到的,所以片尾用反問句說江南風光這麽美,能不讓人回憶嗎?文人心態的記錄——中國山水田園詩的審美主體歷史悠久,大壹統時間長,為山水田園詩提供了審美時間。美麗的風景為古代詩人提供了審美空間,創造了優美的田園詩歌。西方的風景也有自己美的特點。為什麽它的田園詩遠不如中國的繁榮,內涵遠不如中國古代田園詩的深刻、婉約、復雜、有味道?除了上述審美時間的限制,更重要的是審美主體的原因,即古代文人心態的原因。愛國主義——山水田園詩鏗鏘的主題以名山大川為筋骨,以田園為筋骨的中華大地是中華民族獲取生活資料的源泉。山水田園養育人,人就會熱愛山水田園,產生對山川和鄉土的深深熱愛。隨著時代和社會的發展,這種山河故土之情愈演愈烈,成為民族國家形成時愛國主義崇高情懷的重要組成部分,並推動了愛國主義的最終形成。另壹方面,古代山水田園詩人在愛國主義精神的感召下,遍遊山水,大飽眼福,謳歌中國風光,創作了優美的山水頌歌,使山水田園詩獲得了很高的思想意義,為我國愛國主義文學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也為繼承和發揚愛國主義傳統發揮了重要作用。在遙遠的古代,有很多中國人祭祀山川、遊歷、隱居的傳說。黃帝周遊列國,封五嶽;巢父和許由因為他們崇高的標準逃離了大山和森林。於順東遊就職大典,登南山,觀何澍,遊蒼梧南而死,葬於九嶷山;《詩經·周松吟》謳歌了吳王與商賈,天下壹統,疆域遼闊,群山環抱,諸河交匯的壯麗景象;魏武侯在西河遊泳,欣賞“山川之美!今魏之寶也”。孔子行於魏之林,坐於杏壇之上,遊歷於少源之野、榮山之上,提出了“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的著名觀點;屈原在《招魂》中把楚國描述為“谷徑復雜,溪水潺潺”。光和風轉雲,君將拜蘭。”“梯田累了,山更高了”,配合故國秀美山川,景色宜人,呼喚楚王魂歸。六朝以後,山水田園詩興盛起來,贊美和描寫山水田園詩來表達對山川的熱愛和對故土的感情的作品不計其數,借山川表達愛國情懷的作品也層出不窮。高適有“禮樂榮,山河靜”之頌(《李太守,賞綏陽》);褚光喜寫了五首遊覽茅山的詩,描寫了茅山的美景和野趣。詩中“此意訪國,遑論遊致遠”,“人間皆光,山河春光燦爛”,意在贊美盛唐帝國;杜甫有“雖國破,山河長存,草木春復綠”(春望)的感嘆;陸遊說:“三萬裏河海,五千大山爬摩天。遺民淚流陳虎,南望王師又壹年”(《感籬門秋夜曉迎寒》);文天祥有“我未滿二十歲,墜入山河”(采石)之恨;高琦唱《互不相讓,戰而勝之,誇天下強》《從此四海為家,不以長江為限南北》(《登金陵雨花臺望大江》);元代周曰:“山顯雲,晝生虛寒...山谷幽深莫測,樓梯上擺滿了菜...漢唐與今日中原相融。偉大的地圖,創造是多麽困難;我以六師為榮,金湯永固”(《野狐嶺》),這是壹首為雄壯的軍力,宏大的國家形勢,遼闊的疆域,永恒的固山河而作的歌。仔細考察,隨康熙遊興安嶺,寫下“去遠場遠眺”四首詩。其中壹人道:“圖遠興安,鳳舞龍歸空。中脊之初,雲助大漠,樹倒寒。丹青不算東南秀,但音高知道宇宙的寬度。萬裏之遙,喜從奇險中得奇效。“這首詩感情真摯,描寫生動,歌頌了康熙時期國家統壹繁榮的局面。魏·桑原“雄山猶窺邊塞之勢,古流難平”(居庸關)。.....這些詩歌或寫山水田園之美以贊美國家的統壹富強,或寫山河之痛,表達了誓死報國的崇高願望;或以山河取勝,寄托國家和民族興亡的悲情。與其說它是壹首愛國抒情詩,不如說它是壹首山水詩可能更恰當。山川秀美,鄉村美麗,去探訪它們,去欣賞它們,去贊美它們,為它們的壯麗和美麗而自豪和欣慰;外敵入侵山川變色,會高喊“還我山川”,願意為之而死。從憂國憂民,博大精深的情懷壹直激勵著古代的仁人誌士,激勵著真正熱愛中國山水田園的詩人。魏晉南北朝——山水田園詩的奠基期嚴格來說,山水田園詩是根據題材分為兩種不同的詩歌。但寫山水多涉及田園,寫田園也涉及山水。兩者兼而有之的詩人很多,很少有淵源相同,審美追求相近的。所以古人常常把山水詩和田園詩放在壹起討論。作者也把他們結合起來,刑罰大致劃分。田園詩的興起可以追溯到古代農歌的出現。早在公元前3000年,中華民族就建立了發達的鋤地農業,生活在山水田園之中。所以古代就有了反映農耕的詩詞篇章,如《隨木草》《分五谷》。《詩經》中有壹些農業詩,如《馮祺七月》、《馮祺田夫》、《瀟雅大田》。但詩中反映的是大規模奴隸勞動的場景,很難看出詩人的個性。詩中田園風光很少,山水風光更少。詩中偶有風景句,如的“天天桃,焚其花”,“何光”,“誰說壹江寬,壹葦懸其上”,“秦與伊,方與”,“從谷,移於樹”,“綿水”與“綿水,住於海”,“采薇”是“過去式我,柳依依;今天,我認為下雨,“節南山”,“節南山,魏顏”和“的,的田”。寫田園山水、植物、花鳥的詩,有些很優秀,但最後都不是主旋律,只是為了對比,或者渲染氣氛,處於陪襯地位。《楚辭》中也有很多關於山水的名句,如《湘夫人》中的“秋風裊裊,洞庭湖的波濤在樹葉下”,《山鬼》中的“雷聲填雨聲,夜鳴聲響,風蕭蕭,公子思之”,但也是為了渲染氣氛,抒發情感,並非主旋律。漢代詩歌不發達,如《城南之戰》中的“水深而激越,蒲葦無形”,長歌行中的“青園葵花,朝露待日出”。春天裏,萬物生出光彩”,而吳明的古詩詞,如《青青邊草》中的“青青邊草,園中向日葵”,也與《詩經》《楚辭》中寫山水田園詩的手法、風格、功用有異曲同工之妙。從《詩經》到建安近千年,中國的山水依舊,田園風光越來越美,但很少有田園詩,更不用說山水詩了。首先,原因在於當時的生產力與後世相比並不發達,詩歌朝著“饑民唱其食,勞動者唱其事”的現實方向發展,無暇關註山水田園之美,更難達到山水田園之美。其次,當時詩歌還不成熟,尤其是古代詩歌的意境理論還沒有產生,文學(主要是詩歌)還沒有進入自覺時代,真正的文人詩歌還沒有正式產生。因此,不可能產生高水平的通過描寫山水和田園來追求意境美的詩歌。而且從先秦到漢代,民歌很多,詩人多為普通百姓。由於生活和文學水平的限制,他們無暇欣賞和描繪山水田園之美。第三,當時占主導地位的思潮是前儒家,儒家詩學的中心是“言誌”,目的是“言誌,以禮義為終”。在這種影響下,不可能產生強調景物和內涵的山水田園詩。最後,當時經濟文化中心在中原。與南方相比,山水田園詩的美是低劣的,而且受審美對象的影響,不可能產生更成熟的山水田園詩。縱向來看,山水田園詩要具備這四樣東西在壹起,才能產生和成熟。古代第壹首比較完整的山水詩是曹操的《看海》,寫的是北方的山海。詩中“水之所以美,山之所以立,島之所以高。樹木和百草枯草,非常茂盛,秋風吹得樹木發出悲傷的聲音,大海正在湧動巨浪。太陽和月亮的運行似乎來自浩瀚的海洋。日月之行,若出其境:星辰漢輝煌,若出其境”等描寫,蘊含著誌向和情懷,視野開闊,意境寬廣,風格剛健豪爽。東晉南朝時期,隨著經濟文化中心的進壹步南移和東南的進壹步開發,莊園經濟的發展,世家大族遊山水牧區避世享樂,玄學、佛學的興盛和儒釋道的初步融合,文學自覺時代的到來,意境理論的出現, 隨著貴族詩人群體的出現,山水田園詩作為壹種獨立的詩歌體裁和完整的藝術形式正式出現在古代詩壇。 東晉南朝的詩人幾乎都寫過山水田園詩,其中以陶淵明的山水田園詩和謝靈運的山水詩最為著名,不僅源於他們,而且奠定了他們的基礎。下面詳細討論先結合再分離。晉南北朝時期,社會空前黑暗,血腥的現實使得儒家“修身、治國、平天下”的信仰逐漸瓦解,玄學、佛學思想開始興盛。文人或超脫現實,走向上帝,或縱情之酒,或走向自然,享受南方山水,於是有了竹林七賢和宮體詩人,也有了晉南朝的玄學派詩人和田園詩人。但文人不能完全忘記“養氣平和”,更不能完全脫離實際,所以詩中有矛盾,也有痛苦。相比之下,走神遁入空門太過平淡不堪,縱情於美人美酒也就遜色了,而走向自然,享受自然的喜悅,既不平淡也不不堪反而更加優雅,於是田園詩歌就成了時尚,是詩歌中最有活力、影響最深遠的流派。由於社會地位和生活經歷的不同,陶淵明和謝靈運都受到時代和思潮的影響,但他們在詩歌創作上的道路和成就卻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