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生於盛唐。他曾經遇到過李白,他也有盛唐的浪漫和壯誌。但他深陷安史之亂,經歷戰亂流離,仕途也歷經波折。再加上杜甫本身沈穩的性格和儒雅的學識,他的文筆也是非常的樸實從容,有壹種沈郁悲涼之感。杜甫老了,遷居夔州,臥病在河邊時寫的《登高》這首詩,更是令人壓抑。
當時安史之亂已經過去四年了,但是地方軍閥趁機互相爭奪地盤。杜甫進入嚴武幕府,依靠嚴武。不幸的是,嚴武不久就去世了,這使他失去了依靠。他只好離開經營了五六年的成都草堂,買了船南下。他本想直奔夔門,但因為生病,在雲安待了幾個月才到達夔州。如果不是當地政府的關心,他不會在這裏住三年。
在這三年裏,他的生活依然艱難,身體也很不好。杜甫已經到了老年,生命即將結束,卻依然壹事無成,難免會因為誌向未能實現而郁郁寡歡。但杜甫儒家情懷的深厚,註定了他對國家命運的關註多於對個人憂患的關註,所以他的詩中的悲涼更重,因為這不是壹個人的悲涼,而是壹個國家、壹個民族的悲涼。
《登高》詩中寫道:天高風急,秋色冷,猿猴在山中悲吟,沿河沙洲上白色的沙礫印痕襯托出更深的空虛與寂寞,海鷗在低空盤旋,無休止地飛翔。落葉漫天飛舞,渲染著蕭瑟的氣氛,長江壹望無際的波濤洶湧。我在萬裏漂泊,漂泊如過客,無處安身。我年過半百,病入膏肓,壹個人爬上了高臺。人生,只有無數的艱辛和悲傷。當我老了,我仍然窮困潦倒。我只能喝壹杯濁酒,咽下心中無盡的哀愁。
這首詩的前四句以景物為背景,描繪了深秋的冷景,並借鑒了“驟風”、“猿哭”、“沙洲”、“鷗鷺”、“落木”、“長江”等意象的意圖,勾勒出壹幅寒冷而孤寂的秋天畫卷。似乎整張紙都是空的,只有壹望無際的河流,壹望無際的天空,壹望無際的白沙地,整體的淺灰色基調是冷冷的荒涼。有歐茫然飛來飛去,低吟低唱,發出蕭瑟蕭瑟的笙樂,而岸邊的猿啼更令人想起“巴東三峽長,猿啼三聲淚”的詩句,更顯淒涼悲涼。既表現了詩人內心的孤獨與蒼涼,又誇大了他的思鄉之情。這裏的“鄉愁”早已不僅僅是壹個無依無靠的遊子,更是壹個因為安史之亂而動蕩不安的整個民族和國家的“鄉愁”。人們渴望回到他們的家鄉。然而,動蕩的局勢驅散了人群,很少有人能安全地留在家鄉。他們仍然時刻對政局有擔憂和恐慌,不知道明天會在哪裏。在這樣的失落下滋生的民族鄉愁,更深更重。
“我從三千裏之外趕來”的五六句話。悲涼今秋,與我百年的悲哀,我獨自攀登這壹高度”在詩中是工整的對句,這清楚地表明了詩人的慘淡現狀。壹句“悲秋”、“經常”、“多病”、“孤獨”,足以刻畫壹個孤獨、重病、仕途失意、顛沛流離的老人形象。再加上“萬裏”“百年”這樣巨大而密集的數字,讓這種悲傷顯得更加無邊無際,充分體現了詩人心中的無奈與蒼涼。雖然此時此刻只有他壹個人悲傷,但這已經足夠陰郁淒涼到萬裏百年漂泊無助。可想而知,他並不是那些年唯壹壹個戰亂、漂泊的官員和老百姓。只當“常客”,“壹個人上臺”難免淒涼淒慘。
詩的最後壹句“苦盡甘來,鬢復鬢,心痛倦是我酒裏的壹層厚塵”,直接點出了他“苦盡甘來”和“新止於貧”的悲慘境遇,並借用兩個微薄而無足輕重的意圖“鬢”和“酒杯”,進壹步刻畫了作者淒涼的黃昏景象。在現實的拷問下,年近500的他頭發幾乎都白了,只能買得起最便宜的濁酒。重病之下的他不應該喝酒,更不應該喝劣質廉價的濁酒,但他還是需要讓自己暖和起來,找到壹種精神上的慰藉。是對人生無奈和痛苦最深的表達。
詳細分析寫作背景可知,當時正是重陽,不禁想起《山假日思山東兄弟》這首歌裏壹個遊子的感傷之情,即“身在異鄉,每逢佳節倍思親”。節日又要到了。該團圓了,但他壹個人爬千裏也不稀奇。但是,不知杜甫是不是年過半百,病了。他能不能等到明年放假未知,然後情況真的好轉,讓家人團聚?在這樣的政治背景和生活狀態下,杜甫的悲哀更甚。
漂泊的感覺是壹種沈重的痛苦,老年是壹種沈重的痛苦,疾病是壹種沈重的痛苦,孤獨是壹種沈重的痛苦,貧窮是壹種沈重的痛苦,缺酒是壹種沈重的痛苦,事業不順,老年是壹種沈重的痛苦,秋風凜冽,國破家亡,無處安身。傅怎麽不吃虧?八難合壹,攀登中的“抑郁”清晰可見。
先說杜甫的文風。杜甫受傳統儒家思想影響很深,踏實冷靜,以寫律詩為典型。杜甫的舊詩《高登》有著更深的文學追悼,將律詩的技巧發揮到了極致。全詩平鋪直敘,格律精巧,大量運用對偶修辭格,使之顯得全詩結構嚴謹,富有節奏感和旋律感,易於背誦,顯示了唐代特有的大氣和法度。
所以杜甫的詩是“失意”的。就像打鼓壹樣,節奏清晰。
詩的第壹部分是寫風景的,第二部分是抒情的,把情感融入到風景中,情景交融,在寫法上有自己的錯綜復雜之處。第壹聯著重描繪眼前的具體景物,就像畫家的工筆,把形、聲、色、態壹壹表現出來。對聯重在渲染整個秋天的氣氛,就像畫家的寫意,只應該生動易懂,讓讀者用想象去補充。頸帶表現感情,從縱向(時間)和橫向(空間)方面,從漂泊異鄉到書寫病殘。尾聯從白發多,護病戒酒變成了,歸結起來就是時代的艱辛才是落魄的根本原因。就這樣,杜甫憂國憂民、傷國之時的情懷被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充分展現了壹個陰郁失意的杜甫形象。在這種抑郁的背後,杜甫還是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以壹杯濁酒結束了全詩,只用壹層淡淡的灰掩蓋了世間的壹切滄桑,用這種石膏色調勾勒出杜甫的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