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黃執中和阿詹的辯論,我更喜歡這期席瑞和胡老師飽含詩意的語言輸出,更有力量,也更有煽動力。
胡老師說“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
說“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喜歡席瑞說“但教心似金鈿堅,天上人間會相見”,
說“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說“朱顏辭鏡花辭樹,最是人間留不住”。
他們兩個人在運用詩句來輸出觀點的時候,讓我想起高中喜歡閱讀詩句的時候,想起老師娓娓道來,為我們聲情並茂地誦讀李清照的《聲聲慢》“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哽咽地吟唱“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
回到辯題,立場上我站在正方,如果愛人離開了我,我會把她的記憶交給AI。
梳理壹下問題,如果我的愛人離世了,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她永遠離開了我,如果有這個技術可以保留她的記憶,我是肯定會使用的。
人本就是感性的動物,沒人能在自己的愛人離自己遠去的時候還能保持理性,生命中的伴侶走了,更是想把她留在身邊。
在壹個極度懷念自己愛人的情況下,生者是不會放過任何有關她(他)的東西的,否則也不會有那麽多面對愛人去世而悲痛欲絕的人了。
在這期節目裏,辯手們提到了AI的不可控性和未知性,但是面對這道題的時候,理性地考慮把記憶交給人工智能是否會帶來什麽不良影響,這並不現實。
我把她的記憶交給AI,最後AI到底是害我還是幫助了我已經不重要了,在那壹刻我只需要這個儲存記憶的技術。
我沒有那麽深明大義,我就是自私的,我的內心深處,我的腦海裏想的,就只是希望在未來的時間裏還能有妳陪我壹起度過。
“重疊淚痕緘錦字,人生只有情難死”。
排除其他意外情況,人到暮年的時候才會面對生死離別。此時,不論是妳的伴侶還是妳,都已經走到了人生盡頭。正如席瑞所說的:
今天討論的是,我的老伴離世了,在我人生也所剩無幾的日子裏面,妳問我,要不要保留愛人的回憶?我那個時候的答案和我現在二十歲的答案是不壹樣的,這道題其實是在問我們老年之後的需求。因為年輕人有大把的時光,他看到的是未來,他不會看回憶!所以他們可以面對回憶非常地瀟灑非常地浪漫,但是各位,我們不可能永遠都是二十多歲啊。當我們七八十歲的時候,我們會面對的是非常多脆弱的需求。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也許在我們暮年的時候,回憶會是我們唯壹快樂的東西。
在壹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妳我壹人壹把搖椅,悠閑地訴說往事,懷念當年壹起走過世間山河、經歷風雨的日子。
那個時候,不管過往是苦澀還是甜蜜,在回憶裏都是溫暖的。
如果妳不在了,我壹個人躺在搖椅上,孩子不在身邊,形單影只,我壹個人懷念過去,怕是心中也有萬千不甘吧。
如今有這樣的技術,在我們生命的最後壹段,如果我走了,我會把我的記憶交給AI,讓我陪伴妳,讓妳能在午後愜意交談,追憶妳我的青春歲月、大好年華。
有人會說,人的壹生不只有回憶,還有目標,不能只看往事。但是,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人,心中的目標也許就是再看壹看這個世界,想壹想自己在這個世界留下了什麽。
我有時候也會胡思亂想,我在想,如果我離開了,我的伴侶要怎麽緬懷我?她壹定沒有看過我年少輕狂的壹面,要怎麽跟她講?講得清楚嗎?我思來想去後決定,把這個回憶留給她,讓她自己慢慢翻看好了。我要跟她說,妳現在看到的,是席瑞先生的整個人生。
我有時候也會胡思亂想,我在想,如果有壹天我走了,我的伴侶要怎麽緬懷我?
這個世界有很多廢話,但很少有人願意說給妳聽,我是青衫,壹個願意說廢話給妳聽的人,希望能給我點個關註,未來的日子裏帶妳看更多有態度的內容。
Peace!
青衫,壹個勵誌做正經段子手的非段子手,專註生活、情感和幹貨。人生這條路,希望我們都能不掉隊。然後,能給我個關註不,帶妳瞧點兒不壹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