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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郜大鼎於宋的解釋取郜大鼎於宋的解釋是什麽

夏四月,取郜大鼎於宋,納於大廟,非禮也。解釋:夏四月,魯桓公從宋國取得原屬郜國的傳國大鼎,放進太廟,這是不符合禮儀的。

夏四月,取郜大鼎於宋,納於大廟,非禮也。解釋:夏四月,魯桓公從宋國取得原屬郜國的傳國大鼎,放進太廟,這是不符合禮儀的。詩詞名稱:《臧哀伯諫納郜鼎》。本名:左丘明。所處時代:先秦。出生地:魯國都君莊(今山東肥城)。主要作品:《曹劌論戰》《燭之武退秦師》《鄭伯克段於鄢/多行不義必自斃》《周鄭交質》《石_諫寵州籲》等。主要成就:著編年體史書《左傳》著中國第壹部國別體史書《國語》。信仰:儒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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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四月,取郜大鼎於宋,

納於大廟,非禮也。

臧哀伯諫曰:“君人者,

將昭德塞違,以臨照百官;

猶懼或失之,故昭令德以示子孫。

是以清廟茅屋,大路越席,

大羹不致,粢食不鑿,

昭其儉也;袞冕黻_,

帶裳幅舄,衡___,

昭其度也;藻率__,

_厲遊纓,昭其數也;

火龍黼黻,昭其文也;

五色比象,昭其物也;

_鸞和鈴,昭其聲也;

三辰_旗,昭其明也。

夫德,儉而有度,

登降有數。文物以紀之,

聲明以發之,以臨照百官,

百官於是乎戒懼,而不敢易紀律。

今滅德立違,而置其賂器於大廟,

以明示百官。百官象之,

其又何誅焉?國家之敗,

由官邪也;官之失德,

寵賂章也。郜鼎在廟,

章孰甚焉?武王克商,

遷九鼎於雒邑,義士猶或非之,

而況將昭違亂之賂器於大廟。其若之何?

”公不聽。

二、賞析

《臧哀伯諫納郜鼎》的中心內容是臧哀伯批評魯桓公“取郜大鼎於宋”並“納於大廟”這件事的“非禮”。那麽,到底什麽是禮呢?禮的範疇極其廣泛,內容極其復雜,但壹言以蔽之,就是本書《鄭莊公戒飭守臣》壹文的評論文字所說:“禮,經國家,定社稷,序人民,利後嗣者也。”如果用今天更切合禮的歷史本質的話說,它是奴隸制社會和封建制社會貴族等級制度下的社會規範、道德規範和行為規範,它規範並制約著上自天子下至百姓所有社會成員的思想和言行。所以,刪改《春秋》的孔夫子才說:“不學禮,無以立”(《論語·季氏》);君子“約之以禮”《論語·雍也》);“道之以德,齊之以禮”(《論語·為政》);“為國以禮”(《論語·先進》);“克己復禮為仁”(《論語·顏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論語·顏淵》)聯系古今關於禮的界說和孔夫子這些關於禮的言論,就不難理解作為魯大夫的臧哀伯為什麽非要冒著觸怒魯桓公的風險,向他“發表”這篇諫辭了;也就不難理解《臧哀伯諫納郜鼎》壹開始就說,魯桓公“取郜大鼎於宋,納於大廟,非禮也”了。

臧哀伯這篇諫辭,並不先說魯桓公“取郜大鼎於宋,納於大廟”這件事如何不對,而是以高屋建瓴之勢,首先提出“君人者”最根本的社會職責是“昭德塞違,以臨照百官”;接著就從禮制這個大視角,連用七個排比句,從七個方面,即“昭其儉”、“昭其度”、“昭其數”、“昭其文”、“昭其物”、“昭其聲”、“昭其明”,來闡明君主如何體現和落實這壹根本社會責任;然後,話鋒壹轉,才落到桓公“納郜鼎”這件“滅德立違”的事情上來。並在指出這壹事件必將導致的惡劣後果以後,還用周武王克商後“遷九鼎於雒邑”招來“義士”非議的歷史教訓,警醒魯桓公必須清醒地認識這種“滅德立違”的錯誤舉措的危害性。這篇諫辭如此行文,不僅條理清楚,層次分明,結構謹嚴,具有強烈的邏輯能力,而且氣勢顯得特別恢弘,具有極強的藝術感染力。至於諫辭中用了近乎後世才產生的賦的手法,鋪敘大量我們今天頗感陌生的具體事物,那也是行文的需要,因為這些事物都和當時的典章制度有密切關系。

還需要特別指出的是,任何壹種文化在它的發展過程中,都會形成許多或厚或薄的積澱層,而每個積澱層都會或深或淺地打上它的時代烙印。因此,在閱讀和欣賞此文的時候,也必須站在歷史唯物主義的立場去審視,用辯證唯物主義的認識論去分析,去感悟,拋棄其“封建性糟粕”,吸取其“民主性精華”。可以肯定地說,“君人者,將昭德塞違,以臨照百官”,“國家之敗,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寵賂章也”雲雲,直到今天,其“合理內核”還有很好的垂誡作用和警示作用。

三、評析

《臧哀伯諫納郜鼎》的中心內容是臧哀伯批評魯桓公“取郜大鼎於宋”並“納於大廟”這件事的“非禮”。那麽,到底什麽是禮呢?禮的範疇極其廣泛,內容極其復雜,但壹言以蔽之,就是本書《鄭莊公戒飭守臣》壹文的評論文字所說:“禮,經國家,定社稷,序人民,利後嗣者也。”如果用今天更切合禮的歷史本質的話說,它是奴隸制社會和封建制社會貴族等級制度下的社會規範、道德規範和行為規範,它規範並制約著上自天子下至百姓所有社會成員的思想和言行。所以,刪改《春秋》的孔夫子才說:“不學禮,無以立”(《論語·季氏》);君子“約之以禮”《論語·雍也》);“道之以德,齊之以禮”(《論語·為政》);“為國以禮”(《論語·先進》);“克己復禮為仁”(《論語·顏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論語·顏淵》)聯系古今關於禮的界說和孔夫子這些關於禮的言論,就不難理解作為魯大夫的臧哀伯為什麽非要冒著觸怒魯桓公的風險,向他“發表”這篇諫辭了;也就不難理解《臧哀伯諫納郜鼎》壹開始就說,魯桓公“取郜大鼎於宋,納於大廟,非禮也”了。

臧哀伯這篇諫辭,並不先說魯桓公“取郜大鼎於宋,納於大廟”這件事如何不對,而是以高屋建瓴之勢,首先提出“君人者”最根本的社會職責是“昭德塞違,以臨照百官”;接著就從禮制這個大視角,連用七個排比句,從七個方面,即“昭其儉”、“昭其度”、“昭其數”、“昭其文”、“昭其物”、“昭其聲”、“昭其明”,來闡明君主如何體現和落實這壹根本社會責任;然後,話鋒壹轉,才落到桓公“納郜鼎”這件“滅德立違”的事情上來。並在指出這壹事件必將導致的惡劣後果以後,還用周武王克商後“遷九鼎於雒邑”招來“義士”非議的歷史教訓,警醒魯桓公必須清醒地認識這種“滅德立違”的錯誤舉措的危害性。這篇諫辭如此行文,不僅條理清楚,層次分明,結構謹嚴,具有強烈的邏輯能力,而且氣勢顯得特別恢弘,具有極強的藝術感染力。至於諫辭中用了近乎後世才產生的賦的手法,鋪敘大量我們今天頗感陌生的具體事物,那也是行文的需要,因為這些事物都和當時的典章制度有密切關系。

還需要特別指出的是,任何壹種文化在它的發展過程中,都會形成許多或厚或薄的積澱層,而每個積澱層都會或深或淺地打上它的時代烙印。因此,在閱讀和欣賞此文的時候,也必須站在歷史唯物主義的立場去審視,用辯證唯物主義的認識論去分析,去感悟,拋棄其“封建性糟粕”,吸取其“民主性精華”。可以肯定地說,“君人者,將昭德塞違,以臨照百官”,“國家之敗,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寵賂章也”雲雲,直到今天,其“合理內核”還有很好的垂誡作用和警示作用。

四、譯文

夏四月,取郜大鼎於宋,納於大廟,非禮也。

夏四月,魯桓公從宋國取得原屬郜國的傳國大鼎,放進太廟,這是不符合禮儀的。

臧哀伯諫曰:“君人者,將昭德塞違,以臨照百官;猶懼或失之,故昭令德以示子孫。是以清廟茅屋,大路越席,大羹不致,粢食不鑿,昭其儉也;袞冕黻_,帶裳幅舄,衡___,昭其度也;藻率__,_厲遊纓,昭其數也;火龍黼黻,昭其文也;五色比象,昭其物也;_鸞和鈴,昭其聲也;三辰_旗,昭其明也。夫德,儉而有度,登降有數。文物以紀之,聲明以發之,以臨照百官,百官於是乎戒懼,而不敢易紀律。今滅德立違,而置其賂器於大廟,以明示百官。百官象之,其又何誅焉?國家之敗,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寵賂章也。郜鼎在廟,章孰甚焉?武王克商,遷九鼎於雒邑,義士猶或非之,而況將昭違亂之賂器於大廟。其若之何?”公不聽。

臧哀伯規勸桓公說:“作百姓君主的人,要發揚德行,堵塞違禮的行為,以便監察百官,就這樣還怕有不足之處,還要顯示各種美德以傳示子孫。所以那清靜肅穆的太廟用茅草做屋頂,祭祀天地的車子用草席做墊子,祭祀用的肉汁不用五味調和,黍稷、糕餅等祭品不用舂過的好米,這些是為了顯示節儉。祭祀的禮服、禮冠,蔽膝、大圭,腰帶、裙子、綁腿、靴子、冠上的橫簪、冠旁的填繩、系冠的帶子、冠頂的蓋版,這些是為了顯示等級上的差別。玉墊、刀飾、革帶、帶穗、旌旗上的飄帶、馬頸上的革帶,這些是為了顯示數量上的差別。禮服上火形、龍形、斧形、弓形等花紋,這些是為了顯示紋彩上的差別。用五色繪出各種圖象來裝飾器物服飾,這是為了顯示器物物色的差別。馬鈴、大小車鈴、旗鈴,是為了顯示聲音節奏,旌旗上畫的日、月、星辰,是為了顯示光明。所謂德行,就是節儉而有法度,事物的增減都有壹定的數量,並用紋彩和顏色加以標誌,用聲音和光亮加以表現,以此來監察百官,百官這才警戒畏懼,而不敢違反法度。現在君王毀滅德行,樹立違禮的壞榜樣,把別國賄賂的寶器安放在太廟裏,以此明白昭示百官。百官都來效法,君王又用什麽去懲罰他們呢?國家的衰敗,是由於官吏不走正道。官吏喪失德行,則是由於國君寵愛和賄賂風行的原故。郜鼎放在魯國的太廟,還有比這更公開的賄賂嗎?武王打敗殷商,將九鼎搬到王城,義士尚有批評他的,更何況將標誌違禮作亂的賄賂之器放在太廟,又該怎麽樣呢?”桓公不聽。

(周內史聞之,曰:“臧孫達其有後於魯乎!君違,不忘諫之以德。”)。

(周朝的內史聽到這件事,說:“臧孫達的後代大概會在魯國世代享受爵祿吧!國君違禮,他不忘用德行加以規勸。”)

五、註解

郜:國名,姬姓,開國國君是周文王的壹個庶子,春秋時為宋國所滅,其故地在今山東成武縣東南。

鼎:古代的壹種烹飪器物,又因常常用作旌功記績的禮器,所以又作為傳國重器,其形制壹般為三足兩耳。

宋:國名,春秋時為十二諸侯之壹,開國國君為殷紂王的庶兄微子,其地在今河南東部及山東、江蘇和安徽三省之間。

大廟:即太廟,天子或諸侯國國君的祖廟。

臨照:管理和監察。臨,統管,治理。照,察看。

令德:美德。令,美好。

清廟:即祖廟,因其肅穆清靜,故稱。

大路:也作“大輅”,即大車,特指天子或諸侯國國君祭天時所乘的車子。

越席:用蒲草編織的席子。越,通“括”,結。

大羹:即太羹,也作“泰羹”,古代祭祀時所用的肉汁。

不致:指不調五味,不加各種作料。

粢食:用黍稷加工品制作的餅食,祭祀用作供品。粢,黍稷,泛指谷類糧食。

不鑿:不舂,這裏指不精細加工。

袞:古代帝王及公卿祭祀宗廟時所穿的禮服。

冕:古代帝王、公卿、諸侯所戴的禮帽。

黻:通“_”,古代用做祭服的熟皮制蔽膝。

_:古代君臣在朝廷上相見時所持的玉制朝板,即玉笏(hù)。

帶:指束在腰間的革帶,皮帶。

裳:古代男女穿的裙式下衣。

幅:古代自足至膝斜纏在小腿部的帛條或布條,猶如今天的綁腿。

舄:雙底鞋,著地的壹層為木底,這裏泛指鞋子。

衡:把冠冕穩定在發髻上的橫簪。

_:古代垂在帽子兩旁用以懸掛塞耳用的玉_(tián)的帶子。

_:古代冠冕系在頷下的帶子。古人戴冠冕時,先用簪子別在發髻上,再用_挽住,系在簪子的兩端。古代覆在冠冕上的壹種長方形飾物,以木板為幹(ɡàn),外包黑色布帛。

藻率:壹種用來放玉的木墊兒,外包熟皮,並繪有水藻形圖案。

_:刀劍套。

_:佩刀刀鞘的飾物。

_:紳帶,又名“大帶”,束衣用。

厲:下垂的大帶。是壹個詞,指束腰革帶與革帶下垂的部分。古代旗幟上下垂的飾物。套在馬胸部的革帶,即馬鞅。

數:禮數。都是古代禮服上所繡的花紋,如火形者為“火”,如龍形者為“龍”,黑白色相間如斧形者為“黼”,黑青色相間如“亞”形者為“黻”。指青、赤、黃、白、黑五種顏色。指比照天地萬物所畫出的各種圖像。都是系在車馬和旗幟上的鈴鐺,系在馬額頭上的叫“_”,系在馬嚼子上的叫“鸞”,系在車前用作扶手的橫木上的叫“和”,系在繪有龍形圖案的旗幟竿頭的叫“鈴”。指日、月、星。旗面繪有龍形圖案,竿頭系有小鈴鐺的旗子。增減。登為增,降為減。指有節度、節制。(註意此處的“數”字與上文“昭其數也”句的“數”字在詞義上的區別。同“像”,法式,式樣,這裏是榜樣的意思。

章:明顯。與下文“章孰甚焉”句之“章”義同。

九鼎:相傳為夏禹所鑄,用以象征九州。夏、商、周三代都把它作為政權的象征,成為傳國之寶。

雒邑:也作“洛邑”,東周都城所在,相傳周武王克商後由周公姬旦營建,其故地見《周鄭交質》壹文的題解。

六、左丘明其他詩詞

《曹劌論戰》、《蹇叔哭師》、《燭之武退秦師》、《鄭伯克段於鄢/多行不義必自斃》、《周鄭交質》。相同朝代的詩歌

《采薇歌》、《春王正月》、《宋人及楚人平》、《吳子使劄來聘》、《虞師晉師滅夏陽》、《鄭伯克段於鄢》、《曾參烹彘》、《智子疑鄰》、《師曠撞晉平公》、《濫竽充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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