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的開頭寫天姥山橫空出世的雄姿和高峻,其中就蘊著詩人對天姥山的景仰和向往之情。首先就用“煙濤微茫”的瀛洲的難求,難得來襯天姥山的可睹、可尋,在這裏,使用了陪襯、鋪墊的手法,這使詩壹開始就帶有神奇的色彩,其次將它與五嶽、赤城,天臺進行比照,把其高聳的樣子寫得淋漓盡致。他縱可連天,橫可遮天,五嶽赤城小在話下,萬丈天臺拜倒其腳下。喜翼可蔽空的大鵬,更愛檐頭私語的小雀。事實上,天姥山不過是浙東的壹處靈秀之地,與天臺並x,較五嶽卻是小巫見大巫,這便是用陪襯,誇張的手法營造壹個神奇的氛圍,神奇的色彩,將我們壹步步引向那夢幻境界。
詩人在描寫天姥山時,用了想像的藝術手法,像天馬行空壹樣無拘無束,隨著想像羽翼的飛翔,在筆端展現了變化萬千的景象,創造出了和醜惡現實對立的神奇壯麗的境界,炫人眼目,動人心弦,令讀者讀後跌x起伏,回腸蕩氣。
詩人轉觸筆鋒,他的消極避世又不像桃花源式的完全置身於世外,其譏諷現實,卻又不像屈原般憤世疾俗,從太白的身上,我們看到了他有儒家的積極用世,有道家的消極避世,又有俠客的仗劍豪情,但他的追求個性自語,蔑視權貴是顯而易見的,我們更能明確其入夢的真正緣由和提及謝公的用意。
全詩的詩眼是“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正是作者感情的升華,著壹句表現的更明顯。思維的火焰總是難以熄滅,在壹番離奇的遐思和古樸的旋律中,看到了青蓮蔑視權貴,追求生活的理想和精神。他之所以向往神仙的時間,是因為他鄙棄黑暗的現實社會,踏上漫遊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