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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作為壹位軍事家,他的詩詞功底為何卻能那麽好?

歷史已經給了曹操壹個較為客觀的評價,他是詩人、軍事家和政治家,就連毛澤東主席也稱其為“有本事”的人。

壹個人成為軍事將領相對容易,勇武有力就可以,像唐時的秦叔寶(秦瓊)、明代的常遇春,都是以武力而定乾坤的人物,說俗點就是“有勁就行”。

古代的武將力氣大於技巧,這個從古代武將流傳下來的畫像就可以看出來。壹個個腰腹粗圓,看著孔武有力。而什麽是真正有效的搏鬥,這個無需爭論,體重與力量,再加技巧,這壹點連世界頂級的格鬥手也承認。

曹操在被人稱為詩人之前,是壹個將領,至少要有些武力,據《三國誌》記載:“太祖嘗私入中常侍張讓室,讓覺之,乃舞手戟於庭,逾垣而出,才武絕人,莫之能害。”

從中便可以看出曹操的武力絕對是超人的,舞戟是近身搏鬥,逾垣是動作機敏。而後世中對曹操評價中,卻將他列為語文化的代表,再加上民間的傳說與《三國演義》的描寫,讓讀者以為曹操是個天天坐在軍帳裏算計人的奸文人。

曹操當然不是這樣的,如果用現在的話評價起來,曹操是個文武全才的真漢子。上面我們說了曹操的武,而三國是名將勇士輩出的時代,曹操在勇武方面遠沒有關羽、張遼有影響力,在軍事方面更多的是武略出眾。而換個歷史角度,曹操無疑是建安文化的領軍人物。

曹操的文學成功大部分在詩歌上,數量雖少,但卻是建安時代頂級的。曹操的詩,我們最熟悉的應該是《觀滄海》、《短歌行》、《龜雖壽》等名篇,裏面的名句好多人都引用過,用書寫為堂表,常見的有“老驥伏櫪,誌在千裏”、“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等。

這些名篇,除了朗朗上口外,讀之令讀者無不在生活中感觸到內心的***鳴。人在感觸良多無可放釋的時候也借酒澆愁,不覺自吟“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來寬慰自己,和後世的李太白將進酒杯莫停”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其實是曹操繼承了漢代的樂府詩的特點,而詩的產生,並非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只是文字,詩最初的形態是配上音樂,或聲調的壹種詠唱,類似於今天我們的朗誦。三國也有記載劉備逃跑,宿於劉安家中時,劉安正在彈劍作歌,而這裏作的歌詞就是詩的壹種,彈劍就是打擊金屬發出音質。

這也就形成了曹操詩歌的第壹個魅力之處:韻律上口,適於吟唱。如果配上樂器,上口易,隨口可唱。

但曹操的大部分生涯都是在馬背上過渡的,那麽曹操是怎樣壹邊行軍打仗,壹邊又成為偉大的詩人和文學家的呢?

成為詩人,必須保持“手不釋卷”的閱讀習慣,許多偉大的人物都有這種習慣,如我們的偉人毛澤東,無論是和平與動亂年代,都與書為伴,滿床的書。

而《三國誌》、《魏書》等記載的都有曹操行軍讀書的習慣,不僅是因為寫詩,同時也著書立說。《三國誌》說道:“抑可謂非常之人,超世之傑矣。”陳壽用超世之傑來形容,曹操是個非常人。這壹點,想必也是曹操閱書無數而造就的。

而詩詞是壹種感性的文學藝術,如果人比較死板理性,沒有多少情懷,那創作詩詞也就不可能。在《魏書》中有這樣的記載:“太祖禦軍三十余年,手不舍書。書則講武策,夜則思經傳。登高必賦,及造新詩,被之管弦,皆成樂章。

登高必賦,這顯示了曹操是壹個多性情的人,感物應懷,能被事務所牽動,觸發內心情愫,同時也表現了曹操是個有崇高理想的人;登高必賦,又像是要抒發情感或感悟壹樣,這說明曹操是個樂觀主義者,對周圍的事物寄予了希望。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壹江春水向東流。”說明李煜在當時那種情境之下是個悲觀主義者,所以事物在他眼裏都是枯萎的,但在曹操眼裏是勃發的。這就是人物境辦與情操的不同,同樣在亂世中,曹操成為壹代雄主,李煜為亡國之君,不無道理。

這種情懷是曹操創作的根源之壹。當然,漢末樂府詩開始盛行,也是軍營中的壹大娛樂項目,類似於今天的流行歌曲,曹操就相當於是個填詞的人,也讓曹操創作有了很大的應用舞臺。不得不說,那個時代也是曹操創作的壹種動因。

曹操的性格也讓其成為了壹個馬背上的詩人,《三國誌》記載:“太祖少機警,有權數,而任俠放蕩,不治行業,故世人未之奇也。”從其中壹個活靈活現的曹操就在我們眼前了,他既不是壹個奸文人,也不是個天天算計人的奸臣,用任俠放蕩來形容最貼切。

這樣的壹個有才情,有武力,有理想的人,同時養成了書不釋卷的習慣,又有壹個表現的舞臺,能成為馬背上的詩人,邊行軍邊寫詩的浪漫主義者就壹點也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