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看看妳,
再看看妳,
多麽虛偽的文學妓女,
用華麗的詞藻,
在思想的街道口賣弄自己。
多麽無知的懦弱匹夫,
用封塵的思想,
再宏偉的廟堂裏跪拜自己。
多麽殘忍的道德納粹,
用禁錮的語言,
在浮遊的廣場上屠戮自己。
我看看自己,
唯有看看自己,
脫光了衣服,
顯得瘦骨嶙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