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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哲理簡短的詩歌和散文

周夢蝶的詩歌很富於哲性 不妨壹看 他也是我最推崇的 附壹首詩 十月 就像死亡那樣肯定而真實 妳躺在這裏。十字架上漆著 和相思壹般蒼白的月色 而蒙面人的馬蹄聲已遠了 這個專以盜夢為活的神竊 他的臉是永遠沒有褶紋的 風塵和抑郁折磨我的眉發 我猛叩著額角。想著 這是十月。所有美好的都已美好過了 甚至夜夜來吊唁的蝶夢也冷了 是的,至少妳還有虛無留存 妳說。至少妳已懂得什麽是什麽了 是的,沒有壹種笑是鐵打的 甚至眼淚也不是…… 紀伯倫的組歌的賞析 《浪之歌》賞析 這是壹篇借物抒懷之作,也是紀伯倫著名散文詩篇之壹。 讀完《浪之歌》,透過浪花、海岸這些形象,我們不禁想起了詩人自己,想起他對祖國熾熱而苦苦的戀情。熟悉詩人的人都知道,他的祖國——處於封建主義、殖民主義統治下的黎巴嫩——給予他的並不是很多。遠在他少年時代,為了生存,他同家人不得不背井離鄉,不遠萬裏來到美國求生。後來,立誌報國的詩人,又被“莫須有”地遭到放逐。在自己的國土上,連立足之地也沒有,不得不長期旅居異國,身老他鄉。然而,這種因貧窮和統治階級的罪惡而造成的與故土的別離,不僅沒有淡化他對祖國的思戀,冷卻他熾熱的赤子深情。相反,他愛之更深,思之也更切,他除將海外流離的阿拉伯作家組織起來,***同為祖國獨立和自由民主而抗爭呼號,還常常在自己的詩作裏,對祖國寄寓深厚的戀情。《浪之歌》便是這類詩歌的代表作。他借助海浪與海岸這對熱戀形象,曲折表達了他對祖國忠貞不渝的情感和火熱的衷腸。 詩中的海浪形象是極為感人的。她對情侶海岸壹往情深,愛的熱烈,愛的深沈。黎明,她信誓旦旦地在情人耳畔許下忠誠的誓願;傍晚,她又為愛情唱著祈禱的詩篇。潮漲時,她熱情洋溢,緊緊與情人擁抱;潮退了,她難舍難分,依戀地撲倒在情侶的腳下。面對她這誠摯熾烈的情愛,海岸是異常感激的,他親吻她,還容忍了她的“任性”。但與海岸連在壹起的“山崖”,卻不同情她,理解她,不管她如何向他獻媚,微笑,傾吐心聲,始終裝聾作啞,置之不理。他這種態度,使海浪感到傷感,苦惱。寂靜的夜晚,大地萬物都在睡神懷抱中沈沈酣睡,唯有她輾轉反側,難以安眠。然而,她的戀情並沒有因此而減退,也沒有因此而動搖對愛情的信念,決心只要“壹息尚存”,就要“這樣消磨歲月”。顯示出無限的忠誠。海浪對愛情的這種態度,也正是詩人對祖國深厚情愛的反映。 海浪除具有人的特點、能借以很好地表達詩人的情感之外,還具有浪的特點。如她的“任性”,總不能平靜的心胸,晨昏的情感的變化,潮水漲落時不壹的舉動等等。都符合海浪的特性。由此也說明,這壹擬人形象是塑造得很成功的,顯示了詩人傑出的藝術才能。 紀伯倫筆下的自然萬物仿佛都是詩人的壹個面影,壹個道具,浸染著他的氣息,跳動著他的詩心。在他的文學世界裏,壹切事物都仿佛匯流、回旋在壹個巨大的合唱之中,歌頌著生命、自然、愛情,而生命、自然、愛情,似乎也只是宇宙運行的同壹個恢弘的過程的不同表現、不同名稱,為了去印證壹個最終的和諧——這樣的思想對我們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因為它是純然東方的。 不同於真實世界,在這首散文詩裏,海浪被詩人賦予了壹個浪漫的花的形象,它首先作為“海岸”的情人出現,在前四節裏,鋪陳出的是壹個熱戀中的女性形象,在周而復始的潮汐的律動中與愛人難舍難分。接下來,這個女性化的形象融進了更深廣的喻義,它成為壹個人間世界的守護者——“夜闌人靜,萬物都在夢鄉裏沈睡,惟有我徹夜不眠”,在星空、美人魚、礁石和情人組成的畫面中,它發出永恒的***鳴,“時而歌唱,時而嘆息”,而海浪的歌唱也就是海浪的嘆息。 也因此,我們方可領悟到詩中海浪的愛情的內涵,那不僅僅是對海岸的愛情,是更廣闊的對世間萬物所懷的滿腹的愛情,這博大的愛情閃耀著母性的光輝——“愛情的真諦就是清醒”,因為愛著這世界,所以哪怕“徹夜不眠讓我形容憔悴”,也要守護著這個世界,它的和諧,它的美。 在這裏,我們恰恰看到了詩人自己的形象,詩人正應是這世間種種美好價值的守護者,正如詩的末尾所寫:“這就是我的生活;這就是我終生的工作”,在這裏,海浪的形象已經幻化為詩人自己的堅定的聲音。 詩人的故國地處地中海的東端,這也許是海洋的意象在他的散文詩裏如此親切的原由。那在萬籟俱寂的深夜裏獨自往復拍打著岸邊,歌唱復如嘆息的大海的夢幻般的圖景,壹定是這首散文詩詩思的緣起,而這,是僅僅在地圖上遙想大海,而未曾在海邊久久流連的人所不能寫出的。 <<雨之歌>>賞析 紀伯倫常被稱作哲理詩人,但他的散文詩的內涵常常多於壹般的哲理詩,就這首《雨之歌》而言,和哲理詩相同的是,它主要采用的也是擬人化的手法,但是它並不以得出某種哲理、教諭為目標,它最終形成的是壹個具有豐富感性內容的,難以被化約為簡單的道理的形象。 在這首散文詩的絕大部分,雨的形象是壹個奉獻者和使者的形象,它滋潤萬物,同時也把距離遙遠的事物聯結起來(“傳情的信使”)。值得註意的是在詩中對擬人手法的靈活的多方面運用:壹方面是對雨的擬人化處理,從第三節“我哭”開始,由此引起了壹系列相關意象——花草,雲彩和田野等等——相應加以擬人化,壹方面雨的形象也時時在變化,或擬人的角度不同,或者由擬人很微妙地轉換為擬物,例如第六節“我從湖中升起,借著以太的翅膀翺翔、行進”,似乎又獲得了壹只鳥的形象,此外,除了自然界的具體的物象之外,壹些抽象的事物也常常被擬人化,如第二節“清晨的女兒”中的清晨,以及第五節“不動聲色的死神的懷抱”中的死亡,可以說是運用於無形。 文中的空間感依然是寬廣浩大的,天上地下,雷電雲霓,山河湖海,無所不至,但由於擬人手段的廣泛運用,使文中的世界成為壹個“人之境”。不過,直到第七節“窗戶上的玻璃”和“敏感的心扉”出現,才真正引出了人的世界。 原來,萬物有靈,只是因為人的存在,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因為有靈性的人的存在,有了他們的凝視,萬物才顯出人間的情態,有了他們的聆聽,雨點的敲擊才構成壹種樂曲。 也是因為人的存在,雨才獲得了壹種新的使者的身份——在潺潺的雨水中,我們敏感的心靈常常被引領著去觸及那些平日常常離我們很遙遠的記憶、夢想,壹個深邃的精神的世界。 在自然界中,雨水意味著壹個循環,正如愛情在人類世界中意味著壹個循環,它滋潤生命,傳遞著生命的能量,使之生生不息。紀伯倫散文詩中的世界總處在運動之中,嘆息、淚水和微笑只是人類世界運動過程的諸面,而自然,乃是人類世界的壹面運動著的鏡子。 在《美之歌》裏,詩人把美當成上帝、真理。她無所不包、無處不在,其力量也非常神奇,可以主宰生死存亡,可以令妳獲得愛情、靈感,可以使人變得聰明、美麗,凈化人的心靈,使社會變得崇高起來。同時,她也可以“賽過狂風暴雨”,摧毀壹切。詩人在這裏不是在演繹哲理命題,而是用藝術的散文詩形式和優美語言,形象地闡述美的作用與意義。 在紀伯倫前期人生哲學觀裏,美,有著較濃厚的神秘主義色彩,如他認為,“美是壹種威嚴可怕的力量”,是壹種“神力”,“只有在美中才有真理”,“只有在美中才有光明”,“美可以使妳們的靈魂歸真反璞至大自然——那兒本是妳們生命的起源”等。在《美之歌》中,也具有這種神秘主義因素,如“我(即“真”)是造化,人世滄桑由我安排;我是上帝,生死存亡歸我主宰”等。美成了超然之物,成了主宰生靈萬物的神。 在紀伯倫後期人生哲學觀裏,美,開始逐漸褪減神秘主義色彩,而強調人們自己對“美”實踐的重要。如他說:“妳們到處追求美,除了她自己做了妳的道路,引導著妳之外,妳如何能找到她呢?”這裏強調了要妳自己去“找”,又說:“美是凝視自己鏡中身影的永恒。但妳們就是永恒,妳們也是明鏡。”“美在情人的心中,真在耕者的臂裏。”“世上只有兩個元素,美和真。”這就是說,美並不是壹切,世上除了美之外,還有真。美不是虛無飄渺的,它是現實的、實踐的,創造的,是掌握在人們自己手裏的。不過《美之歌》的“美”,還沒有進入到他後期這種境界。 《美之歌》這首散文詩的最大特色是,詩人以充沛的 *** ,運用眾多而生活的比喻,並把許多經典典故通俗化故事化,把個十分抽象的理念(美)演繹得具體形象,令人神往並引發人們對哲學的深沈思考。再加上新穎的意象和象征,以及運用壹連串的排比句,有如壹氣呵成,行文華麗、流暢而富有音樂性,表現出強烈的主觀色彩。這不僅是《美之歌》這首散文詩的藝術特色,也是紀伯倫所有散文詩的藝術特色,被稱之為“紀伯倫風格”。 紀伯倫散文詩創作的數量多,內容豐富,體式多樣,敘述型,抒情型、議論型、故事型、寓言型、戲劇型、單純對話型、書信型、分行詩歌型、長篇、短篇,以及小詩、格言等等,各種體式都有。他為世界散文詩寶庫留下了壹份十分珍貴的遺產。  再附其詩壹首 樹 等光與影都成為果子時, 妳便怦然憶起昨日了。 那時妳的顏貌比元夜還典麗, 雨雪不來,啄木鳥不來, 甚至連壹絲無聊時可以折磨自己的 觸須般的煩惱也沒有。 是火?還是什麽驅使妳 沖破這地層?冷而硬的, 妳聽見不,妳血管中循環著的吶喊? “讓我是壹片葉吧! 讓霜染紅,讓流水輕輕行過……” 於是壹覺醒來便蒼翠壹片了! 雪飛之夜,妳便聽見冷冷 青鳥之鼓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