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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苦咖啡白立散文

認識苦咖啡白立(我們都親切地稱其為白老師)既偶然又必然,自己的拙作遊記,經過驢行領隊的推薦,發表在他主編的刊物上,白立這兩個字就閃亮亮地映在了我的腦海裏。

 初見白老師,是在壹個夏日的黃昏,秦嶺腳下的清水河邊,那天下午,美女驢友蕭蕭電話約我***進晚餐,面對蕭蕭地邀請,我欣然前往,不能辜負遠道而來的美女的盛情。

 給女兒收拾好晚餐,看看表,已經來不及收拾自己了,就這樣T恤、短褲、人字拖,隨意挽起的頭發,素面朝天,出現在了蕭蕭的面前。落座後,經蕭蕭介紹,才知道眼前這位有點孩童氣的老大哥,就是傳說中的白老師。小女子定眼幾秒,只見壹雙寬窄恰到好處的雙眼皮下,搭配了壹副深邃的眼神,壹副小黑框眼鏡架在這裏;面龐飽滿,小麥色肌膚,棱角分明,眼角的魚尾紋告訴我,這是個快樂的男人;光頭上留了壹頂橢圓發圈,有星星點點灰白發絲點綴其間,典型的郭德綱頭型;玫紅色的卡通T恤,搭配了壹條泛白的淺色牛仔長褲,駝色的系帶皮鞋,幹幹凈凈,他說話語速很快,自曝網名:苦咖啡。

 此時的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尷尬地伸出了熱情的手,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早知道今天見妳,說什麽都得打扮壹下自己,見偶像嘛,不是不自信,而是對妳的尊重。”

 “沒事沒事,真實比較好。”聽著他渾厚的嗓音,跟著他超快的語速,看著他燦爛的笑臉,彼此的距離,仿佛壹下子縮短了,我們的相識從此拉開。

 四個人的晚餐,壹張方桌,四把椅子,七八瓶啤酒,幾把烤肉,壹鍋涮菜,三個美女,就在這樣的氣氛裏,伴隨著夏日的微風,以及潺潺的小河流水,品著滿桌的美食,喝著冰涼的啤酒,靜靜地聆聽著白老師的侃侃而談,不時地被他幽默風趣的語言逗得我合不攏嘴,仰面大笑,聆聽他縱論天下之奇聞,感悟他暢談詩歌之魅力。

 壹頓飯的功夫,我們漸漸熟絡了,看著他身上那件玫紅色卡通T恤,配著那獨特的發型,小女子說話本來就膽大,此時也不再拘謹,端起酒杯,張口就問隱私問題,我說完問題,立刻接著說,妳也可以選擇不回答,喝酒就好。沒想到這位酷酷的詩人,卻也毫不避諱,楞了壹下,看著我,定眼壹秒,扶了扶眼鏡,靦腆壹笑,端起酒杯,然後略帶嚴肅地坦誠地回答了,而後相互碰杯壹飲而盡。

 我深感他的坦率與真實,無意識的壹句問話,使我嗅到了這杯苦咖啡裏蘊藏著的濃濃膩膩的味道,偶像形象漸漸升級。小河邊的壹頓晚餐,使我對詩人的看法有了本質性的改變,腦子裏對詩人的印象,是思想酸腐、思維呆板、不跟潮流。但眼前的這杯苦咖啡,幽默中夾雜著風趣與詼諧,率真裏充滿著童趣與真誠,談笑風生間,透露著深邃與博學,彬彬有禮中,流露著他翩翩君子的品格與魅力。我才懂得了,原來,真正的詩人是這樣的。

 隨後,在我們和我們領隊的極力邀請下,白老師帶著“苦咖啡”般的久遠綿醇,漸漸地走進了我們的驢行隊伍。我們的隊伍裏,以學者居多,才女次之,自打有了白老師地加入,驢行裏便多了許多歡快的氣氛,愛玩愛鬧的個性,帶動了大家的玩耍興趣,使得壹度沈默的隊伍,壹下子又活躍了起來。男士們明顯話語多了,女士們臉色活泛了不少。

 我曾經調侃地說:“妳的到來,激起了隊伍的鯰魚效應。”他只是沖我憨憨壹笑,不作答。山野裏休息間隙,他會大汗淋漓地載歌載舞,永遠不知疲倦,亦或激情四射地講幽默笑話,語速超快,惹得眾隊友捧腹大笑。驢行裏看著他的身影,跑前跑後在為隊友們拍照,集體的、單人的、雙人的,個個都不落。舉著相機時而趴著、時而側臥、時而蹲著、時而坐著、時而後仰、時而站立、時而自拍、時而遙控,樂此不疲,自己說,累並快樂著,那股認真細致勁,感染著每個驢行的隊友。可我們這些“麻豆”在很多時候,就忘記了還要給攝影師也留個影,被白老師多次抗議提醒:“好賴也給我壹個精彩瞬間啊”!

 大家夥兒終於記住了,壹定要給這位超級自戀的攝影師也留下痕跡,隊友們笑侃他終於不是被遺忘的`角色了。在每壹次的駐足拍攝中,他會擺出各種造型,抱臂倚樹的、擡頭望天的、深情凝視的、極目遠眺的、臥石吸煙的、跨越飛翔的等等,忙得不亦樂乎,壹切他可以想起的千姿百態,都會出現在我的鏡頭裏,被我壹壹捕捉。拍攝完畢,相機交給他“檢閱”地霎那間,他的表情是歡喜的,心情是愉悅的,身心是陶醉的,此時,我都會被他臉上溢出的簡單幸福所感染,時不時還會認真地評點取景的好與壞,指點我哪裏需要註意等等壹系列的攝影技巧。

 別看他拍照時經常酷酷的模樣,但是,行走在大街上時,雖然健步如飛,我卻也發現他像個駝背的半老頭子,多次遠遠地看見他迎面過來的時候,只有壹副瘦瘦高高的駝背軀體在晃動,卻根本發現不了頭在哪裏,快被塞進脖子裏去了。我把感覺告訴他時,他雙手插兜,俯首頷腰,沖我邊示範邊說:“我比年輕時候好多了,那時候走路,手是這樣插著的,背是這樣弓著的,頭是這樣埋著的,都快塞進肩膀了。”說完,自己嘿嘿嘿嘿笑個不停,我也被逗樂了。

 看著他,忽然想起了那句人人皆知的俗語:“擡頭女子低頭漢”。這句俗話,真是被白老師闡釋的惟妙惟肖。驢行裏,大家經常搭夥做飯,懶惰的我,經常是蹭領隊的飯,偶然壹次蹭吃了白老師做地飯,感覺很好吃,水平很不壹般。隨後,便耍賴般要求吃白老師做地飯,好像屢屢得逞。某次驢行前的那天下午,強烈要求他替我準備明天的午餐,看在我楚楚可憐,乞求了半天的份上,他爽快地答應了。沒想到,他黃昏時臨時需要去赴壹個局,在應酬完畢,微醉狀態下回家時,都夜裏十點半了,他果斷地放棄了觀看最近迷戀的《爸爸去哪兒》,在廚房裏忙碌了壹小時,而後自信地告訴我說:“準備好了。”而我此時還在看《爸爸去哪兒》。

 第二天驢行午飯時間,掏空背包時,驚喜連連。蘋果、好酒、牛肉、豬肝、腌蘿蔔、壹袋麻食,壹大盒炒菜,是同好多種蔬菜炒在壹起的,我粗粗數了數,有豆腐、粉條、胡蘿蔔、香菇、木耳、黃花菜、西紅柿、雞蛋、菠菜、香菜等,居然十來樣。不壹會兒,壹大鍋燴麻食好了,端著小鍋在隊友中間穿梭,招呼著眾隊友來品嘗,看著人手壹杯小酒,嘴裏吃著他的美食,我能看到他臉上溢出的快樂、滿足與幸福,用時下流行的名詞“暖男”來形容,大概很適合他吧。我們的領隊曾經自豪地對眾隊友說:“白老師給隊伍不僅帶來了歡樂,更帶來了酒文化,我們的隊伍因為有了詩人,整體文化素質提高了壹個檔次。”誰說不是呢!酒仙詩聖,經常是用來形容李白的,其實用在白老師身上,則更賦予了我們親切感。

 提起喝酒,有個經典的酒場表演節目不得不提。某次,在外十四號人的朋友聚會中,當大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都開始了胡說亂侃之時,我們的白老師,更是滿懷信心地,想給大家表演他自創的拿手節目“擺擺參軍”。總覺得自己喝的酒還不夠量,狀態沒出來,只見他端起酒壺,自顧自地給自己斟酒,連喝四杯,喝完,覺得自己的狀態還不夠,又拿起手邊的壹瓶啤酒,仰面咕嘟嘟壹口氣吹幹。

 此時,很多朋友都看呆了,他擱下酒瓶,推開身後的椅子,認真地整理了壹下衣衫,滿懷激情,活力四射地給大家載歌載舞起了,用濃郁的陜北方言邊唱邊跳:“擺擺去參加紅軍,紅軍不要那擺擺,因為擺擺屁股翹,容易暴露目標;擺擺去找那政委,政委也是個擺擺,擺擺同情擺擺呀,擺擺就光榮參軍了;擺擺去送那情報,走到了那半山腰,因為擺擺屁股翹,叫鬼子就發現了;拜拜擡屁股就跑,鬼子上來就是兩刺刀,為了革命為了人民,拜拜就光榮犧牲了”

 表演還沒結束,大家夥笑得都不行了:有趴在桌子上笑的,有捂著肚子笑的,有仰面朝天大笑的,還有掏出手機要求重來的,非要給錄影才過癮。這個“擺擺參軍”,楞是把歡聚的氣氛壹次次推向高潮,所有朋友都被他地精彩表演折服了,壹個個投來贊賞的目光,鼓起了熱烈地掌聲,更有甚者,還有想拜師學習的。

 俗話說,酒場賭場看人品,賭場我沒見過,只是聽說,但是,酒場我見過N次了,他端起酒杯時地豪爽,無人能及的好酒量,真地叫人佩服不已,刮目相看。醉酒之時的白老師,更顯其老男孩的壹面,調皮、可愛、率真、純粹。稱其為酒仙詩聖誠不為過。小小的山窪間,香飄四溢,壹口壹口吃著熱騰騰的燴麻食,津津有味,再就著小菜,品著美酒,看著眼前這位偶像,想象著他站在鍋臺邊帥氣瀟灑的樣子,膜拜之心再壹次升級。只聽見白老師淡淡地跟大家說;“昨晚匆忙中,湊合著做的,沒用心”。我立刻停下手裏的勺子,搶話:“天哪,那要不湊合,再用心點,這頓飯該多香呢!”

 他看著我,嘿嘿地笑了。看著他,再看看這份香噴噴的午餐,這裏面凝聚著多少友情呢?我有點不好意思了,接著道:“其實,昨夜妳完全可以不用做了,或者提早告訴我,自己的真實狀況,我來準備。”可白老師淡淡地笑著說:“既然答應了,怎麽都要做,這叫:言必行,行必果。除非我昨晚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昨晚妳在妳家為我做飯,我在我家替妳看電視,我好像很不仁慈,很不厚道哈。文友們,朋友們都欣賞妳的才情、妳的博學、妳的深邃、妳的率真、妳的豁達、妳的幽默、妳的風趣等等,可我更想有機會欣賞壹下,妳站在鍋臺邊的樣子。”我的幾句玩笑,逗得眾隊友捧腹狂笑,嘴裏的飯菜都快咽不下去了。白老師擡起右手指著我,調皮地笑著說;“妳就是典型的小女人見識。”而後,繼續哈哈大笑。端著飯盒,滿滿地感動,滿滿地隊友情誼,在小小的山窪間飄溢……

 他曾經被我們的驢友、隊伍裏的長者教授,如實地評價說:“我如果是女人,我壹定會喜歡上白老師的。”哈哈,何況我們這些女驢友們。驢行線路上,白老師對於秦嶺深處的神秘,有著幾近崩潰的愁思,想盡快盡多地目睹其倩影芳容,夢想著盡早登上秦嶺的巔峰脊梁,壹心想邁進秦嶺的溝溝坎坎,以便親吻秦嶺的山山水水。

 最近,我們的隊伍經常行走西山,以片蓋點,丈量著新街周圍的道道山梁,而作為新驢的白老師,壹直惦記著老驢嘴裏那些經典的線路,比如石塔山、凍山、天臺山、石榴山、黃梅山、老君山、大水川、小水川、雲蓋寺、解甲灘、十二盤、十八盤等等,這些秦嶺腹地的“名勝古跡”。而這些線路,我們都已經走過好幾次了,致使壹度不能滿足他的願望,這壹迫切追尋秦嶺的夢想,都似乎成了他的心病。每壹次知道本周線路後,看著他臉上失落的神情,體會著他惆悵而郁悶的心情時,作為隊友的我,都替他著急。我們的隊伍理念,是在合適的時間去合適的地方,但是,最近領隊的意願,恰恰與壹個新驢友的小小願望相悖,苦悶的白老師,幾次和領隊坦誠溝通未果的情況下,依然選擇了跟著大家壹起走,毅然放棄了其它,前往秦嶺的隊伍,對他地真誠邀請。西山的卯梁上,他邁著很不情願的沈重雙腿,但是,臉上依然露著陽光般的燦爛,依舊跑前跑後為大家留影拍照,他的笑聲仍舊爽朗明澈,他的孩子般地純真快樂,依舊感染著大家,照常從背包裏掏出了好酒美食,與大家分享著。而作為我們,我內心卻覺得有點欠欠的,自己都覺得愧對白老師的熱情。是否我們這些老隊員該反思自己呢?相比白老師地大氣,他的豁達胸懷,他的待人處事的理念,他對友情的詮釋與看重,我們是否可以借鑒與學習!提及這些,他卻微微壹笑:“沒關系、來日方長,大家在壹起開心最好。我只是要求太高而已。”

 捧著白老師的詩集《壹個被漠視的詩人》,愛不釋手,細細地看了好幾遍,我會隨意地把他扔在客廳的壹處,隨手捧起,隨時翻看,翻閱時我是歡喜的。我曾經真誠地在驢行途中和白老師交談過,我說:“我不是壹個愛讀詩歌的人,因為很多詩歌我看不懂作者想表達什麽,但我喜歡妳的詩,因為我能看懂,我能知道妳要表達的意思。”壹番“肺腑之言”逗得他看著我爽朗大笑,嘴裏說著:“誇我還是罵我?能看懂是好詩的標準啊?”我也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小女子才疏學淺,不敢妄加評論,拜讀其中壹組《愛情無花果》時候,對他的愛情觀,有了深深地了解與感悟。在漫長的人生長河裏,對於自己幻境裏的壹棵柳的那份濃濃癡情,與深深愛戀之情打動了我,字字凝聚著對那株屬於自己的壹棵柳的深情思念與滿懷癡情,句句蘊藏著豐富的情感渴望與無奈現實的矛盾沖突,篇篇透露著內心的孤獨與仿徨,我才懂得了在他樂觀而豁達的外表下,也與我壹樣掩藏著壹顆孤獨憂郁的心。人生在世,其實都是孤獨的,詩人也不例外。只有快樂相伴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也是不存在的。經常會看見他在微信裏發了壹桌好菜美酒的圖圖卻發表感慨:“孤獨的晚餐,孤獨的酒。”寓意我想不言而喻吧,看客們心領神會地又能有幾人呢,但願他幻境裏的那棵柳,能讀懂其中滋味,也希望他那熾烈的愛情火焰,能燃燒到夢裏的那棵柳,鑄成永恒,譜寫壹曲曠世絕戀。

 我壹直覺得自己是幸運的,白老師不僅是我的驢友,更多的也是我的良師,經過白老師點撥,我的遊記由之前的洋洋灑灑,記述性轉變為現在的浪漫唯美散文式。他還介紹我認識了寶雞文學圈的壹幫愛好文字的朋友們,初次和壹堆文友們的飯局上我有點詫生,極力要求和他壹起去,跟在他屁股後面進入餐廳包間的時候,眾文友們起立行註目禮,鼓掌歡迎他入場,我真有點驚詫了。面對著壹堆才子才女們,小女子受寵若驚,靜靜地坐在白老師旁邊的位置上,掩藏了自己率真的壹面,裝起了淑女,靜靜地觀察著這些愛好文字的朋友們和白老師的相處時光。飯沒吃壹半哩,我驀然發現,在這幫文友們眼裏,白老師就是大家的偶像、大家的導師、大家的兄長,壹個個對他投來地都是無比仰視的眼神,抱著地都是無限崇敬的態度。大家在溫馨的晚餐時光裏,互相交流熟識,暢聊文字帶來地喜悅與快感,互相感受著對方的人格魅力。舉杯暢飲時,白老師地壹番真切寄語:“文學是壹項個體的事業,需要情感投入,更需要真誠,但有人把它當作工具、敲門磚,這樣的人,註定寫不出好東西和真東西的,壹切都是浮雲,文學依然神聖!”得到了大家熱烈地響應,酒杯互碰地清脆聲此起彼伏,活脫脫在演奏壹曲文字的交響樂。在小小的包間裏,在麻辣辣的火鍋味道裏,在香醇醇的烈酒裏,在暖暖燈光的映襯下,文友們燦爛的笑臉,就像壹朵朵開傻了的櫻花,洋溢著滿滿的幸福與愉悅,白老師就像壹個兄長,呵護關愛著每壹個沈迷文字的小弟小妹們,激勵著大家廣讀書,讀雜書,鼓舞著大家文字夢的士氣,給每個人以中肯地評價。大家圍繞在白老師的身邊的影像畫面,就像壹個文學大家庭,幸福、溫馨、歡喜。他笑起來就像壹朵盛開的大麗花,燦爛而純粹。我不再拘束,和大家壹起暢聊,由此我走進了這個小小的文學大家庭,漸漸邁進寶雞的文學圈,我壹直心藏感恩,只是不善表達。

 白老師還是壹個熱愛生活的人,他的微信,就是展示自己生活的壹面鏡子。從他的微信裏,可以看見他自己養的各種名貴花卉,擺滿了陽臺,占據了屋子裏能占據的大小空間,聽他講著自己精心呵護這些寶貝的美麗心境時,我曾呆呆地用仰視的目光欣賞他。他的書房,像壹個小小圖書館,沙發上、凳子上,凡是能擱置的空間,均堆滿了壹摞摞書籍。難怪他在微信裏說,自己壹直希望有個大書房的夢想很久了。我試探性地問了壹下有張愛玲的書嗎?沒想到,得到地答案是:“妳能想到的我都有,妳想不到的我也有,要博覽群書,視界才會開闊。”對於屋子裏的各種飾品,他也會去家居店裏精挑細選,心滿意足地帶回家,擺放在合適的位置,增添居室格調。微信裏還會時不時發壹些憂國憂民的經典語錄,我曾問他幹嘛發那些話語,他幽默地調侃自己道:“不憂國憂民,枉為知識分子。”而後哈哈大笑。

 對於美食養生,他也有自己的壹套理論與研究,聊天中,知道他經常在外應酬吃飯,我好奇地問;“為何妳不胖,在外吃飯喝酒,可是最容易身材走樣喲。”這種話題,才激起了他的聊天興趣,滔滔不絕起來,原來,他絕對是個養生專家、美食控。蘿蔔、白菜、豆腐是他餐桌上的常客,各等幹貨堆滿了廚房,菌類菇類豆制品,樣樣不缺。冰箱裏經常存貨滿滿當當,隨時都會給家人做幾道健康菜品端上餐桌,享受廚房快樂時,還不忘給美食“消消毒”,發個圖片,得瑟壹番。(我再次申明,我很想看他站在鍋臺前的樣子,哈哈。)有個文友曾經這樣形容白老師:“上得廳堂,下得文堂,進得廚房。”在和他的短短大半年相識裏,我了解的信息,在朋友們眼裏,他是壹位率真的大男孩;在兄弟們眼裏,他是壹位可靠的哥們;在同事眼裏,他是被敬重的老大;在文友們眼裏,他是被尊敬的導師;在驢友眼裏,他是可信賴的隊友;在妻子面前,他是可以托付終生的愛人;在兒子面前,他是被崇拜的老爸;在父母眼裏,他是孝順的兒子;在姊妹們眼裏,他是有責任心的兄弟。我壹直覺得,他就像擺在精品店裏的奢侈品,“高端、大氣、上檔次”。有時,他又像我身邊的“度娘”壹樣,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和文字的戀愛故事裏,有白老師的指點,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驢行裏有白老師的同行身影,是上天賜予我這輩子的緣分。汪涵曾說:“壹起在走是緣分,走在壹起是幸福。”我覺得倍兒對!壹起撒歡兒山水澗,沐浴免費陽光,徜徉旖旎叢林,吸吮天然氧吧,眺望逶迤群山,俯瞰層層梯田,賞晨曦微露,觀落日余暉,疾步於山梁溝壑,漫步於鄉間村落,丈量著溝溝坎坎,跨越著溪流河谷,笑談遠近娛樂八卦,閑話古今逸聞趣事。聆聽白老師講述他的詩歌魅力,領悟他談吐中的人生觀,價值觀,壹起追逐那份簡單的快樂,是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