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佐香在《百花文苑·凈土篇》的《秉持那壹泓清水的凈潔》中引用了普裏什文《壹年四季》中的這樣壹句話:人身上包含有自然界所有的因素,如果人願意的話,他可以同他之外的壹切生物產生***鳴。這句話給予了人們許多靈感。
清潔是大自然自我調節的方式。雨天,靜靜地站在屋檐下,聽滴滴答答的雨滋潤鮮花綠草,壹點壹滴地將塵世的勞頓與浮躁洗刷幹凈,心靈便如雨般晶瑩澄澈。雪天,看天空裏雪花紛紛揚揚,壹片片地飄落,邊走邊聽著靴子在雪上踏出的“咯吱咯吱”聲。看著白皚皚的壹片,什麽也不想,就慢慢地散步,人的心境也純潔明凈,壹如眼前景致。在俄國的詩歌史上,丘特切夫就是以自然詩著稱的壹位詩人,同樣與自然發生過聯系的還有普希金、萊蒙托夫、葉賽寧等詩人的詩歌,丘特切夫的詩首先以自然詩著稱,其次,才以愛情詩聞名。詩人丘特切夫在《漂泊者》等自然詩中指出,自然是個生機勃勃的生命體。我們無時無刻不生活在大自然中,從而不斷地獲得啟示、教益與愉悅,以提升自身心靈境界,這也符合目前興起的精神生態學。總之,丘特切夫的自然詩激情飽滿、言辭犀利,有著很強的藝術感染力和說服力,堪稱現代生態文學的先聲,表現出極強的現代性和現代生態意識,對於我們如何處理好人與大自然的和諧關系具有現實意義,稱得上是比較典型的西方早期生態文學。丘特切夫在《春水》這壹自然詩中,更是以生動形象的言語表現出大自然的生機與活力,他認為大自然並不是壹個死板僵化的點線面,而是壹個活生生的有生命的機體,有著自己的靈魂、愛情、意誌和言語,他用擬人的手法展現出來了。而在他的自然詩中用激烈的言辭,尖銳直接地批評了那些把自然視為死板的圖形的大眾,他的有些自然詩激情飽滿、言辭犀利,有著很強的藝術感染力和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