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同時期的鄭板橋《丁有魚畫像卷·論黃慎畫》後記(《板橋書畫拓片集》,原件藏於南通博物館)“清江鞏俐之仆郝香山,珍藏主人筆墨如拱墻,求題詞於板橋老人。”我們知道,鄭板橋第二次訪問通州是在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初夏,當時他六十八歲。李的仆人郝香山拿出他在西藏拜訪過的主人的畫,請題詞。鄭見他與李交誼甚深,又見郝香山對他師父忠心耿耿,欣然題詩壹首。鄭板橋這次來到通州,住在城北20多裏的秦竈,並去參觀了狼山。在他的收藏中,留下了遊覽白狼山的七大奇觀。
此碑文首先批判俗工僧畫的梅花令人作嘔;接著,他稱贊李悝英的《梅花圖》“難見其工”,“天下第壹”,並詳細描述了他畫梅花不剪不雕的藝術經驗,這是遵循梅花的自然,沒有看到人工雕刻。最後,他對《古幹·新枝·雜質舞》這幅梅畫表示了極大的贊賞,他願意“坐在它下面做十天功課再去”。這個碑文如此具體深刻,充滿感情,也反映出鄭板橋與劉雲英交遊已久,交往之多,見識之深,是他們深厚友誼的重要見證。
乾隆十六年(1751年)冬,李被革除合淝知府後,在南京借用了項的園林,以借園為名,從此定居下來,直至二十年(1755年)秋因病返回通州。這期間,他經常跟隨當時文壇泰鬥袁枚,談詩談畫,關系十分密切。乾隆二十年(1755)義海初春,李回通州壹次,袁枚寄詩。《詩集》第十壹卷載有《送李清江回通州》三首。首詩有雲:“只有梅花被雪覆蓋,畫梅花的人才飛走。壹登淡泊春酒,四海更稀。”確實是初春的景象,“春”字標註的很清楚。李喜歡畫竹子。他的《瀟湘風竹圖》描繪了壹個臭石,幾根竹竿,竹尖彎曲,竹葉朝壹個方向飄動,表現出大風的景象。
畫壹首詩:
畫史從來不畫風格,我擅長困難。
請看瀟湘竹腳,滿耳。
李的《風竹圖》寓意深刻。他在另壹個標題《風竹圖》中寫道:
海浪在海上飄,種竹子,學畫畫。
自嘲是勇敢的,但仍然愛著風。
他做了三十年地方官,受過幾次重創。雍正八年(1730年)被任命為樂安知府,但因沒來得及請示上司救災,被彈劾。雍正十年(1732年)被任命為蘭山知府,巡撫王士軍盲目下令開荒,官員乘機勒索村民。他堅決反抗,並被投入監獄,在那裏他遭受了長達壹年的訴訟。終於在乾隆十四年(1749年)被任命為合肥知府。這些都是他所謂的“浪濤在海上飄”官場太黑,他棄官職去學畫竹子,當了“畫師”。他的性格保持不變。“自嘲是勇敢的”,他藐視傳統,藐視權威,愛畫狂風,以寄托自己與惡劣環境堅決鬥爭的不屈精神。在李的作品中,大風是不屈精神的象征,但這只是畫家性格的壹個方面,反映了他與邪惡勢力的鬥爭。另壹方面,他對下層人民的關註和同情促使他作品中的風化成為使壹切蓬勃發展的春風,使勞動人民得到溫暖的微風。他在《畫梅》壹詩中寫道:
紙上墨痕新,梅花最可愛。
我願意乘著風吹向遠方,我的家巷將是壹片春天。
他希望可愛的梅花被風吹到家家戶戶,讓家家戶戶都能享受到梅花的芬芳,感受到春天的溫暖。這壹天的風是與大風完全不同的暖風和微風。由此可見,李對寫作風格的熱愛是他鮮明個性的充分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