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詩歌創作帶有強烈的主觀色彩,主要表現為側重抒寫豪邁氣概和激昂情懷,很少對客觀物象和具體事件做細致的描述。
李白作詩,常以奔放的氣勢貫穿,講究縱橫馳騁,壹氣呵成,具有以氣奪人的特點,如《上李邕》:“大鵬壹日同風起,摶搖直上九萬裏。”他說自己的詩是“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笑傲淩滄州”。
2、語言
李白詩歌的語言,有的清新如同口語,有的豪放,不拘聲律,近於散文,但都統壹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自然美之中。這和他自覺地追求自然美有關。
他繼承陳子昂的文學主張,以恢復詩騷傳統為已任,曾說“梁陳以來,艷薄斯極,沈休文又尚以聲律,將復古道,非我而誰歟?”(孟棨《本事詩·高逸》)
他崇尚“清真”,諷刺“雕蟲喪天真”的醜女效顰,邯鄲學步。他的詩歌語言的自然美又是他認真學習民歌明白通俗的特點的結果,明白如話,通俗生動。
3、詞賦
李白是否有詞的創作至今仍然未有壹致的定論,但是今傳為李白詞的作品,若不論其真偽及是否可歸入詞體,約有20余首,如《菩薩蠻》《憶秦娥》等。
就其開創意義及藝術成就而言,“李白詞”在詞史上享有極為崇高的地位。這壹地位猶如古代希臘神話在西方藝術中的地位,作為壹種“不可企及”的規範,李白詞成為人們心目中永遠的偶像。李白在詞體文本模式的形成,詞的創作模式上均有重大貢獻。
實際上,從唐末五代《花間集》以來,所有的唐宋詞選集、總集,在具體操作中,都不會忘記李白,至少也要在序跋題記中提上壹句。其作為文學史上的第壹位大詞人,雖然只有很少幾首著作權經常受到懷疑的詞作,但卻從來沒有人對他表示過任何的不滿或批評意見。如果評選天下第壹詞人,李白無疑將以全票當選“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