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壹夜無窮雁,不待天明盡北飛。 音樂思歸 譯文及註釋
譯文
在寒山吹著笛子呼喚春回大地,被謫遷的人彼此對望不禁淚濕衣。
晚上洞庭湖畔停宿的無數大雁,還沒等到天亮就都急切地往北飛。
創作背景 賞析此詩詩旨主要不是寫士卒的鄉愁,而是發遷客的歸怨。
這首詩前二句寫聞笛。此時,春方至,山未青,夜猶寒,而軍中有人吹笛,仿佛是那羌笛淒厲地呼喚春歸大地,風光恰似塞外。這笛聲,這情景,激動士卒的鄉愁,更摧折著遷客,不禁悲傷流淚,渴望立即飛回北方中原的家鄉。於是,詩人想起那大雁北歸的傳說。每年秋天,大雁從北方飛到湖南衡山回雁峰棲息過冬。來年春天便飛回北方。後二句即用這個傳說。詩人十分理解大雁亟待春天壹到就急切北飛的心情,也極其羨慕大雁只要等到春天便可北飛的自由,所以說“不待天明盡北飛”。與大雁相比,遷客卻即使等到了春天,仍然不能北歸。這裏蘊含著遺憾和怨望:遷客的春光──朝廷的恩赦,還沒有隨著大自然的春季壹同來到。
詩人以恍惚北方邊塞情調,實寫南謫遷客的怨望,起興別致有味;又借大雁春來北飛,比托遷客欲歸不得,寄喻得體,手法委婉,頗有新意。而全詩構思巧妙,感情復雜,形象跳躍,針線致密。題曰“春夜聞笛”,前二句卻似乎在寫春尚未歸,所以有人“吹笛喚春歸”,而遷客不勝其悲;後二句壹轉,用回雁峰傳說,想像笛聲將春天喚來,壹夜之間,大雁都北飛了。這壹切都為笛聲所誘發,而春和夜是興寄所在,象征著政治上的冷落遭遇和深切希望。在前、後二句之間,從眼前景物到想像傳說,從現實到希望,從寒山笛聲到遷客,到洞庭群雁夜飛,在這壹系列具體形象的疊現之中,動人地表現出詩人復雜的思想感情。它以人喚春歸始,而以雁盡北飛結,人留雁歸,春到大地而不暖人間,有不盡的怨望,含難言的惆悵。
李益(約750—約830), 唐代詩人,字君虞,祖籍涼州姑臧(今甘肅武威市涼州區),後遷河南鄭州。大歷四年(769)進士,初任鄭縣尉,久不得升遷,建中四年(783)登書判拔萃科。因仕途失意,後棄官在燕趙壹帶漫遊。以邊塞詩作名世,擅長絕句,尤其工於七絕。李益
驚沙獵獵風成陣,白雁壹聲霜有信。 淥水凈素月,月明白鷺飛。 白水滿春塘,旅雁每迥翔。 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 白雁亂飛秋似雪,清露生涼夜。 黃昏庭院柳啼鴉,記得那人,和月折梨花。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沙上並禽池上暝。雲破月來花弄影。 不堪腸斷思鄉處,紅槿花中越鳥啼。 啼時驚妾夢,不得到遼西。 黃鸝驚夢破,青鳥喚春還。 長夏村墟風日清,檐牙燕雀已生成。 閑鷺棲常早,秋花落更遲。 夕陽牛背無人臥,帶得寒鴉兩兩歸。 但箭雁沈邊,梁燕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