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是寫作《彌賽亞》的壹年。這壹年中他轉向印度史詩、轉向《聖經》(他臨終時帶著壹本《新舊約全書》),都是他企圖走出自身、給自己尋找壹條出路的表現。但某種推動的力量太強大了,他不停地旋轉,不停地自我實驗,乃至成了壹種不由自主的狀態,無法歇止下來,無法為自己找到壹個哪怕是暫時的立足之點。壹次次產生新的自我,又壹次次遭到傾覆;壹回回新的希望升起,壹回回又被推翻。結果是,自我挽救、拯救的過程成了不停地自我抗擊的過程。
1988年他寫下了《太陽·詩劇》、《彌賽亞》、《弒》的1988年,是他自我抗擊的整整壹年。
所說的時間應該與創作詩歌當時的時間吻合。或許代表他尋找到詩歌寫作的新起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