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地山(1893~1941),男,現代作家、學者。出生於臺灣壹個愛國誌士的家庭。1917年考入燕京大學文學院,1920年畢業留校任教。期間與翟秋白、鄭振鐸等人聯合主辦《新社會》旬刊,積極宣傳革命。“五·四”前後從事文學活動,後轉入英國牛津大學曼斯菲爾學院研究宗教學、印度哲學、梵文等。1935年應聘為香港大學文學院主任教授,遂舉家遷往香港。在港期間曾兼任香港中英文化協會主席。壹生著作頗多,有《空山靈雨》、《綴網勞蛛》等。現在徐聞縣有他的故居。(引自於豆瓣網)
這是個壹直活在我們小學課本上的人,我們來看看他的代表作,代表作有《綴網勞蛛》和《空山靈雨》《春桃》,這部作品它其實講的是壹個女人和兩個男人的故事,春桃和禮貌在農村結婚了,但是結婚沒兩天,他們就碰上了當時的軍閥混戰、軍閥和當時的土匪打架,結果呀,春桃和禮貌就在這場戰爭當中走散了,李茂被土匪抓走了,春桃呢,逃難逃到了城市,在逃難的過程當中啊,他認識了壹個人叫劉向高,這流向高啊,看著春桃長得非常漂亮,她就暗暗的喜歡上了他,這兩人壹路扶持,壹路走到北京,然後,兩人在北京住了下來,住到了壹起,那麽如何生活下去呢?他們找了壹個撿垃圾的活兒,可以說,他們是靠拾破爛維持生存的流向高,壹直想跟春桃結婚,春桃說,我有老公啊。
我老公叫禮貌,為了生存,我跟妳住在壹起,這是沒問題的,但是,要想跟我結婚或者是發生關系啥的,妳就不要想了,春桃啊,是壹個非常潔身自好的人,就這樣,他倆壹起生活了好幾年,妳可以理解為他倆是室友關系吧,這春桃有壹天去撿垃圾,他看到附近有壹個乞丐,這個乞丐其實就是禮貌的時候,禮貌是什麽狀態呢?兩條腿已經斷掉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禮貌,喊了壹聲春桃,春桃認了半天才認出來,春桃看了特別心疼,說,這麽多年,我壹直在找妳,壹直在等妳,妳怎麽成這樣啦?春桃就把李茂帶到家裏,然後禮貌就給他講,這幾年她的經歷說,壹開始啊,我被土匪抓走以後啊,我就趁機偷了壹把槍逃了出來,禮貌從小是練過射擊的,槍法很準,後來他去參軍做了邊防軍,但這邊防軍啊,有壹次考核禮貌,打槍的特別準。這軍官覺得槍法這麽準,壹定是個土匪,結果就把他轟走了,那這壹被哄走啊,他心裏不舒服,就參加了壹個民間的義勇軍。
義勇軍有壹次作戰的過程中,禮貌的腿呢,被敵人打傷了,直到三天以後啊,同伴們才發現,但這個時候兩條腿已經廢了,最終呢,只能鋸掉雙腿,接著被這個民間義勇軍呢,就給拋棄了,他就開始流落街頭,做乞丐了,李茂和春桃在霞裏聊得非常開心的時候,這時候流向高,來了就很尷尬了,但春桃特別坦然大方,就給劉高介紹說,這是我老公禮貌,我出去撿垃圾去了哈,妳倆聊,這就更尷尬了,這倆哥們啊,就聊了起來,這禮貌啊,人如其名,真的是非常禮貌非常客氣,流向高,也是讀過好幾年書的人,也是非常的紳士,兩人沒有大打出手,流向高說,妳們夫妻既然已經相認了,那我就搬走吧,禮貌說,別別,別啊,妳看我現在是個殘廢,我也照不了這個春桃,呃,嗯,我突然。插進來不合適哈,倆哥們就壹個讓著壹個,結果春桃回來了,讓春桃決定,呃,春桃說,我是壹個有情有義的人,對於妳流向高,我們生活了這麽多年,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對於禮貌,妳是我的法定丈夫,我對妳有意,那我們三人就壹起生活吧,壹起再開壹個垃圾廢品公司,禮貌呢,妳就負責在家裏進行垃圾分類,流向高呢,妳識字兒,妳就把值錢的廢品呢,挑出來我們去賣,結果呀,後來三人幸福地生活在壹起了。
我們知道在以前的社會,很多時候都是男人說了算,但是這篇文章當中啊,是春桃說了算,他暗示著什麽呢?我們來看看這壹段說,進門是個小院,富人住的是踏勝的間廂房,院子壹大部分是瓦礫,窗下還有十幾顆晚育晚香玉,其實就是夜來香在這篇文章當中啊,它其實象征的是春桃這樣壹個人物形象。那這篇文章它反映的是什麽?妳讀到了什麽認真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