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後不知道是愛碧顏的人,還是無常心目中以碧顏出名的鬼。
——學者易澤的《另類》
然而,在冥界的最深處,在被遺忘的河邊,紅樓裏,幽幽的燈籠高高掛著。舊古箏雷在窗臺,沒人再彈。壹具白森森的骷髏拿著畫筆坐在欄桿上,獨自畫著壹個紅衣美女的皮膚。
——學者易澤的《另類》
然而,在冥界的最深處,在被遺忘的河邊,紅樓裏,幽幽的燈籠高高掛著。
她的腳死了;她走向冥界的腳步。
成千上萬的燈籠緩緩漂向大海,昭示著死者重返冥界的道路。
死亡的繩索纏繞著我;陰間的痛苦抓住了我;我陷入了困境和悲傷。
夢碎了,淚幹了,就忍不住幻想。如果世界之外真的有黑社會,那該多好。
由於我好像死在某個地下室,所以我剛從冥界回來。
死去的行人來來往往,陰間的鬼魂來去匆匆。然而,無論他們經歷了多少妳將去何方,他們迎紅送白,也猜不透那讓許多天心繁花滿枝的禪意,更猜不透那湖中荷花盡,天上飛鳥盡的恥辱。
地獄不在冥界,在人間。真正的罪惡,不是骨頭鋪就的榮耀,不是鮮血鑄就的榮耀,而是在這個妖魔鬼怪飛舞,野獸橫行的世界裏,人是生而為人,卻不知為何而信...
妳的威嚴和妳的琴聲已下入墳墓。底部有蟲,頂部有蛆。
妳下到陰間,陰間因妳震動迎接妳。又因妳的緣故,妳喚醒了世界上那些領袖的鬼魂,妳也使那些曾是各國君王的人,都從他們的位置上復活了。
有時候,我覺得我和妳之間的世界,就像是在陰間看死人,遠到足以讓人顫抖。
惡人,就是忘記神的外邦人,也要歸到陰間。
夢碎了,淚幹了,我就忍不住幻想,假設世界之外真的有黑社會,那該多好。
死去的行人來來往往,陰間的鬼魂來去匆匆。然而,無論他們經歷了多少妳將去何方,他們迎紅送白,也猜不透那讓許多天心繁花滿枝的禪意,更猜不透那湖中荷花盡,天上飛鳥盡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