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妳老了? 頭發白了
睡意昏沈
當妳老了 走不動了
爐火旁打盹 回憶青春
多少人曾愛妳青春歡暢的時辰
愛慕妳的美麗 假意或真心
只有壹個人還愛妳虔誠的靈魂
愛妳蒼老的臉上的皺紋
當妳老了 眼眉低垂
燈火昏黃不定
風吹過來 妳的消息
這就是我心裏的歌
當妳老了 頭發白了
睡意昏沈
當妳老了 走不動了
爐火旁打盹回憶青春
多少人曾愛妳青春歡暢的時辰
愛慕妳的美麗 假意或真心
只有壹個人還愛妳虔誠的靈魂
愛妳蒼老的臉上的皺紋
當我老了 眼眉低垂
燈火昏黃不定
風吹過來 妳的消息
這就是我心裏的歌
當我老了 我真希望
這首歌是唱給妳的”
據說趙照創作這首歌曲的靈感源自他的母親，但我更願將其作為壹首情歌來聽，如詩人葉芝寫下《When You Are Old》這首詩時的初衷。他對茅德·岡壹生壹世的戀戀不舍，雖然苦澀，卻足以讓世人動情。關於這段“情事”幾多渲染，因秉持對詩人的尊重和理解，在此不再多談。
《當妳老了》除了趙照原唱之外，同時還被莫文蔚、李健、巴圖等多人演唱過，而我最喜歡的還是莫文蔚的版本。當她壹襲長裙曳地，款款站在2015年春晚的舞臺上，唱出“當妳老了”的時候，我只能篤定，這是我最喜歡的壹個版本。
1970年出生的莫文蔚已經46歲了，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最近壹次看到她在屏幕上出現，還是湖南衛視《我們來了》真人秀節目中驚鴻壹瞥她身穿紅色長幅嫁衣在T臺走秀，是當晚的高潮。這個在屏幕和舞臺上時而靜若處子、時而動若脫兔的女子，用她的樂觀、自信、淡然和小小的驕傲感，好好預演了“當我老了”時應有的姿態。她說自己永遠是十七歲，我相信，因為靈魂的自由，可以停留在任意時點。
前不久，看到微博上有放出王祖賢和張曼玉兩人的近照。49歲的王祖賢面目變化很大，有失神采，幾乎和以前那個妖嬈小倩判若兩人。而52歲的張曼玉瘦骨嶙峋，顴骨高懸，曾經那個有著可愛嬰兒肥的Maggie如今骨感到了極致。網友們紛紛對兩人的容顏不再表示惋惜，特別是王祖賢，想當年可是站在女神巔峰。我對她們的變化也有些吃驚，因為比她們年齡大上十歲、甚至二十歲的不少女明星靠頻繁的人工雕琢和粉飾，如塑膠人般“保持”著青春不老的傳說。
壹千年的“白蛇”和五百年的“青蛇”就這樣坦蕩蕩的輕易的老了。老的卻很真實。王祖賢在異國素顏抱著瑜伽墊去健身房，低調、自然的不懼好事者鏡頭的捕捉，而張曼玉身著大紅禮服，盡管缺陷顯露，卻微笑著坦然面對觀眾和聚光燈，依然瀟灑、隨性。
不知道，她們是否還在享受愛情，但這已不重要了。歌中所唱：“多少人曾愛妳青春歡暢的時辰，愛慕妳的美麗 假意或真心，只有壹個人還愛妳虔誠的靈魂，愛妳蒼老的臉上的皺紋”。 我忽然在想，也許，愛上妳虔誠靈魂和蒼老皺紋的人，除了她或他，還有壹個，正是妳自己，所以才能坦然面對自己的老去，而粲然壹笑。 原來，《當妳老了》，也可以是壹首唱給自己的情歌。
最後，還應該回顧壹下李健在《我是歌手》節目中演繹的《當妳老了》。他對歌曲進行了改編，在間奏部分融入了法國民謠《玫瑰人生》唱段。在原作中增加了如下歌詞：“ 我留不住所有的歲月，歲月卻留住我；不曾為我停留的芬芳，卻是我的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