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青春壹樣,每天出門,臉上都要化妝。
像我中年壹樣,每天回家脫下深色外套。
就像我出生時穿的盔甲。
總有壹天,它會突然消失。
在它認為沒有必要厭倦我的那壹刻
在它發現我累了壹輩子的那壹刻。
暮年,依稀回首。
這是壹種困擾我壹生的慢性病。
那是我的西方天堂,最後壹抹絢爛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