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遷說:“國風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誹而不亂。若離騷者,可謂兼之矣。上稱帝嚳,下道齊桓,中述湯武,以刺世事。明道德之廣崇,治亂之條貫,靡不畢見。其文約,其辭微,其誌絜,其行廉,其稱文小而其指極大,舉類邇而見義遠。其誌絜,故其稱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汙泥之中,蟬蛻於濁穢,以浮遊塵埃之外,不獲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誌也,雖與日月爭光可也。”這段話應該是司馬遷引用淮南王劉安《離騷傳》的。”(《史記·屈原賈生列傳》)就說明了《詩經》即事抒情、詩以言誌的內容,以及既執著不懈又不過分耽溺情感的精神狀態。它鼓勵了詩人積極用世,“感於哀樂,緣事而發”,而反對沈湎於絕對個人的世界裏。這與儒家所提倡的倫理風範相吻合,因此被儒家奉為經典,從而深深地感染了後世士大夫的詩歌觀念和詩歌情懷。在《詩經》的影響下,詩歌在很大程度上成為中國傳統文人表達自己的政治態度、抒泄社會情感的壹種主要途徑。
劉勰
《文心雕龍》著眼於《詩經》的感染力的闡釋,認為《詩經》具有鼓動天下的精神力量;著眼於改造社會的目的,強調《詩經》批判社會不公的強烈現實態度;
魯迅評價<<詩經>>--先民之生活,歷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