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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方文山寫的經典詩詞,盡量不要歌詞(要最經典的!)

<念壹首詩給妳聽>

曬在衣架上的委曲

單純

初吻前的距離

被溺愛者

極其細膩的喜歡

無可救藥的三十壹個字

壹條曖昧的狀態

處女座的秘密

壹幅無尾熊與尤加利樹

被吃定了的感覺

貓的戀愛史

小右手

我們家貓咪

第六個不可能呢

不要

愛過妳

道歉的姿態

蘋果牛奶

青梅竹馬

殮詩房

潛意識違規

夜店之所以東區

適度卷曲的悲傷

消防栓企圖在夜裏制造畫面感

詩 壹直是被唾棄

風的風格

變心

個性

婚姻 初始化

異常純真幸福

戒煙

……潑墨山水

等記憶中最美的晚霞...等我們說好的故事長大...等美得很不真實的童話...等誓言緩緩落下...

我們用音樂將幸福寫下...用文字將感動重畫...然後在對的時間聽它...

於是生活中所有的復雜...情緒上所有的牽掛...都可以慢慢慢慢的融化...

『鵝黃色的初戀下午』

功課 整甕的被腌漬 醬菜糾結的在學我們女生 綁辮子

壹整個鹹鹹的下午 我在曬谷場曝曬 那些 歪歪斜斜的字

燙平了壹張皺巴巴的 糖果紙 也秘密記住了 某個人加了鹽的樣子

削鉛筆機刨起的 木屑香味 在用空氣的味道勾小指

仿佛口頭約定了什麽長大的事 而時間壹直努力的在 刷白牙齒

那些風幹的童稚 幼小幹扁的身子 怎麽也擠不胖我的心事

回憶在迥然不同的地址 惦記著 下壹頁的國語考試

再下壹頁 輕易就能翻到的 那些 往事

『潑墨山水』

篆刻的城 落款在 梅雨時節

青石城外 壹路泥濘的山水 壹筆淩空揮毫的淚

妳是我潑墨畫中 留白的離別

滾動條上 始終畫不出的 那個 誰

『青春如酒』

彩虹尾端的香氣 是壹縷彎彎曲曲的潮汐

飄上岸的距離 有七種顏色可以橫跨 繽紛的過去

白鷺鷥在遠方山頭 姿態優雅的被人用水墨畫上 瓷器

這場易碎的雨季 用節奏輕快的鼓點 在敲打過去

屋內泛潮的濕氣 在儲存 日趨發酵的回憶

我整箱傾倒出 與妳相關而顏色澄黃 的過去

那些 青春如酒的美麗 芬芳滿地

『京都的雨』

木格子窗外 的鳥居

就像 習慣坐姿的情緒

壹截怎麽也飛不起來 的回憶

石燈籠旁 嫩竹的翠綠

形同 長相輕盈娟秀 的淚滴

壹池幹涸的 沒有光影 的過去

屋外魚鱗板前 的錦鯉

用顏色斑斕的日文 呼吸

壹尾泅泳的思念 拼命在延長發音

壹場黑白畫面的 不斷跳針的 無以名狀的 雨

我施放過飄流最遠的船

我將潮來潮去的過往 用月光 逐壹擰乾

回憶 像極其緩慢難以溶化 的糖

或許已經在退潮的浪 來不及風乾

也或許 我這壹生根本就不該 上岸

經過歲月篩選後 還能完整的遺留在沙灘

壹定是 具備了某種特別的形狀

譬如 用報紙摺疊後準備 起航

我孩童期的 那壹艘 日異膨脹的 想像

『念壹首詩給妳聽』

下雨過後的屋檐 果然 是適合風鈴

妳從窗外看到 風剛剛冒出嫩芽的聲音 很輕

而我決定了 在貓的眼睛上 旅行

於是乎 所有的神秘都向後退 退成風景

只有隱藏的夠靈巧的事情 才能長成 蒲公英

然後毫無負擔的跟著 前進 很小心

因為害怕 將只敢在夢中喜歡妳的我的那部份 吵醒

於是乎 我默念了壹首詩 給妳聽

打開詩集的動作 很小心 很輕

很輕 很小心 就像貓跟風鈴 我念了壹首詩 給妳聽

『家』

相片內底那個純情ㄟ世界 妳騎著車加阮載

妳答應過馬帶阮去ㄟ所在 到最後妳攏沒來

相片的紙 親像刀那麼利 阮的悲哀 現在才知

照片裏壹整個消失的年代 很想知道個大概

關於空氣的味道我還在猜 想像櫻花都還在

墻角青苔 總是綠得太快 回憶慢慢 慢慢爬起來

煮壹杯 熱咖啡 喝壹些 固執的以為

我們壹直到最後才學會 哭泣時候誰安慰

而成長讓人覺得累 卻已沒有辦法後退

啊咿啊 轉眼之間已經長大

啊咿啊 夢與現實的落差

啊咿啊 我們還有什麼剩下

回家吧 聲音沙啞 只是想找人說說話

所以呀 別讓牽掛 變成壹種孤單害怕

我們壹直到最後才學會 哭泣時候誰安慰

而成長讓人覺得累 卻已沒有辦法後退

啊咿啊 轉眼之間已經長大

啊咿啊 開始跟理想摩擦

啊咿啊 我們好笑的在掙紮

雨在下 家鄉竹籬笆 南下的風輕輕刮

告別了繁華 將行李卸下 我們回家

墻壁上的老掛鐘 是過去某個時空 我說妳就懂

已經消失的生活 是不可能再重頭 我說妳難過

客廳裏的裁縫機 是否再發出聲音 我說妳傷心

回到兒時的街道 是不安夾雜心跳 我說妳微笑

『被嘲笑的風景』

月光發出狼牙色的聲音 我哀嚎著 臉色蒼白的環境

畫框裏 被刺痛不只是那遍針葉林

還有我那高海拔 正在缺氧的 傷心

壹只高傲的禿鷹 盤旋出 我那被妳豢養的眼睛

我正努力的用畫筆 仔細的描繪 被妳餵食的這壹件事情

禿鷹繼續低空飛行 繞過鼻梁的丘陵 而我在嘴角的悔恨聲中打聽

當初我是如何完成 關於心甘情願的 這件作品

我壹路上保持安靜 回到在這人潮擁擠的展覽廳

沒有人註意到 我在森林的邊境 畫面的右下方 用顏色說明

我那段聲嘶力竭 被妳釘在墻上的 愛情

是壹幅 被人嘲笑的風景

『吊』

殘垣斷璧的浪花 散落著 黏稠的屍血糾結的發

腫脹的身體 還在不停的長大 關掉衛星聯機的南亞

假裝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我 正在聽 泥娃娃

『宿命』

煙味如鐵線般死命的纏繞 黃昏

對妳的熟悉被慢慢 慢慢磨成 壹把鋒利的刀刃

我用來剖開 橫切面的青春 開始尋找與妳相遇的年份

在最最最外圈的年輪 我卻看到緊緊相依的 妳們

原來 在這壹生 我只能是妳 其中壹圈的認真

『妥協』

日漸衰老中的曠野 壹再錯過梅雨來臨的季節

於是 我 放棄壹塵不染的飛越

不再錯過身邊的落葉 眼前的雕謝 以及迎面而來的 風雪

在這個 紅顏終究白發的世界

已然入定的偈語在冥想 情拆開了 心怎麽渡江

青色隱入群山 卻難顯其孤單 這 何其難堪

愛十三劃 筆剛走完 墨尚未幹 窗外老松即處處刀傷

僧推寺門 卻跨不過紅塵 轉身屋內 俸茶已然涼

淚如煙雨江南 情傷稱委婉 嘆 白話難道就不堪

我對妳分手後 比從前快樂 很不爽

這莫非 亦或 直指人心的壹種 禪

單純

妳的 單純 自成壹個世界

那裏的雲 像暖烘烘的棉被

空氣裏 流動著純度很高的無邪

親密紛飛 午後的風像抱枕般容易 入睡

妳的 單純 自成壹個世界

愛情羽化成蝶 戀人們覓食 取之不盡的體貼

溫柔長滿了曠野 思念像森林般緊緊包圍

在誓言播種的季節 轉眼間 廝守終生結實累累

妳的 單純 自成壹個世界

人潮中 愛透明的 可以連續看穿 好幾個誰

腦前葉的某些記憶層

腦前葉的 某些記憶層

綠洲的水草 異常肥沃茂盛

匈奴騎兵彪悍兇殘的 刀刃

之後 就再也記不起什麽是

用筆也無法勾勒的 漠北孤城

純潔的白紙 正描寫著血淋淋的出征

我用筆謹慎 壹字壹句交待這文章的成分

是剖開小腦 挖掘海馬丘的墳

檢視腦細胞橫切面 對照更多的疑問

這文章總算開始有些 西漢王朝的氣氛

家鄉被刨起樹根 莊稼 被焚

之後 就再也記不起什麽是

敦煌的駝鈴 遙遠的羌笛聲

僧人們失去了虔誠 商旅沿途被犧牲

這房間的臺燈 開始尋找信仰的神

我紊亂不堪的筆跡 終於 終於 被攻破 城門

我染血的胄甲 被好多箭矢瞄準

妳在梁上結繩 說輪回再輪回都要 再等

那今生 今生 親愛的 妳到底用什麽人稱

燈下

燈下 讀罷金庸 自覺詩興大發

將月色洗凈瀝幹 舀壹勺醜時 煮茶

壹道 橙黃的書法 於天地間落下

這墨色在仿禪的對話 為詩而詩 易出偽畫

也罷 將殘詩擱下 江湖 不過殺與不殺

英雄 也不過只是幾個章回 的瀟灑

在擱筆縱馬處 詩與非詩間的 尋常人家

竟也 炊煙裊裊成 天涯

青梅竹馬

壹尾 隨時保持警戒的蜥蜴 用偽裝的膚色出入蛇的市集

卻用磅秤購買論斤的螞蟻 被人壹眼識破 它的中下階級

陽光如此大剌剌的炒熱空氣 妨礙它靜默的仿爬蟲類 優雅 的蛻皮

隨手帶起遮蔭的鬥笠 我竟不自覺的 多了些鄉音的語氣

終究褪不去壹身家鄉的皮 誰說隱身於蛇窩 四只腳就多余

探頭被窩誤以為蛇的蜥蜴 壹如 我誤以為的 那個自己

我小心翼翼的翻開瓦礫 蜥蜴壹溜煙不見的當下 那個情緒

竟恍如 多年前 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我終究必須再穿上 蛇的外衣 回到爬蟲類的市集

而他那句 稚嫩的 哇 好可惜 是我 曾經能夠用腳行走 的證據

韻腳遊戲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壹個 秘密

故事壹開始預先埋設 壹個伏筆

通常是先整理自行假設醞釀 的情緒

再用矯情的文筆 寫下兩個漢字

淚滴 或是 花季

接下來每個段落 詞組 字距

他們之間的留白 其實都很刻意

刻意要討好眼睛閱讀的 順序

盡量讓結尾看起來 鏗鏘有力

當然 故事的中間尚需營造潤濕

角度淒美 濫情的幾句

嘆息 或是 別離

如此 大費周章的鋪陳設計

難道 只是為了讓故事看起來

自以為是的 美麗

不 其實我所有的努力 堆砌

堆砌 這些 有韻腳的字句

都只是為了讓最後壹句 最後壹句

最後壹句 無懈可擊的 愛妳

至死不渝

妳在我最最 最愛妳的時候

以壹個與地平線平行的角度 離開我

我小心翼翼的將妳親手交給我

壹枚風幹的 難過

仔細的栽種在我記憶深處最顯眼的 角落

然後 用我壹輩子不被汙染的寂寞

深情的 灌溉著 直到它枝繁葉茂 盤根交錯

開了花 終於 也結了果

壹雙長繭的老手 在樹下觸摸著

我那已愛妳四十多年 的輪廓

果實在身旁微笑的 面向我 墜落

並且驕傲的跟泥土說

原來 人世間所謂至死不渝的愛情

是指 我

方文山的其他素顏韻腳詩

多 余

記得 那天天空飄著蒙蒙細雨

我在找根本就已經離開這裏 的妳

並且輕輕的想起 妳哭著說要別離

他們笑著說 這三行字句

根本就是不入流的遣詞用語

語法上 太過淺顯白話毫無凝聚力

詞意上 缺乏千錘百煉的文學造詣

文字上 像中學生之間的戀愛語氣

在詩人的眼光裏 被不屑輕蔑的唾棄

根本 根本 就瞧不起

而在詩的國度裏 則註定完全要被排擠

唉 原來有些事解釋起來就是 多余

他們 那裏會知道這三行字句

是我唯壹 唯壹準備要帶進墳墓的

記憶

眼神裏有貓的溫柔

在特別輕盈的時候 她偶爾 揮壹揮貓的拳頭

那輕如羽毛般 幾幾乎 沒有任何重量的 要求

此刻 任何壹個微笑 都可隨時而迅速的成熟

於是 我躡手躡腳的給予 壹整盤魚的揮霍

帶壹點刺的溫柔 從此清醒了 我愛她的這條線索

那天 他點了壹首過去式

總覺得她的詩 都是有關港口背景的壹些文字

這恰恰如我鹹鹹的影子 以及 過期的壹些心事

這樣的比喻 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被悄悄復制

風幹的誓言寫入歌詞 在不易腐化的位置

我們彼此大聲唱著 我們終將 終將愛過壹次

戒指 在這裏是形容詞

戒指 在這裏是形容詞 形容壹種賀爾蒙的外在舉止

發誓 則被歸類為專有名詞 是某種時空下的特定儀式

浪漫盡可能不被解釋 否則尷尬的是 終將交配的這

英雄冢

縱然 將軍面對的朝代為 泱泱盛唐

這酒肆裏的繡花鞋 卻令江山 如此委婉

膽還懸在梁 檐外那枚 楚腰纖細的夕陽

卻已沈入 伊人深閨裏的染坊

酒招旗 剽悍的晃 也野不過紅顏回眸 壹閃

該是刀落的客棧 卻任由壹張宣紙 在魚雁往返

提筆的手 也還不夠力懸腕 詩卻已初露鋒芒

漢字 竟可如此細膩的 兒女情長

風景明信片

白鷺鷥 視覺上是站在田園 但風的線條並不新鮮

如同 遠景中的裊裊炊煙 美好 但不能向前

可以銜接起來的味道 是有過燕子築巢的屋檐

如同 初春潮濕的稻田 美好 但還是不能向前

當然 不是壹定要有彈珠汽水的畫面

其實光是 四合院 這句就已經夠 童年

我那在記憶中 真的真的 要求不多 的從前

曖昧的顏色

木屑被刨起的香味 像極了壹場徹底迷戀的情節

我自始至終唯壹懊悔 來自於當初說的謊 不夠純白唯美

諸如 用眼神將妳喝下 然後宿醉 等等這些

夜裏 我仔細雕刻暈黃的下弦月 訂制壹床 打勾的結尾

最終卻不忍上漆 破壞記憶裏 每壹道有妳的感覺

多年後 壹直維持原狀的曖昧 帶有發酵後酒紅色的了解

妳 始終是我記憶中 越陳越香的 誰

液體要具備隱晦艱深的對白 水份間的邏輯必須分開

於是眼淚要描述成 頃刻無法以言語紀錄的感慨

就是不能太歌詞般的 直接 寫愛

我開始漲紅著臉修改 剛剛那句自以為是詩的 告白

如果承諾是深不可測的海 我不知怎麽跟妳證明我去過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