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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級我的閱讀課去草原套野馬讀後感。

去草原套野馬

她已經在那裏了!

安迪從下面看到樹葉中間露出的外婆的黑色有帶兒低

幫鞋和白色花邊褲子。她坐在上面,好像這裏從來就是她常坐的座位壹樣。她正在編織安迪的絨線帽子。

“哈羅,安迪!”

“哈羅,外婆!妳已經等了好久了嗎?”

她微笑著說:“多年以來我就在等。我得知,壹大群歐椋鳥在妳這兒做客……”

“妳快別說了!”安迪請求著。他現在真的對這些詩句煩透了。外婆搖晃著她的挎包,說:“怎麽樣?我們今天做什麽?“

“騎馬!”安迪說,“妳也許有壹匹或是兩匹吧?”

“可惜沒有。”外婆在挎包裏摸索了壹遍,說,“但是有壹塊口香糖!”

安迪得到壹塊真正的美國口香糖,外婆也剝開壹塊,他們壹聲不吭地嚼著。口香糖黏得使人幾乎不能說話。

“我們可以買兩匹馬!”外婆建議說,“壹匹妳騎,壹匹我騎。這不會多貴的!”

“不!”安迪反駁道,“很貴。我是從姐姐克裏斯特爾和父親那兒知道的。”

安迪又嚼了壹會兒口香糖,然後問道:

“妳有錢嗎,外婆?”

“看情況!”她把口香糖粘在身邊的樹杈上,說,“有時我很富有,那麽我就給自己買壹支新的羽毛插到帽子上,或者買壹輛小汽車;有時我很窮,那麽我就去樹林裏收集木頭和挖樹根,使自己不至於挨餓!”

她說起挨餓,就像安迪的童話書裏描寫的那樣。在書裏也經常出現搜集木頭的情節。

“妳在樹林裏也有小屋嗎?”安迪問。

“那是壹個怎樣的小屋啊!那是壹個歪歪斜斜、破舊的小茅舍。當冬天下雪時,我就用苔蘚把裂縫堵塞好,使冷風吹不進來。有時我在門前雪地上鏟出壹條路,並和壹些兔子和麅子分享我最後剩余的壹小塊面包。”

“為的是它們不致餓死!”安迪補充道。他打算冬天去拜訪外婆,並帶去壹些剩余的面包。在壹個被雪深深覆蓋的森林小茅舍裏餵養兔子和麅子,這曾是安迪盼望已久的事。

外婆問:“現在回到騎馬的提議上來吧。我們還騎不騎馬?”

她從挎包裏掏出錢袋,從她憂愁的“哎呀!我的天啊!”的嘆息中,安迪聽得出今天她沒錢了。

她重新把錢袋的彈簧鎖喀噠壹聲鎖上,說:“那麽我們除了開車去草原套兩匹野馬之外,別無選擇。”

套野馬……!這也是安迪盼望已久的事!可是套馬需要壹副套索。雖然從外婆的挎包裏取出過那麽多奇妙的東西,但裏頭肯定沒有套索!

“我馬上就回來!”

安迪從樹上爬下來,奔跑著穿過花園,到了地下室。他從洗衣間取出晾衣繩,又跑回來。他氣喘籲籲地坐到樹上的外婆身邊。

“現在我們怎麽去草原呢?”

“開我的小汽車!”外婆把手裏的壹小串鑰匙晃得當啷響。安迪看出那是啟動鑰匙、後備箱鑰匙、車門鑰匙和加油鑰匙。可見外婆真的有壹輛小汽車!安迪詢問汽車牌子,對汽車牌子安迪熟悉得很。

“噢,就是普通的車。”外婆說著開始從樹上往下爬。

“我讓人安裝了壹些小巧的機關,這樣人們渴了或是想睡覺的時候就不用下車了。這些妳會看到的。”

安迪跟著她下了樹。

小汽車就停在蘋果樹下,是壹輛天藍色帶紅色皮靠墊的大敞篷賽車式小轎車。約爾格要是看到壹定會說:“棒極了。”

外婆坐在方向盤後面,轉動啟動鑰匙,馬達轟鳴起來。小汽車在花園裏飛快地轉了兩圈……然後它穿過大門,閃電般飛奔到馬路上去。他們穿越城市。安迪氣派地向後靠在紅色靠墊上,蹺起二郎腿。人們羨慕地目送著這輛天藍色小汽車,這使安迪感到格外高興。他隨意地向四面八方打招呼。突然他的目光落在帶有許多按鈕、鍵和把手的配電盤上。他不再漫不經心地張望了,他好奇地向前挪動,坐到紅皮坐墊的邊上。

“我可以按嗎?”他邊問邊試著按下了鍵。

按第壹個鍵播放進行曲:擊鼓聲,吹號聲,鏘得拉達達。按第二個鍵播放兒童歌曲,外婆立刻隨著唱,安迪也放開喉嚨跟著唱起來。“壹個小矮人站在樹林裏……”從天藍色小汽車裏傳出多聲部的歌聲。交通警察驚異地註視著小汽車。雖然這個警察不是小矮人,而是壹個身材正常的男子;他也不是站在樹林裏,而是站在十字路口處,但安迪仍然感到興奮,友好地向他揮著手。按第三個鍵播放管風琴協奏曲。按第四個鍵是歌劇合唱。就這樣壹直按到第十個鍵。當安迪按下第十個鍵時,傳出聖誕音樂。不過他又很快地關上了,因為這種音樂在炎熱的夏天乘車旅行時聽起來實在不合適。

他們來到公路上。外婆車開得很快,為了消遣,安迪試著操縱那些把手。他剛把第壹個把手拉出來,他坐的紅皮座椅就開始向後傾斜,直到它像壹張床壹樣水平放下。拉第二個把手,壹個枕頭墊到安迪的腦袋下面。拉第三個把手,壹條香腸狀的被子罩住他的雙腳。這條被子自動往上展開直到安迪的下巴。

“在這樣炎熱的天氣裏我可享用不了這條被子。”外婆說,“妳冷嗎?聽了聖誕音樂,常常會不自覺地感到寒冷。”

安迪把把手推回原處。被子和枕頭消失了,床豎起來,又變成了壹個座椅。

“確切地說我熱,甚至很熱!”安迪說。

外婆瞇起眼睛向上看著太陽說:“妳打開白色的開關!”

安迪打開開關,突然從他和外婆身後的靠背中伸出兩把彩色太陽傘。這兩把太陽傘自轉著,發出輕輕的嗡嗡聲,它們裝有能扇出涼風的電扇。

“舒服吧?”外婆問。

安迪點點頭,轉動壹下黑色的開關,太陽傘又收了回去,出現了兩把雨傘。代替電扇的是熱風機。如果雨淋濕了雨傘,可以馬上把它吹幹。

“天哪!”安迪喊道。他趕緊讓雨傘消失,取出能扇涼風的太陽傘。

“外婆,這壹切都是妳自己設計出來的嗎?”

“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我的父親是壹位發明家,妳不知道嗎?”

這安迪可不知道。但是他很高興有壹位發明家做他的外曾祖父。如果說安迪從母親那裏繼承了拼寫法的話,那麽他大概也從外曾祖父那兒繼承了發明的天分吧?

外婆又做出訴苦的樣子,說:“我渴了!妳按壹下那個紅色圓鈕!”

安迪按了壹下,壹個小的托盤轉出來,托著壹瓶覆盆子汽水和壹個杯子。他給外婆斟了壹杯,又為自己按了壹下黃色的鈕,因為他更喜歡檸檬汽水的味道。

“按這些橢圓形小鈕會出來什麽呢?”

“妳試試吧!”

又跳出幾個小托盤,這次盤裏裝的是油炸面包、醋腌黃瓜、盒裝夾心巧克力和肝泥丸子湯。

“我有個好主意!”外婆說,“我想喝肝泥丸子湯。妳能跟我換班,代我駕駛壹下汽車嗎?”

外婆想調換壹下座位。

“我開車?不允許十八歲以下的孩子開車!”

“誰說的?允許!”外婆剎車發出刺耳的聲音,她生氣地搖晃著羽飾帽子,說:“什麽事情都不允許孩子們做,妳不認為這簡直豈有此理嗎?”

外婆大口地吧嗒吧嗒喝肝泥丸子湯,同時她壹壹列舉著:

“不允許孩子們做什麽:

喝水時出聲音;

吃東西時吧嗒吧嗒響;

做鬼臉;

咬人和抓人;

打架和鬥毆;

買催嚏粉;

舔盤子;

伸舌頭;

這些都是嚴格禁止的!

要是誰喜歡做這些事兒,誰就應該學會文靜、規矩些,做壹只溫順的小綿羊!

無論如何我不喜歡這些規矩。

就這樣吧,這首詩在這裏結束。”

詩歌結束了,肝泥丸子湯也喝完了。這位作詩的外婆舔幹凈了盤子。

“妳來開壹會兒吧?不允許妳開,可是妳想開,是嗎?”

“很想開!”安迪說。

外婆又按了壹個鈕,這次是壹個四邊形的鈕,彈出來壹個抽屜,裏邊放著壹件舊式披肩鬥篷。外婆把鬥篷披在肩上,又把安迪抱在懷裏,將他藏在寬大的鬥篷下面。外婆把鬥篷剪了兩個洞,好讓安迪向外看;還另外剪了兩個洞,這樣安迪就可以伸出手來把他的手放到方向盤上、外婆的手邊。

於是,他們倆壹起駕駛汽車。汽車飛快地駛過田野和草地、鄉村和孤獨的農莊。壹群正在路上漫步的母牛受驚飛奔四散。鴨子和鵝被激怒了,拍打著翅膀,嘎嘎地叫。當他們大聲按喇叭,飛馳而過時,壹只褐色小母雞由於驚嚇而下了它的第壹只蛋。

“究竟什麽時候我們才能到草原呢?”安迪在鬥篷下喊道。

“很快!我們直接去草原!”

草原位於山脈的後面。汽車沿著坡陡上的小路蜿蜒向上。然後開上搖搖晃晃的小木橋,越過壹條湍急的山澗,爬上壹座山峰,又從山的另壹側疾駛而下

,來到平原上。

草原壹望無際。安迪從鬥篷下鉆出來,因為草原上不會有交通警察記下他的姓名、地址。這裏只有很高很硬的草,安迪下了車就被淹沒在草叢之中了,即使是外婆,人們最多也只能看到她的羽飾帽子。安迪又爬回到紅色皮座椅上,盼望著野馬的出現。草原壹直延伸到天邊。有時從荒涼的草地上冒出幾棵矮樹或是壹些灌木。只是在那最遠的地方,隱約能看見壹群什麽東西在移動。當他們把車開得靠近壹些時才辨認出,那些正是野馬,它們的鬃毛在小跑中飄動。安迪和外婆已經聽到馬蹄猛擊大地發出的低沈隆隆聲,甚至聽到野馬的嘶鳴和打響鼻的聲音。

“準備好套索,安迪!”外婆喊道,“妳挑壹挑,妳想要哪壹匹?我想要壹匹白色的,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像壹位王妃。”

安迪想要壹匹黑色的,他想讓自己像壹個強盜王。馬群中跑在最前面的是壹匹黑馬,它的眼睛和漆黑的皮毛閃閃發光。它性情火暴,頭高傲地向後揚著,因此安迪決定就選這壹匹。

安迪深深吸了口氣,用盡全力把套索拋了出去。套索在空中旋轉,但是既套不到安迪的黑馬,也套不到外婆的白馬,而是劈啪劈啪地打在奔馬之間的草地上。馬群已經發覺它們正在被人追捕。壹場激烈的狩獵開始了。

安迪挑選的黑馬受了驚,在前面飛奔起來,其他的馬跟在後面奔跑,汽車在後面緊追著。壹匹馬只有壹個馬力,可壹輛小汽車至少有壹百馬力,所以他們很快就追上了那匹黑馬。

這次,該輪到外婆拋套索了。她在她的羽飾帽子上方快速地揮動繩索,大聲喊道:“哎!”套索飛了出去,套住黑馬馬頭,驚恐的黑馬後腿騰越而起。野性大發的黑馬向後甩著頭,嘶鳴著,打著響鼻,伺機逃脫。

但是這壹切都無助於黑馬逃脫套索,盡管它拼命掙紮,發出怒吼,外婆還是緊握套索,把它越拉越近。

“安迪,從我的挎包裏拿出壹塊糖來!我兩只手都占著,馴服馬匹沒有比糖更好的東西了。”

安迪在挎包裏找來找去,只找到口香糖,沒有找到糖塊。

口香糖或是糖塊對黑馬似乎都壹樣。它聞了聞,讓外婆把口香糖塞到它的嘴裏,它驚異地轉動著眼珠:這種奇怪的東西它從來沒吃過!它咬著,嚼著,把兩只耳朵豎起來,它的牙齒再也不能正常開合了,這令它感到非常驚奇。它全神貫註地對付著嘴裏這塊不熟悉的東西,把自己已被俘獲這件事忘得壹幹二凈,於是順從地跟在汽車後面小跑起來。

“哎!”外婆又喊起來,在帽子上方旋轉套索。這壹次繩索套住了壹匹白馬的脖子,它的反抗遠不像安迪的黑馬那麽強烈,只是害怕地嘶鳴著,想跟著逐漸消失在高高草叢中的馬群後面跑。安迪也用口香糖餵了這匹白馬,於是它也停止了嘶鳴,跟在汽車後面馴服地慢跑起來。

他們向草原邊界駛去。外婆開車,安迪攥著松散地拴著黑馬和白馬的繩索。

“妳會馴馬嗎,安迪?等我們從高高的草叢中出來,我就教妳怎麽馴馬。在相信我,跟在後面的這兩匹馬完全可以養成按照咱倆的意圖行事的習慣,而不再由著它們自己的性子。”外婆說。

安迪和外婆在草原和平坦的草地交界處停了下來。那兩匹馬壹直在受著口香糖的煎熬。它們不耐煩地抖動著鬃毛,用蹄子跺著地,揚起塵土。

外婆打響馬鞭使馬安靜下來,她做得像壹位馬車夫那樣好。然後她掰開白馬的嘴,把粘成壹團的口香糖取出來。白馬很是感激,溫順地站著,很高興那黏糊糊的壹團終於被清除掉了。即使外婆現在縱身壹跳騎到它的背上,它也會乖乖地壹聲不響,溫順地向前走。

安迪模仿著外婆的樣子,勇敢地把手伸進黑馬嘴裏,給它清除了口香糖。然後安迪壹躍跨上黑馬馬背,然而黑馬不是感激地、順從地馱著它的騎手,反而因受驚而吼叫著奔跑起來。它跳躍著,把頭垂到前腿中間,向後亂踢亂蹬,壹句話,它竭力要把騎手摔下來。雖然安迪用盡全力緊抓著馬的鬃毛,但他還是滑到馬腹下面吊在那裏,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重新跨上馬背。當他最終來到外婆身邊時,他已經端坐在馬背上,緊緊拽著黑色的馬鬃。

外婆坐在她的白馬上更像壹位女王,因為對於王妃來說,外婆的確有點兒太老了。白馬即刻聽從了外婆的命令,外婆只需輕聲地打壹下響鞭,白馬就順從地、跳舞般地轉著圈。外婆再大壹點兒聲打響鞭,白馬便慢跑起來。外婆喊壹聲:“嘿!”白馬就開始快跑,像壹匹賽馬壹樣飛奔而去。

“妳怎麽能騎得這麽好呢?”安迪羨慕地問。

“哈哈,聽著!我曾在馬戲團待過很多年!”

安迪差點兒從馬上摔下來。

“妳曾在馬戲團待過?妳壹定得給我講講關於馬戲團的事!妳在那兒做什麽?藝術騎手嗎?”

“什麽都做過!藝術騎手,空中飛人表演者,高級射手,飛刀投擲者。只有吞軍刀我不喜歡,這項表演太不合我的心意了!把這樣壹把刀吞到肚子裏,涼得要命。”

安迪唉聲嘆氣,帶著期待的口氣說:“我也想去馬戲團,可是我母親不同意。當時妳的父母二話沒說就允許妳去了嗎?”

“我父親可是馬戲團團長。”

安迪差壹點兒第二次從馬上摔下來。“我想,妳說過他是發明家!”

“起先他是發明家。後來他發明了壹種新的籠子,在這種籠子裏,獅子感覺像在沙漠裏壹樣暖和,而旁邊的北極熊卻覺得像在北極壹樣寒冷。因為這項發明,所有的動物和馬戲團的成員都感謝我父親,所以父親就留在他們那裏,並且當了團長。”

“原來如此。”安迪說。他不反對他的外曾祖父曾經是壹位馬戲團團長。當他把馬駕馭到外婆的馬旁時,他又問外婆:“妳也馴養過老虎嗎?”

“當然嘍。”

“那麽我們可以壹同去打獵,去捉老虎了?!”

“當然,我們明天就去。今天有點兒太晚了。”

這時,他們想起得回家了。壹路上兩匹馬拉著汽車,越過山嶺,穿過田野、草地和村莊,回到城裏。天空陰沈沈的,太陽躲藏到雲層裏去了。

“天氣多悶熱啊!”外婆說,“這對去印度捕捉老虎來說,可是壹個好季節。噢,快下雨了。”

“印度遠嗎?”安迪問。

“相當遠。印度在大海後面。幸虧我父親是船長,他留給我壹只帆船。”

安迪睜大了眼睛,但是什麽也沒說。他勉強接受了他有壹個除了發明家和馬戲團團長之外還是船長的外曾祖父這個事實。他是壹位多才多藝的人……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曾外孫安迪壹定還會得知,除了這些之外他還從事過哪些職業。

“那是壹只漂亮的大帆船。”外婆說,“這只船足可以把我們的馬和汽車全裝下。”

他們騎著馬走進花園大門,下了馬又回到蘋果樹上。

“妳帆船駕駛得好嗎,外婆?”安迪問,“在海上航行危險嗎?”

“只有當風暴來臨時才危險。那時我必須再把我的帽子別緊,請妳提醒我!”

“那麽海盜呢?”安迪問,“妳看我們半路上會遇上海盜嗎?”

外婆否認了這壹點:“可惜,現在再也沒有海盜了!”她遺憾地搖搖羽飾帽子,“當我父親在各大洋航行時,他經常碰到海盜。但是現在的人們必須有很大的運氣,才能碰到真正的海盜……”

約爾格從房子裏出來,兩只手放在嘴的前面像壹個喇叭,喊道:

“安迪,吃晚飯!”

“那就明天再見啦!”安迪說。

外婆向他點點頭。

當安迪從樹下擡頭向上看時,外婆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