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財富沒有財富,想要能力沒有能力,經常被嘲笑怎麽辦?
如果妳是壹個普通人,妳可能會抑郁喪偶,也可能會選擇逃避,遠離錯誤的地方。但是,當時的大環境太艱苦了,逃到哪裏都壹樣。阿q只能像打不死的蕭薔壹樣,以獨特而頑強的生存方式面對“慘淡的人生”。
阿q獨特的生存之道是什麽?
招式壹:自動刪除戰敗記錄,轉敗為勝,在想象中戰勝敵人。
阿q是壹個典型的人物,他有許多獨特的個性。阿q總是在自我安慰中找到平衡自己內心和外界的支點。比如阿q被趙大爺打了,不管誰的輩分大,他經常喊:
“現在這個世界太海盜了,兒子打不過老子……”
趙大爺很威風,打了他,但他不敢還手,就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和怨恨。不僅如此,阿q把自己的精神勝利法用到了極致。他被趙姨夫打了之後,想到趙姨夫平時威嚴的樣子,頓時覺得臉上放光,得意洋洋。如果是普通人打,他會回去:
“我最後被兒子打了。現在的世界真不像樣……”
反正不能吃虧,或者說,心理上不能吃虧,所以壹定要編個理由說服自己,在想象中戰勝敵人。
招式二:不按常理出牌,構建自我評價標準體系。
被別人稱為“天下第壹賤人”,如果妳是個普通人,妳肯定會回去,或者妳會反擊。但是,阿q被罵的時候,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憤怒。相反,他的大腦思維非常奇怪。他認為頂尖的學者可以被稱為世界上最好的。居然有人叫我“天下第壹”。是不是很神奇?於是他欣然接受了。至於“婊子”這個詞,他選擇了失憶。
我們都知道阿q頭上長了壹個痂,這本身就是壹件可恥的事情,但是阿q卻把它當成壹件值得誇耀的事情。平日裏,韋莊的人常常拿阿q頭上的疤當笑話講,還常常拿它取笑阿q。阿q想堵住他們的嘴,但是他不夠好。他無能為力。畢竟他的嘴在別人身上。然後再想想別的招數,於是就想出了這麽壹句話“妳不配……”把弱點說成榮耀,真的是阿q。
招式三:充分發揮“酸葡萄心理”,吃不到葡萄就吐酸葡萄。
我們都知道狐貍和葡萄的寓言。狐貍因為摘不到好吃的葡萄,就自我安慰說“葡萄是酸的”。在心理學上,這種心理行為被稱為“酸葡萄心理”。
阿q是個窮光棍,經常調戲欺負小尼姑。平日裏,走在路上的女人都被阿q認為是蕩婦,甚至男女搭訕,阿q都認為是商業活動。
吳媽是趙爺爺家唯壹的丫鬟。有壹次,阿q和吳媽在聊天的過程中,對吳媽說“我要和妳睡覺”,嚇得吳媽花容失色,拔腿就跑。後來韋莊的女人們見了阿q,都像見了鬼似的,想躲,想逃,連鄒七嫂這種半老也跟著亂鉆。
本來想當對象的阿q,怎麽也沒想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最後不僅嚇到了吳媽,連未婚女子都離他遠遠的。於是,阿q只能安慰自己:哎呀媽,腳太大了。他甚至做了壹個荒誕的夢,想到身邊的壹群男男女女,然後他壹個壹個地挑:鄒七嫂的女兒太小,以後再說;趙的妹妹好醜...
招式四:在自娛自樂中麻痹自己,在荒誕中尋求精神皈依。
阿q是典型的“佛系青年”。有壹次,阿q終於賭贏了,卻不小心被搶了。他感到非常痛苦,打了自己壹個耳光。他覺得打自己就像打別人壹樣,於是又心滿意足地睡了。
在最後壹個村子裏,大部分人的生活都比阿q好,即使生活稍有不如意,至少還有個名字。阿q,他是壹個沒有家業,甚至沒有名字的人。他過著悲慘的生活,但他自視甚高。平日裏,因為窮被別人嘲笑,他會反駁:“我們以前比妳有錢多了,妳算什麽!”
小說結尾,阿q被押赴刑場。別人讓他護送,他又急又怕。他生平第壹次拿著筆,怕被人笑話,決心把圓畫得又圓又好。但是,那可惡的筆很重,最後他抖了壹下手,畫得像個瓜子。對此,他感到很懊惱,很慚愧,很抱歉,但回頭壹看,好像只有孫子才能把圓畫好,於是又心安理得了。
最後,在被斬首的時候,他迷迷糊糊地喊道:“二十年後,他又是英雄了。”
在那個混亂動蕩的年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壹套生存法則。阿q是魯迅作品中的典型人物。他虛榮、自負、無知。他善於用“精神勝利法”麻痹自己。他的生存之道是“天下多雲我獨醒,眾人皆醉我獨醒”。他那種沒有鬥誌、沒有思考、沒有反抗的軟弱的處世方式,使他在毀滅的道路上越陷越深,最終成為壹個被壓迫者。阿q是當時未覺醒的勞動人民的壹個縮影,是壹個別樣的煙火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