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篇2000字任意壹篇詩歌賞析
歐陽修 浪淘沙 ·歐陽修 把酒祝東風,且***從容,垂楊紫陌洛城東。總是當時攜手處,遊遍芳叢。 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 此詞為明道元年(1032)春,歐公與友人梅堯臣在洛陽城東舊地重遊有感而作,詞中傷時惜別,抒發了人生聚散無常的感嘆。 首二句語本於司空圖《酒泉子》“黃昏把酒祝東風,且從容”,而添壹“***”字,便有了新意。“***從容”是兼風與人而言。對東風言,不僅是愛惜好風,且有留住光景,以便遊賞之意;對人而言,希望人們慢慢遊賞,盡興方歸。“洛城東”揭出地點。洛陽公私園囿甚多,宋人李格非著有《洛陽名園記》專記之。京城郊外的道路叫“紫陌”。“垂楊”同“東風”合言,可想見其暖風吹拂,翠柳飛舞,天氣宜人,景色迷人,正是遊賞的好時候、好處所。末兩句說,都是過去攜手同遊過的地方,今天仍要全都重遊壹遍。“當時”即下片的“去年”。“芳叢”說明此遊主要是賞花。 下片頭兩句深深地感嘆:“聚散苦匆匆”,是說本來就很難聚會,而剛剛會面,又要匆匆作別,這怎能不給人帶來無窮的悵恨。“此恨無窮”並不僅僅指作者本人而言,也就是說,在親人朋友之間聚散匆匆這種悵恨,從古到今,以至今後,永遠都沒有窮盡,都給人帶來莫大的痛苦。“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南朝梁江淹《別賦》)好友相逢,不能長聚,心情自然是非常難受的。這感嘆,就是對友人深情厚誼的表現。下面三句是從眼前所見之景來抒寫別情,也可以說是對上面的感嘆的具體說明。“今年花勝去年紅”有兩層意思。壹是說今年的花比去年開得更加繁盛,看去更加鮮艷,當然希望同友人盡情觀賞。說“花勝去年紅”,足見去年作者曾同友人來觀賞過此花,此與上片“當時”呼應,這裏包含著對過去的美好回憶;也說明此別已經壹年,這次是久別重逢。聚會這麽不易,花又開得這麽美好,本來應該多多觀賞,然而友人就要離去,怎能不使人痛惜?這句寫的是鮮艷繁盛的景色,表現的卻是感傷的心情,正是“以樂景寫哀”。末兩句意為:明年這花還將比今年開得更加繁盛,可惜的是,自己和友人分居兩地,天各壹方,明年此時,不知同誰再來***賞此花啊!再進壹步說,明年自己也可能已離開此地,更不知是誰來賞此花了。把別情熔鑄於賞花中,將三年的花加以比較,層層推進,以惜花寫惜別,構思新穎,富有詩意,是篇中的絕妙之筆。而別情之重,亦即說明同友人的情誼之深。 此詞筆致疏放,婉麗雋永,近人俞陛雲稱它“因惜花而懷友,前歡寂寂,後會悠悠,至情語以壹氣揮寫,可謂深情如水,行氣如虹矣。” 追問: 謝謝哈,但能不能 字數 再多點… 回答: 杜甫 《望嶽》 欄目: 唐詩鑒賞 岱宗夫如何? 齊魯青未了。 造化鐘神秀, 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層雲, 決眥入歸鳥。 會當淩絕頂, 壹覽眾山小 。 杜甫《望嶽》詩,***有三首,分詠東嶽( 泰山 )、 南嶽 ( 衡山 )、西嶽( 華山 )。這壹首是望 東嶽泰山 。開元二十四年(736),二十四歲的詩人開始過壹種“裘馬清狂”的漫遊生活。此詩即寫於北遊齊、趙(今河南、河北、山東等地)時,是現存 杜詩 中年代最早的壹首,字裏行間洋溢著青年杜甫那種蓬蓬 勃勃 的朝氣。 全詩沒有壹個“望”字,但句句寫向嶽而望。距離是自遠而近,時間是從朝至暮,並由 望嶽 懸想將來的登嶽。 首句“岱宗夫如何?”寫乍壹望見泰山時,高興得不知怎樣形容才好的那種揣摹勁和驚嘆 仰慕 之情,非常傳神。岱是泰山的別名,因居 五嶽之首 ,故尊為岱宗。“夫如何”,就是到底怎麽樣呢?“夫”字在古文中通常是用於句首的虛字,這裏把它融入詩句中,是個新創,很別致。這個“夫”字,雖無實在意義,卻少它不得,所謂“傳神寫照,正在阿堵中”。 “齊魯青未了”,是經過壹番揣摹後得出的答案,真是驚人之句。它既不是抽象地說泰山高,也不是象 謝靈運 《泰山吟》那樣用“崔崒刺雲天”這類壹般化的語言來形容,而是別出心裁地寫出自己的體驗——在古代齊魯兩大國的國境外還能望見遠遠 橫亙 在那裏的泰山,以距離之遠來烘托出泰山之高。泰山之南為魯,泰山之北為齊,所以這壹句描寫出地理特點,寫其他山嶽時不能挪用。明代莫如忠《登東郡望嶽樓》詩說:“齊魯到今青未了,題詩誰繼 杜陵 人?”他特別提出這句詩,並認為無人能繼,是有道理的。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兩句,寫近望中所見泰山的神奇秀麗和巍峨高大的形象,是上句“青未了”的 註腳 。“鐘”字,將大自然寫得有情。山前向日的壹面為“陽”,山後背日的壹面為“陰”,由於山高,天色的壹昏壹曉判割於山的陰、陽面,所以說“割昏曉”。“割”本是個普通字,但用在這裏,確是“奇險”。由此可見,詩人杜甫那種“ 語不驚人死不休 ”的創作作風,在他的青年時期就已養成。 “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兩句,是寫細望。見山中雲氣層出不窮,故心胸亦為之蕩漾;因長時間目不轉睛地望著,故感到眼眶有似決裂。“歸鳥”是投林還巢的鳥,可知時已薄暮,詩人還在望。不言而喻,其中蘊藏著詩人對祖國河山的熱愛。 “會當淩絕頂,壹覽眾山小”,這最後兩句,寫由望嶽而產生的登嶽的意願。“會當”是唐人口語,意即“壹定要”。如 王勃 《 春思 賦》:“會當壹舉絕風塵,翠蓋朱軒臨上春。”有時單用壹個“會”字,如孫光憲《北夢瑣言》:“他日會殺此豎子!”即杜詩中亦往往有單用者,如“此生那老蜀,不死會歸秦!”(《奉送嚴公入朝》)如果把“會當”解作“應當”,便欠準確,神氣 索然 。 從這兩句富有啟發性和象征意義的詩中,可以看到詩人杜甫不怕困難、敢於攀登絕頂、俯視壹切的 雄心 和氣概。這正是杜甫能夠成為壹個偉大詩人的關鍵所在,也是壹切有所作為的人們所不可缺少的。這就是為什麽這兩句詩千百年來壹直為人們所傳誦,而至今仍能引起我們強烈***鳴的原因。清代浦起龍認為杜詩“當以是為首”,並說“杜子心胸氣魄,於斯可觀。取為壓卷,屹然作鎮。”(《讀 杜心 解》)也正是從這兩句詩的象征意義著眼的。這和杜甫在政治上“自比稷與契”,在創作上“氣劘屈賈壘,目短曹劉墻”,正是壹致的。此詩被後人譽為“絕唱”,並刻石為碑,立在山麓。無疑,它將與泰山同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