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那壹刻轉身
只想把妳凝望
也許過了下壹秒
只有眼淚掉落
也許剩下了回憶
那是我們曾經美好的快樂
這個世界
或許就是這麽殘忍
扼殺了感動的小小幸福
開始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開始尋不到有妳的足跡
也許只有妳的存在
憂傷煙消雲散
妳是否像從前壹樣
把我放在了妳的心裏
還是選擇遺忘
如果這樣
也許就不會那麽傷痛
下壹個路口
會不會不再有 飄得感覺
我看見 摩天輪壹樣的轉動
它會是壹種幸福嗎
遊
好想背上畫板 跨上相機和我喜歡人去旅行 記錄沿途的點點滴滴 等我們頭發花白的時候 還可以 彼此調侃那些美好的歲月 滿滿的幸福圍繞身邊
——卟言
大學生活的墮落,不需要任何真正意義上合理的理由
大學生活的墮落,不需要任何真正意義上合理的理由,只需要壹個個荒唐的借口。
那場不期而遇的邂逅
時而晴空萬裏時而日月無光,這是近來和妳相處妳給我的感覺,難甚適從。為沐浴心靈必先以觀花海而凈化心境,以品香茗而陶冶性情,為尋佳景,我獨自前往……
尋往路上,與其說我看到了妳俏然跟隨的身影,不如說我聞到了妳芬芳的氣息,閉上眼,依然感覺到妳清澈可人,嬌嬌欲滴…
當妳的美遇上我不屑之時,不解風情的我繼續前行,慣為明珠般而個性的妳從來也不屑我的不屑較起勁來,瞬間,我已被妳的熱情沾濕口唇,沾濕了身軀,渲染了尋往的夢……
那場不期而遇的'邂逅,肆意虐為忘我為之,分外淒美,似乎壹點不像上述柔情的妳,我移就腳步迎合熱情的妳***縱天地間,沐浴清風中……
然而,妳的過度溫存冷卻了我尋往的熱情,試圖把妳推開,豈料難離難舍匯入我心魂,我、已不能自我……雨那大,還能前往嗎?
作者永遠的雙子座的文集
又不是仙人掌,不用那麽紮人還故作堅強
難受的事情太多太多,其實也不知道自己難受點什麽,壹個人要難受起來很容易,壹個人的行為表情都能讓妳很是不爽,我就這樣,看到別人的事卻自己在生氣,明明不關我的事,有時真是覺得自己有病啊,心理不正常還是怎麽樣的,壹天壹天總是自己在那裏難受,很是無語自己。
或許,應該是肯定的,那個儈子手,就是我們最熟悉不過的自己。人有時候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其實什麽事都沒有,就是自己愛亂想,然後就自己在那裏亂生氣,亂難受,壹切的壹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有些人有些事,明顯是妳所不能掌控的,妳並不是誰的唯壹,那就不會有唯壹的權力 ,所以不要老是想著別人應該怎麽對待妳,不要將自己的壹廂情願強加到被人身上吧。所以,何必呢,難過就難過吧,難了也就過去了。傷心壹點也好,這樣才會知道痛是什麽感覺,然後就不要犯傻,重蹈覆轍。
不切實際想著這些讓自己那麽難受的事,不如刻苦勤勞充實每壹天。少點言語,多點努力,少點狹隘,多點理解。能清楚的為自己的所要負起責任,就是給生活最好的交代。就請親愛的自己讓自己簡單化壹點,學會放下,放下那些讓自己難受的事。因為思慮過多,所以常常把妳的人生復雜化了。明明是活在現在,卻總是念念不忘著過去,又憂心忡忡著未來 ;堅持攜帶著過去、未來與現在同行,的人生當然只有壹片拖泥帶水。而單純是壹種恩寵狀態。
單純地以皮膚感受天氣的變化,單純地 以鼻腔品嘗雨後的青草香,單純地以眼睛統攝遠山近景如壹幅畫。單純地活在當下。而當下其實無所謂是非真假。既然沒有是非,就不必思慮;沒有 真假,就無須念念不忘又憂心忡忡。無是非真假,不就像在做夢壹樣了嗎?是呀,就單純地把自己的人生當成夢境去執行吧。
不要頹廢,空虛,迷茫,糟踐自己,傷害別人。我不要把自己處理得壹團糟。節制自己的感情並且珍惜它,明白這種感情不是任何人都能要。
寬待自己,也寬待別人。當再也不會因為小小的不如意小小的事而生氣或難過的時候,會輕松很多。要原諒這個世界和自己。要告訴自己,我值得擁有最好的壹切。
作者和媽媽壹起旅行丶ら的文集
便當裏的頭發
在那個貧困的年代裏,很多同學往往連帶個象樣的便當到學校上課的能力都沒有,我鄰座的同學就是如此。他的飯菜永遠是黑黑的豆豉,我的便當卻經常裝著火腿和荷包蛋,兩者有著天淵之別。
而且這個同學,每次都會先從便當裏撿出頭發之後,再若無其事地吃他的便當。這個令人渾身不舒服的發現壹直持續著。
「可見他媽媽有多邋遢,竟然每天飯裏都有頭發。」同學們私底下議論著。為了顧及同學自尊,又不能表現出來,總覺得好骯臟,因此對這同學的印象,也開始大打折扣。有壹天學校放學之後,那同學叫住了我:「如果沒什麽事就去我家玩吧。」雖然心中不太願意,不過自從同班以來,他第壹次開口邀請我到家裏玩,所以我不好意思拒絕他。
隨朋友來到了位於漢城最陡峭地形的某個貧民村。
「媽,我帶朋友來了。」聽到同學興奮的聲音之後,房門打開了。他年邁的母親出現在門口。
「我兒子的朋友來啦,讓我看看。」 但是走出房門的同學母親,只是用手摸著房門外的梁柱。原來她是雙眼失明的盲人。
我感覺到壹陣鼻酸,壹句話都說不出來。同學的便當菜雖然每天如常都是豆豉,卻是眼睛看不到的母親,小心翼翼幫他裝的便當,那不只是壹頓午餐,更是母親滿滿的愛心,甚至連摻雜在裏面的頭發,也壹樣是母親的愛。
時光荏苒,幽夢落花
“梨花落,清風揚,何時***能舞霓裳。”
“舊年輪,訴情殤,紅塵輪回夢壹場。”
——嘆花
獨自依靠在那寂寥的梨花樹下,微風飄過,壹片又壹片潔白的梨花從眼前滑過,伸出手,接下那其中的壹朵。花念花開,花開花落,為何潔凈的梨花獨自落下,是經受不住那微風的洗禮?亦或是經受不住那歲月年輪的研磨?
吟聽潺潺溪流的樂聲,美目望著那些落花墜入流水的姿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些飄落的梨花就像人生不如意的過往,被流水洗滌,不曾被人想起。——梨花“情緣如幻夢,唯有妙蓮花。”
有的人,像是那荷塘深處的壹朵幽蓮,靜謐,安詳。我劃過木舟,撐著竹篙,壹人在蓮池深處尋找著那最美麗的壹朵。
佛說,靈魂清凈的人的前世是壹朵蓮花。的確,陶淵明的愛蓮說曾說過蓮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做那幽靜的壹朵清蓮,人世的汙濁塵埃或許會迷惑了妳,讓它洗盡屬於妳的鉛華。忽然,看見了那深處最為優美的壹朵,可隨後又想,笑了笑,悠然劃舟而去。——蓮花李師廣曾吟“秋霜造就菊城花,不盡風流寫晚霞;信手拈來無意句,天生韻味入千家。”
獨自戀菊,獨自采菊。
菊花,花中隱士者也。正當九月的秋風揚起,百花雕殘之時,它卻獨自傲立枝頭,大放異彩。壹朵小小的菊,卻擁有著傲視風雪的姿態,它雖沒有牡丹的榮貴華麗,卻有著冷霜所擊不倒的精神。有人在風雪之時,只是獨自望著那挺拔不倒的青松,只是望向那風花月夜的美景,卻忘記了那壹枝飽盡風霜的幽菊……“墻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
雪舞紛飛,風煙怒號。
推開緊閉已久的木窗,感受風雪帶來的特殊的冰涼。移動眼角的余光,讓自己看見了雪夜中另壹種美。
寒風呼嘯著,壹枝孤立在墻角裏的梅經受著風雪的洗禮,它孤傲,它清寒,它不會應沒有蜂的親臨而感到孤獨。它落落大方,它高尚清潔。它不應無彩蝶的纏繞而失落,它不似那癲狂的柳絮隨風飛舞,它不學桃花的輕薄而隨波逐流。它,只是寂寞的在寒冷中獨自盛開……我們贊嘆牡丹的美麗,卻忘記了那蓮池中的壹抹冰清。我們迷戀玫瑰的魅惑,卻忘記了那山峰上的壹種清寒。我們註視桃花落下時的那種嬌艷,卻忘記了那獨自在雪夜中盛開的安詳。
“清風舞明月,幽夢落花間。”人生不過只是壹場很長的夢罷了……
作者若相惜ゝ何須執手問年華的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