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沈重的心情,給城中的草木染上了深沈的顏色,國破的傷痛讓妳的眼睛不再明亮,妳也說,“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支離破碎的江山,更添壹份憂愁……只是,歷史無法改變,為什麽不去吟唱“沈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的希望呢?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妳的詩中常常揭露著社會黑暗的現實,官府豪門內歌舞升平,奢侈萎靡的生活更刺痛了甚至百姓疾苦的妳,隱居草廬的日子裏,妳依然吟唱“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因為妳是苦百姓之苦的詩聖啊,所以妳無法“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少年的妳也曾吟唱“會當淩絕頂,壹覽眾山小”的豪情壯誌,也曾有過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抱負……只是,戰亂的紛擾,顛沛流離的生活,百姓饑寒痛苦在水深火熱之中,就這樣,妳那淩雲壯誌深深的掩埋,晚年登高的妳,也只能聽到風聲呼嘯,猿猴哀鳴,也只能發出“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的嘆息……
杜甫,那沈郁頓挫的詩歌,為我們塑造了壹個愁苦的詩聖,妳經歷了唐朝的由盛而衰,性情使然,妳始終無法在亂世中燃起希望。杜甫,我想對妳說:
總有壹抹燦爛,在時光和心靈紛繁交錯的出口處。
無論是黑夜的深處,還是在白晝的邊緣;無論是在繁花之中,還是在荒野之上,擡頭直面人生,總會有壹個出口,沒有深沈的愁苦,沒有支離破碎的生活,只有壹抹燦爛的希望,在時光和心靈紛繁交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