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俞伯牙,誰願做我的鐘子期?與我***守,高山流水?
秋天的楓葉,比血還要紅。如同綠色的愛情,劃出的紅色傷痕。如同紅色的誓言,使整坐山都為之振顫。
秋色已入木三分,層林盡染,人心俱寒。滿目曠野,草木盡衰。涼氣催生的晨露,睜著驚恐的眼。曾茂盛的小草,蔥郁的山林,它們肩並肩,坦然地接受著,死亡的邀約。
入夜,我把壹本書帖在胸膛,讓那些滾燙的文字,溫暖我壹個人的,寒。
看,那個憂傷成河的人,失去了過去又將,失去現在。
無法忘卻的過去,成了生活的毒瘤。現實已嚴重貧血,我拿什麽自救?唯有詩歌,成了壹根救命的稻草。
美麗的詩和美麗的夢壹樣,可遇而不可求。那麽,美麗的妳是不是像詩和夢壹樣呢?只是,我已等的太久,太久!
幻想的潮,在生命之外澎湃。理想如雪,卻未能把罪惡與輝煌覆蓋。
壹對蹁躚的蝴蝶,絲毫不顧及我的嫉妒,它們忘情的纏綿,蕩起了我,搖曳往事的漣漪。
躺在十月的懷抱,靜靜地懷想。誰,是我雙手合十的默念。
遠遠地註視,默默地傾聽。以成為生活的壹種習慣。可為什麽?壹聲怨嘆後的驚喜,惹起妳的,臉色緋紅?
從壹個秋天的雕零,走向另壹個秋天的雕零。我早已做好了,消失的準備。
有時的難舍難分,比甜蜜的相逢更心醉。
站在秋天的曠野,多想停下流浪的腳步,守候著這些,日趨成熟的,希望。
總有壹些無聊的人,說著無聊的話,讓莫名其妙在心頭,在空間,在壹切可能存在的地方,彌漫!
舉步艱難,何去何從?是在無情的現實裏茍且偷生?還是昂起頭顱,與世抗爭?
活在夢境裏真好,但,夢極易碎。
寧肯相濡以沫壹晚而死,不可悲悲慘慘百年,而生!
鐘情我筆寫我心,不屑她人論短長。
朋友是壹生的。財富,財富卻不壹定是壹生的.朋友!
誰願做我千年的期盼,我默默地在這裏,期盼了千年。
道路,荊棘密布。每壹步都將,鮮血淋漓。該如何面對?
來吧!妳若愛我,就吹起妳的微風細語!來吧!妳若不嫌,我就把殘葉似的生命給妳!
歲月,就像木工的刨花。痛,壹層壹層,脫落。
夜夜苦耕,是我對著上帝在祈願,只是不知道,這文字裏的火焰,能把誰的心燈點亮?
如果妳愛我,我會像呵護風中的燈火那樣,小心翼翼地,照亮妳前行的每壹步!
瘋狂的火焰,血的顏色。從我降生的那壹刻起,便開始燃燒。直到四十三年後的這個夜晚,我聽到了壹聲悲淒的嚎啕,那是秋蟲們壹起,為我參奏響了向命運抗掙的笙蕭。
這個世界說小可真小,不然為什麽連我的憂傷都盛不下。這個世界說大可真大,不然為何,總找不到,我夢中的那個她?
每天用同壹種單調的歌謠,重復著我單調的生活。假如有壹天,我不再單調地歌唱,那麽生活才成了,真正的單調!
壹盞月燈,照亮了整個夜空,壹盞心燈,能照亮人生艱辛的歷程嗎?
在無數次的夢遊裏,我幻想著像剝塘紙壹樣,把妳打開,那瓜熟蒂落啊!是妳奉我最溫的暖,是我獻妳最甜的蜜!
夜夜挑燈苦耕,是在記錄歲月流淌的崢嶸嗎?還是歌頌人生的靈秀?或是贊美生活的不朽?我想都不是,我只是用自己獨有的韌性和耐力,來堅強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風。
讓思想的隊伍,抵達綠草茵茵,借助耀眼的星光,擺脫命中的厄運!
砸爛丁當的撩銬,走出無奈的圍城,快馬加鞭,把欺騙和背叛連根撥起。拋進歷史的塵埃之中。
我的旖麗與青春,我的生命與溫馨,都己為妳所有,都己被妳消受盡。如今妳翩遷著離我而去,獨自留下我,暗自悲憫!
緊鑼密鼓,唇搶舌戰,在晨曦尚未刺破刺_窗惟之前,在雞啼尚未驚醒犬吠之前,在人們尚在夢幻之中,徐徐拉開了驚心動魂的大慕!
誰願用她壹生的梅,解我生命的渴?
今夜,我要順著命定的足跡,在寸草不生的夜空,邂逅壹場,驚心動魄的,幸福約定。
誰,願用她灼熱的嘴唇,覆蓋我赤裸的心跳?
也許,人生的路就是在不斷開拓中,體現生命的意義!
悲慘的詩人,做不了救世主,世態的黑暗,在睛空下飄浮!
世路難行牙咬緊,認定真理不放松。
晨曦像壹把鋒利的劍,沿著金雞啼鳴的聲波,刺入茫茫的夜海!
雖生活無常,它的過程充滿了苦難和艱辛。充滿了誘惑與陷進。甚至是醜陋密布。但生命的本身始終是美麗的,唯壹的。這也許就是人們貪生的理由所在。
每當想起妳的影子,就像看到了壹道饑瘦的閃電,雖然那樣的瘦小,卻在那壹瞬間,照亮了我生命裏的全部黑暗!
誰的琴聲,在深澗裏幽怨地回響?就像壹只眼睛,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極目眺望。
多想,讓這遊絲般的情懷,卷入妳四肢纏繞的旋渦!
冬天,聽雪花吐露心事,好想知道,哪壹朵與我有關?
柔軟的往事,總在不經意間,將妳拉進不能自拔的旋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