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是中國古代詩歌開端,最早的壹部詩歌總集,距今約兩千五百多年的歷史。
《詩經》是經典的經典,唐人在詩歌理論和創作上推崇《詩經》,獨標風雅比興,即劉氏所謂“唐代特異擬經之風”在詩歌中的彰顯,這壹現象已為學者熟知。就鑒賞而言,歷代詩論中,有壹非常特殊的現象值得我們註意:宋代以後的學者,在品鑒唐詩的時候,每每與《詩經》相比附,揭示兩者的淵源關系。
而對其他時代的詩歌卻非如此普遍。明代楊慎深諳三昧:“唐人詩主情,去《三百篇》近;宋人詩主理,去《三百篇》卻遠矣。匪惟作詩也,其解詩亦然。且舉唐人閨情詩雲:‘裊裊庭前柳,青青陌上桑。提籠忘采葉,昨夜夢漁陽。’即《卷耳》詩首章之意也……又雲:‘妾夢不離江上水,人傳郎在鳳凰山。’即《卷耳》詩後章之意也”。
(《升庵詩話》卷八)與宋詩相比,楊慎不僅揭示了唐詩與《詩經》的神似之處,說明唐人以《詩經》為模範的實踐的成功,而且,指出了唐人“以作詩來解《詩》”的詩性的或藝術的闡釋形式。這是唐代《詩經》學“詩化”的又壹典型案例。以唐詩來解說《詩經》,為我們研究唐代《詩經》學提供了壹種可行的路徑。
擴展資料:
唐代《詩經》學詩化的過程,不僅融進了唐詩的血液,而且參與了對盛唐氣象的陶鑄:
其壹,唐詩正統化。唐代《詩經》學由經學轉進為詩歌,儒學蓬勃向上的功業觀使得唐詩得到當時社會以及後人的普遍認同。
其二,詩人文儒化。唐代從經、文對立兩分(孔穎達、李白),到文儒合壹(杜甫、韓愈),經、史、文統壹於儒學,儒學範圍進壹步擴大。初唐經學家與詩人往往不能兼得,但是中晚唐以後卻逐漸改觀。
其三,官僚詩人化。詩歌正統化,作詩不單是時尚,也是走向仕途必備的技能,詩人成為官僚的基本標識。
其四,詩學範疇化。唐代以標榜風雅、比興、六義為核心的範疇運動,是《詩經》學詩化的重要途徑,也是唐代詩學範疇化的必然。
其五,詩人群體化。詩賦取士,《詩經》“可以群”的功能在唐代復盛,激發詩人的兼濟之誌,促成了唐詩的開放性、功業性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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