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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急,求趙本山宋丹丹的今天明天後天(全詞)

是《昨天今天明天》吧!

崔:各位朋友,春節好。各位現在看到的是我們實話實說的春節特別節目。這個節目的特別之處呢,就在於請到兩位特別的嘉賓。他們是來自東北農村的。壹對飽經滄桑的。農民夫婦,現在就讓我們用掌聲有請二位嘉賓。

(趙,宋相互攙扶著上場,[音樂] 小崔伸出手,迎上前)

崔:妳好,座。

(分別和趙,宋握手)

崔:春節好。

(崔握著著趙的手,來到沙發前。)

崔:請坐啊大叔。

(趙,宋站著,不好意思坐)

趙,宋:哎。

崔:啊,請坐。大叔大媽啊,(停頓,很奇怪地看著趙,宋。此時趙,宋二人很拘束,不知所措,兩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崔:啊,稍微有壹點緊張。啊,哦大叔大媽,是第壹次到電視臺的演播室吧?

趙:第壹次。

宋:是。

崔:剛來這個演播室都會有壹點緊張。啊,妳看有這麽多攝像機,這麽多觀眾,壹會兒咱們談著談著就能放松了。好嗎?那咱們先來個自我介紹。

趙:咋介紹?

(趙,宋二人很驚奇的看著崔)

宋:那我先說了,呵。我叫白雲。

趙:我叫黑土。

宋:我71。

趙:我75。

宋:我屬雞。

趙:我屬虎。

宋:這時我老公。

趙:這時我老母。

(在說話時兩人先後站起,最後壹句時崔站了起來。看著趙,宋二人,趙說完後,宋很驚奇的看趙。)

趙:呵,我老伴。(傻笑)

宋:納悶。

(崔招呼二人坐下,趙,宋二人互攙著坐下)

崔:大叔大媽啊,太緊張了,別緊張啊。我跟您說啊,這個談話節目啊,它有話題,咱壹談這個話題呢,他就不緊張了。

趙:哎。

崔:今天的話題呢,是昨天今天明天。我看咱改改規矩,來大叔您先說。

趙:(表情十分嚴肅,雙手扶住膝蓋)昨天在家準備壹宿,今天上這二來了,明天回去,謝謝。

趙;很簡單。

崔:不是。

宋:啊。

崔:大叔,我不是讓您說昨天,我是讓您往前說。

宋:前天,前天俺們兩得到的鄉裏通知,謝謝。

崔:大叔大媽啊。我說的這個昨天今天明天啊,它不不是昨天今天明天,

趙:是後天?

(崔的表情略顯無奈,趙,宋二人盯著崔壹直看)

崔:不是後天。

宋:那是哪壹天啊?

崔:不是哪壹天,我說的這個意思就是說咱這個回憶壹下過去,再評說壹下現在,再展望壹下未來。(邊說話,邊做手勢)哎,您聽明白了嗎?

(趙恍然大悟,笑,宋看著趙)

趙:那是過去現在和將來。

宋:那也不是昨天今天和明天。

趙;是,妳妳問這有點毛病。

宋:哎,沒有這麽問的。

(趙傻笑,宋也笑,兩人對視壹笑)

崔:(無奈)我還弄錯了我還。啊,誰先說啊?

趙:我說吧。啊,我有準備。

(趙說話間用右手在上衣兜裏取出壹本紅皮筆記本)

崔:(很驚訝)啊,準備好了啊。

(趙翻開筆記本,崔側過身去看,在趙讀的時候不斷的點頭)

趙:改革春風吹滿地,中國人民真爭氣,齊心合力跨世紀,壹場大水沒匝地。謝謝。

崔:(很感興趣)這是首詩。(說話時面向觀眾)

(趙,宋二人大笑)

宋:該我了。

崔:啊,大媽也準備了啊。

宋:是,我站著說。

(宋起身,掏出筆記本,崔接著起身從沙發後繞到宋左邊,宋翻開筆記本,趙用手拉住宋的綠皮筆記本)

趙:擋臉。(崔好奇的看著宋)

宋:改革春風吹進門,中國人民都精神,海灣那疙瘩挺鬧心,美英合夥欺負人。啊,謝謝。(鞠躬)

趙 :哎呀,欺負人妳謝它幹啥玩兒妳?

宋:禮貌呢。

崔:這什麽談話啊,整個賽詩會這個。哎,大叔大媽啊,今天過春節,過春節的時候就不說那些讓人心煩的事,咱說點高興的事。

趙:呵,在家我就告訴她,妳這段不行,海灣那事聯合國安南都管不了,妳操那心幹啥玩兒妳?

宋:那妳說...

崔:那大叔說,大好形勢。

(趙拿起筆記本,向前邁出兩步)

趙:各位領導,同誌們...

崔:要做報告啊?

趙:(看著崔)這麽說不行麽?

崔:哎,行,您說吧。

趙:(略停頓)大家好,98 98不得了,糧食大豐收,洪水被趕跑。百姓安居樂業,齊誇黨地領導,(說話間,崔背過手,專心的聽)尤其人民軍隊,更是天下難找。國外比較亂套,成天勾心鬥角,今天內閣下臺,明天首相退朝。鬧完金融危機,又要彈劾領導。縱觀世界風雲,風景這邊獨好!(說完壹個大的揮手動作)多謝。(沒有註意到剛才往前走了兩步,壹坐就坐空了,倒在地上,宋拉著趙,崔壹轉身看到了,趕忙上前去扶)

崔:大叔啊。摔著了吧?哎呦,快起來。摔著了吧?

趙:哎,我往前邁了兩步,忘了。(宋給趙打身上的土,趙轉身看沙發)

宋:沒事,挺成功。(趙,宋二人相互做V字型手勢)

趙:丟人了。

宋:沒有。

崔:大叔大媽啊,這個談話節目呢,它實際上就是說話。就是聊天,就是嘮嗑。就是妳們東北坐在炕上嘮嗑。所以您在家什麽樣啊,在這就什麽樣。別緊張,啊。

趙:啊,妳這放松這事,妳看...

(三人都笑,崔轉頭看觀眾,趙脫鞋,拿在手上。宋盤起雙腿坐在沙發上)

趙:不早說,早說早明白。

宋:把那鞋穿上。

趙:他讓我放松呢。

宋:那放松精神,妳放松腳幹啥?快把鞋穿上。臭的...汗腳妳...

趙:放松腳不行,是吧?

宋:不禮貌啊妳。

崔:大叔大媽,我問壹句啊(趙穿好鞋)您就沒看過我們這節目吧?

趙:看過,妳不就是姓崔嗎?實話實說那個。

崔:是啊。

宋:叫崔永元嗎?

崔:對。

宋;俺們村人可喜歡妳了。

崔:真的?

宋:那是,俺們村人都誇妳呢,說妳的節目主持的可好了...

崔:真這麽說的?

宋:就是人長的嗑了點。

(崔生氣又無奈)

趙:妳咋這樣呢?

宋:說實話嗎。

趙:瞎說啥實話?對不起,啊,呵呵。她不是那意思,我老伴那意思,啊呀都喜歡妳主持的那節目,全村最愛看了。那家夥說妳主持有特點,說妳笑像哭似的,(崔生氣又無奈)哎呀,說妳哭像笑似的。

崔:他們村這麽誇人那。

宋:他們還說妳...

崔:(生氣)別說了。啊,停。

宋:啊,不說了?

崔:咱還是說您二老吧。我現在呢,我把問題提的細壹點,妳們是哪年結的婚?

趙:我們相約58。

宋:大約在冬季。

崔:好不容易不念詩,他又改唱歌了又。那當時談戀愛的時候是誰追的誰啊?

趙:呵呵。

宋:這事,妳說。別說了。(趙,宋二人不好意思。)

崔:這屬於個人隱私。

趙:(笑)其實小崔,妳應該有這種眼力,呵呵,當時呢我用現在話說。小夥長的比較帥呆了。追的我。

宋:妳咋不實話實說呢?妳讓大夥看看妳那老臉,長的跟鞋疤子似的,我能上趕著追妳?

趙:真不會審美,妳說。這叫鞋疤子臉啊,這是正宗的豬腰子臉。

崔:還不如鞋疤子呢。

宋:我年輕的時候,那絕對不是吹,柳葉彎眉,櫻桃口,誰見到我都樂意瞅,俺們隔壁的吳老二,看我壹眼就渾身發抖。

趙:拉倒吧,吳老二腦血栓,見誰都哆嗦。

崔:大叔,大叔啊,這麽說不對。其實大媽現在看上去都很精神的。

宋:現在不行了,現在是頭發也變白了,皺紋也增長了,兩顆潔白的門牙,去年也光榮下崗了。

崔:知道這下崗還用在這兒了。(三人都笑)哎大叔大媽啊,哎我壹個壹個問得了。先問大媽吧。啊。(走到宋的旁邊)

宋:恩。

崔:大媽啊,大叔當時他是怎麽追的妳?

宋:啊就是主動和我接近,沒事和我嘮嗑,不是給我割草,就是給我朗誦詩歌,還總找機會向我暗送秋波呢。

崔:暗送秋波呢。

趙:哎,瞎說,我記得我給妳送過筆,送過桌,還給妳家送壹口大黑鍋,我啥時給妳送秋波了?秋波是啥玩意兒?(看著崔)

崔:秋波是這青年男女......

宋:秋波是啥啥玩意兒妳都不懂?咋這沒文化呢?

趙:啥啊?(說話間崔壹直看著趙,宋)

宋:秋波就是秋天的菠菜。(趙恍然大悟)

崔:我今天第壹回聽說秋波是這麽回事。(回去,坐到沙發上)哎,大叔啊,光送菠菜不行,人家談戀愛的時候都送像樣的定情物,妳想想有沒有?

趙:嘿嘿嘿,它這事還有點歷史。妳說吧這事。

崔:大媽說。

宋:俺兩搞對象那前吧,就想送他件毛衣,那前窮,沒錢買,趕上我正好給生產對放羊,我發現那羊往下脫羊毛,我就往下嗥羊毛,晚上回家呢,紡成毛線

,白天壹邊織毛衣壹邊放羊,壹邊在往下嗥羊毛。結果眼看著剩兩袖了,結果讓生產隊發現了...

崔:糟了。

宋:不但沒收了毛衣,還開批鬥會批鬥我,那前不是有個罪名叫?

崔:挖社會主義墻角。

宋:他們給我定的罪名就叫嗥社會主義羊毛。

崔:這罪過不輕啊。

趙 ;她啊,心眼太實,妳說當時放了50只養,妳嗥羊毛光給壹個嗥,整的那養跟葛尤似的。誰看不出來啊?

崔:我聽出來了,這個定情無實際上是沒送成。那結婚的時候就得有像樣的彩禮,有沒有?

宋:說出來就不怕大夥笑話,他家窮的,管啥玩兒沒有。

趙:別瞎說,當時還有壹樣家用電器。

崔:還有家用電器啊?

趙:手電筒嗎。

崔:哎呀,沒有什麽像樣的定情物,也沒有什麽像樣的彩禮,但是妳看大叔大媽風風雨雨這麽多年啊,過的挺好,我覺得就這個壹如既往的勁啊,就值得我們年輕人學習,是我我們學習的榜樣。(翹起大拇指)

趙:呵呵,別向我們學習。俺兩感情出現過危機。

崔:啊,以前?

趙:現在,改革開放。

崔:怎麽回事?

趙:富起來之後,我們兩蓋起了二層小樓,這樓蓋完了,屋多了,突然跟我提出要分居。說在壹個屋睡,耽誤她學外語,完事呢說感情這個東西呢是距離產生美,結果我這壹上樓,這距離拉開了,美沒了。天天吃飯啥的也不正經叫我了,打電話還說外語。哈嘍啊,飯已OK了,下來咪系吧。

宋:妳咋不實話實說呢?我為啥跟妳分的居啊?

趙:妳心眼小。

宋:妳壹天到晚,瞅都不瞅我壹眼,天天擱電視那跟前,等著盼著見倪萍。我不說妳拉倒吧。

趙:說的啥啊妳?趙鐘祥壹出來妳眼睛不也直嗎?

宋:趙鐘祥咋的?趙鐘祥是我的心中偶像。

趙:那倪萍就是我夢中情人。愛咋咋地。

(宋起身就走,崔去追)

崔:大叔,您這不對。

宋:不拍了。

崔:別。

宋:不當個人呢,妳說這玩幹啥?

崔:都少說兩句,啊。

趙:錯了,行不?

宋:小崔,這軲轆掐了,別播啊。

崔:這軲轆掐了,別播。(招呼二人回到坐位)

宋:沒文化呢。

崔:行了,二老都這麽多年了,就為了看個電視,我覺得不值。

趙:可不是,咋的,後來更過了,這家夥把我們家的男女老少所有的議員找來開會,要彈劾我。

崔:這事鬧大了。

趙:後來經過全家人的舉手表決,壹致通過了表決,大家壹致認為我

崔;您是對的。

趙:給人賠禮道歉。

崔:賠禮道歉這事壹定要讓大媽講。

宋:有壹天晚上,咣咣敲我房門,像木樁壹樣杵在門前,非要給我朗誦詩歌,

啊,白雲,黑土向妳道歉,來到妳的門前,請妳睜開眼,看看我多可憐,今天的妳我能否重復昨天的故事,我這張舊船票還能否登上妳這條破船。

崔:大叔啊,後來呢?

趙:滔聲依舊了。

崔:我們的節目就快結束了,按照慣例,每位嘉賓都用壹句話做個總結。

宋:就剩壹句了?

崔:對,壹句。

宋:發自肺腑的?

崔:對。

宋:我十分想見趙鐘祥

趙:拉倒吧,不說點正事。丟不丟人。

崔:那大叔您說。

趙:咋不說點正事,啊,來前的火車票,誰給抱了?

崔:啊,感謝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咱們下期實話實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