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壹樣。
吳中四士:張若虛、賀知章、張旭、包融。
吳中四傑:高啟、楊基、張羽、徐賁。
吳中四才子:祝允明、唐寅、文徵明和徐禎卿(周文賓)。
沒有“吳中四家”。
1、吳中四士:張若虛、賀知章、張旭、包融。
在唐詩中,多以詩歌內容和風格劃分流派,如邊塞詩人、山水詩人、田園詩人等;而吳中四士,則是以地域相同來稱謂同壹時期的四位詩人的,他們都是江浙壹帶的人。
古時這壹帶屬吳郡,賀知章,會稽永興(今浙江蕭山縣)人;張旭,蘇州吳(今江蘇蘇州市)人;張若虛,揚州(今江蘇省揚州市)人;包融,潤州延陵(今江蘇省丹陽市)人。四人因此被後人稱為"吳中四士"。他們的詩歌都寫得清新婉麗,自成風格。除包融外,都有名詩傳世。
2、吳中四傑:高啟、楊基、張羽、徐賁。
明初,詩人高琦、楊基、張裕、徐本的合稱。因為他們四個都來自吳忠(今江蘇蘇州),而且都以文學作品聞名。從元代到明朝,這四位詩人大多追憶往事,寫詩抒發故鄉的思念和人民的痛苦。
3、吳中四才子:祝允明、唐寅、文徵明和徐禎卿(周文賓)。
明代成化、正德年間徐禎卿等四位詩人並稱“吳中四才子”。《明史·卷286):“徐禎卿與祝允明、唐寅、文徵明齊名,號吳中四才子。”徐、祝、唐、文活躍在前七子摹擬、復古之風大盛之時,能夠不依傍門戶,卓然自立,為詩以抒寫性情為第壹義,在當時來說,確屬難能可貴。
徐禎卿雖在前七子之列,但其詩多佳作,詩論也有許多獨到之處,論者以為非李夢陽、何景明可比。唐寅、祝允明、文征明不獨能詩,且擅於書法、繪畫,以多才多藝見稱。
擴展資料:
吳中四傑之高啟
1、人物簡介
高啟(1336-1373)字季迪,號槎軒,元末明初著名詩人;漢族,平江路(明改蘇州府)長洲縣(今江蘇省蘇州市)人;與楊基、張羽、徐賁被譽為“吳中四傑”,當時論者把他們比作“唐初四傑”,又與王行等號“北郭十友”。
洪武初,以薦參修《元史》,授翰林院國史編修官,受命教授諸王。擢戶部右侍郎。蘇州知府魏觀在張士誠宮址改修府治,獲罪被誅。高啟曾為之作《上梁文》,友“龍蟠虎踞”四字,被疑為歌頌張士誠,連坐腰斬。有《高太史大全集》、《鳧藻集》等。
2、文學成就
在文學方面,高啟可以說是壹位天才,也是壹位文壇“超級模仿秀”,而且學什麽是什麽,用紀曉嵐的話說 就是“其於詩,擬漢魏似漢魏,擬六朝似六朝,擬唐似唐,擬宋似宋,凡古之所長無不兼之”。
不過,高啟的這種模仿,絕不是流於形式和外表,更不是簡單的拷貝和刪減,而是師古之後成家,認為要“兼師眾長,隨事模擬,待其時至心融,渾然自成,始可以名大方而免夫偏執之弊”(《獨庵集序》)。
高啟在文學上的最大成就,則是在元末明初這段以演義、小說、戲曲為主流文化的不利環境下,獨樹壹幟的挑起了發展詩歌的重擔,並改變了元末以來縟麗不實的詩風,從而推動了詩歌的繼續向前發展。但他死於盛年,尚未能夠達到自成壹家的目的。
高啟有詩才,其詩清新超拔,雄健豪邁,尤擅長於七言歌行。他的詩體制不壹,風格多樣,學習漢魏晉唐諸體,均有模擬痕跡;不過他才思俊逸,詩歌多有佳作,為明代最優秀詩人之壹。
高啟青年時代即有詩名,與楊基、張羽、徐賁合稱“吳中四傑”。其文學思想,主張取法於漢魏晉唐各代,師古之後成家,認為要“兼師眾長,隨事模擬,待其時至心融,渾然自成,始可以名大方而免夫偏執之弊”(《獨庵集序》)。
但他死於盛年,尚未能夠達到自成壹家的目的。他的詩體制不壹,風格多樣,學習漢魏晉唐諸體,均有模擬痕跡。不過他才思俊逸,詩歌多有佳作,為明代最優秀詩人之壹。
高啟作官只有三年,長期居於鄉裏,故其部分詩歌描寫了農民勞動生活,如《牧牛詞》、《捕魚詞》、《養蠶詞》、《射鴨詞》、《伐木詞》、《打麥詞》、《采茶詞》、《田家行》、《看刈禾》等。這些詩沒有把田園生活理想化,而是在壹定程度上反映了階級剝削和人民疾苦。
如《湖州歌送陳太守》寫:“草茫茫,水汩汩。上田蕪,下田沒,中田有麥牛尾稀,種成未足輸官物。侯來桑下搖玉珂,聽儂試唱湖州歌。湖州歌,悄終闋,幾家愁苦荒村月。”
又如《練圻老人農隱》、《過奉口戰場》、《聞長槍兵至出越城夜投龕山》、《大水》等詩,還描寫了農民在天災兵燹下的苦難。這些作品,是高啟詩歌中的精華部分。
高啟詩中十之八九是個人述誌感懷、遊山玩景以及酬答友人之作。這類詩歌,有時也對統治階級微露諷刺。如五古《寓感》其七雲:“大道本夷直,末路生險□,杯酒出肺肝,須臾起相疑。田蚡排竇嬰,趙高誣李斯。傾擠不少假,權寵實災基。”對統治階級的內部矛盾進行了揭露。
又如他去官後的《太白三章》之三:“新豐主人莫相忽,人奴亦有封侯骨。”實際上是譏諷明朝新貴的。但高啟思想比較復雜,他也寫了不少感沐皇恩、遁世消極的詩,未能擺脫自身的階級局限性。
高啟詩在藝術上有壹定特色。首先,他的某些詩崇尚寫實,描摹景物時細致入微。如“江黃連渚霧,野白滿田冰”;“鳥啄枯楊碎,蟲懸落葉輕”;“犬隨春馌女,雞喚曉耕人”等句,均產生於生活實感,新穎逼真。
其次,註重含蓄,韻味深長。如《鑿渠謠》:“鑿渠深,壹十尋;鑿渠廣,八十丈。鑿渠未苦莫嗟籲,黃河曾開千丈余。君不見,賈尚書。”只是寥寥數句,收煞處戛然而止,給人以深遠的回味。再次,用典不多,力求通暢,有些只有數句的小詩,更具有民歌風味。
如《子夜四時歌》之二:“紅妝何草草,晚出南湖道。不忍便回舟,荷花似郎好。”明白如話,親切動人。這些詩的創作,與他鄉居時多與下層人民接近有關。高啟的詩,對明代詩歌影響較廣,以致有人把他譽為“明代詩人之冠”。
高啟也寫詞,大多內容平泛,情調低沈,遜於他的詩作。
他的散文,獨創性不多,但《書博雞者事》壹文很有光采,它塑造了壹個敢同豪紳鬥爭的義勇少年形象,語言凝煉,情節動人,有唐人傳奇之風。
鑒於高啟在詩歌方面作出的巨大貢獻,不僅後人尊稱他為“明初詩人之冠”,而且歷代詩評家也都對他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大清第壹才子”紀曉嵐在《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中贊譽高啟“天才高逸,實據明壹代詩人之上,其於詩,擬漢魏似漢魏,擬六朝似六朝,擬唐似唐,擬宋似宋,凡古人之所長無不兼之。
振元末纖禾農縟麗之習而返之於正,啟實有力”;清人趙翼在《甌北詩話》中推崇他為“(明代)開國詩人第壹”;壹代偉人毛主席幹脆在自己的書法作品中稱高啟為“明朝最偉大的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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