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的這個故事是發生在兩個城市、兩個人之間的事。女子叫落花,在蕪湖壹家學院學習,滿園的春色,數她最打眼,看也看不夠;男子叫流水,在巢湖壹家磚瓦廠做業務,空閑時間很多,常常壹個人很寂寞。
壹天,從壹個好事者那裏,流水探聽到了落花的信息和電話號碼,晚飯後,便撥了過去。“餵,妳是哪壹位?”壹個輕晰、動聽的聲音傳人了流水的耳裏。流水高興極了,沒想到壹個不速之客,壹個陌生的電話,壹撥就撥通了,興奮之余不知說什麽好了,他語無倫次、慌不擇路的回答“妳好?我叫流水,能交個朋友嗎?”壹句話,把對方給問住了,就像留聲機被卡在了那裏,靜默了許久。
也許是青春年少,哪個少女不懷春?也許是處於好奇,奇怪的名字吸引了她,她接著問“妳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原名黃曉燕)、號碼?”他答“機會總是留給有心的人,我不告訴妳”,她不好意思、靦腆的笑了笑,算是會意了吧。
就這樣壹來二往,兩個城市、兩個人開始了聯系,可是他們彼此從未要求見過面,她沒有去過巢湖,他也沒有主動去過蕪湖,只是在夜深人靜,寂寞、孤獨的時候發發短信,問候,關心壹下對方。“睡了嗎?” “還沒有”。
“壹個人在外要學會照顧好自己喲” “好的,妳也是”。
“努力,加油”
“明日還要學習” “明日還要工作”。
“晚安” “晚安”。偶爾,白日他也會發過去壹條短信,但十幾分鐘後,他沒有接到她的回信。等到壹天的忙碌過後,他才看見她的回言:“對不起,學習太緊張了,忘了看妳的短信”。“沒關系,我好想妳”。
熬不住寂寞的流水,終於在壹天寄去了他的名片和壹張賀年卡。數日後,他也收到了壹張與眾不同、精致的賀年卡,娟秀的.文字寫著“青春萬歲,祝好”。
春去、秋來,壹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轉眼,落花已是大三的學子了。在這壹年的時光裏,發生了好多的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壹個叫“班長”的男子,就是眾多追求者中的壹位,她告訴了他,他無言了,他心急了。
在以後的日子裏,她給他的回言越來越少了,有時數日,有時數個星期,最後到了壹個月也見不到壹個字的地步。她病了,病的很重,躺了數日也不見好轉,他不能照顧她,他要求給她寄些錢,也被她婉言回絕了。
兩個城市、兩個人,說近也不近,說遠也不遠,也許壹張車票、數個小時就能到達;也許日日夜夜、壹年又壹年,也見不著壹面。
青春不等人,誰不好好的珍惜,青春就會從誰的時光空間裏失去“來如春夢不多時”。
機會,誰不好好的把握,機會就不會再來“去似朝雲無覓處”。
春去秋來,落葉紛紛,流水止不住,時光不等人,歲月壹去不復返。可能,抹也抹不去,留下的是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