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詩人)會把靈魂的低劣成分激發、培育起來,而靈魂低劣成分的強化會導致理性部分的毀滅,就好比把壹個城邦的權力交給壞人,就會顛覆城邦,危害城邦裏的好人。”
柏拉圖本身也是壹位出色的詩人,他設身處地地驗查詩的產生和運作過程,得出了詩是壹種“放任自流”、與理性無緣的盲目存在的理論。
柏拉圖理解詩人的天才,但也鄙視他們的狂野;他向往詩的鬼魅,但也討厭詩的排斥理性的放蕩不羈。像壹匹脫韁的野馬,詩歌奔跑在激情的荒原上,不受牧人的制約,不顧前方的懸崖絕壁,沈湎於片刻的狂歡。
他們接過世代傳唱的故事,不假思索,以為那是顛撲不破的真理,從未想到需要尋根刨底,仔細分辨,追找知識的背景。詩人缺少正確認知世界的積極心態,沒有開創的進取意識,不可能通過自己的行動開拓人們的心智,深化人們的認識,培養求知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