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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能解答我如下壹些問題?急急急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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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大致就是這些吧~~~~不大好找了~~~~

這些是古代的緬懷祭奠詩詞:

廿載時風壹過輕,棲身江右有遺名。

曦光力透千層暗,號角宏開萬裏征。

豈肯分文汙清袖,獨留豐彩照華京。

憑誰借寄新春語:西嶺猶抒未了情。

在古代,人們產生萬物皆有靈觀念的同時,也就出現了祭祀。當時祭祀天地山川,往往有祝禱性的文字,稱作祭文、祈文或祝文。明徐師曾在《文體明辨序說》中指出:“古之祭祀,止於告饗而已”,其文並無哀傷之意,與後代的哀祭文是兩碼事。而專門用來追念哀悼親友喪葬的文字,古人常用的形式是詩歌。春秋之際,《詩經》中的《凱風》、《葛生》、《黃鳥》、《蓼莪》等哀詩,悲切傷痛,傳誦於黃河流域。戰國以下,屈原的《九歌》、宋玉的《招魂》、景差的《大招》等祭歌,纏綿悱惻,流播於江漢之濱。到了兩漢,又有《薤露》、《蒿裏》等挽歌,哀音纖徐,聲繞閭裏。所以清代姚鼐在《古文辭類纂序目》中曾說:“哀祭類者,詩有頌,風有黃鳥、二子乘舟,皆其原也。”

古代以散文形式出現的哀祭文,最早見於《尚書》中的《周書·金縢》:

惟爾元孫某,遺厲虐疾。若爾三王,是有丕子之責幹天,以旦代某之身。

寫周武王病篤,周公旦禱於三王,請以身代,史官納其祝冊於金縢之匱中。雖仍屬於祭天祈禱之詞,但畢竟懸念生死,情切骨肉,可視為哀祭散文的萌芽之作。其後,周代統治者為了鞏固其宗法禮教制度,特別重視厚葬,王公貴族卿大夫死後,都要在祖廟前舉行祭奠儀式,由史官宣讀誄辭,以表彰死者功績,並確定其謚號。儒家又把此種儀禮倫理化、規範化,使之成為中國封建社會傳統禮教的重要組成部分。據《周禮》鄭玄註稱:“誄者,累也,累列生時行跡,讀之以作謚。”誄也就成為古代哀祭文的早期形式。同時《禮記·曾子問》中還規定“賤不誄貴,幼不誄長”,又給它打上了明顯的封建等級烙印。最早的誄,據《檀弓》所載為魯莊公誄縣賁父、蔔國,認為“士之有誄,自此始也”。但只有記事,而無誄辭。現存最早的誄辭,為《左傳·哀公十六年》所載魯哀公的《孔子誄》:

旻天不吊,不A遺壹老,俾屏余壹人以在位,煢煢余在疚!嗚呼哀哉尼父!無自律。

全文雖只短短數語,但詞哀情切,體現了“祭奠之楷,宜恭且哀”(明徐師曾《文體明辨》)的抒情特征。因誄辭必經宣讀,其中“嗚呼哀哉”的呼號語,就被以後哀祭文所廣泛套用。

兩漢之間,揚雄的《元後誄》、杜篤的《大司馬吳公誄》、傅毅的《明帝誄》、張衡的《司空陳公誄》、蔡邕的《濟北相崔君夫人誄》、盧植的《酈文勝誄》等誄辭先後出現,盛極壹時。其體例大致為:“選言錄行,傳體而頌文,榮始而哀終。論其人也,暖乎若可覿;道其哀也,淒焉如可傷。”(梁劉勰《文心雕龍·誄碑》)也就是前列小傳,記敘死者生平,表示頌揚之意;後寫四言誄辭,稱譽死者榮耀,寄托哀悼之思。前者為散體,後者為韻體,從而開兩千多年來哀祭文韻散結合之先例。與此同時,由辭賦派生出來的哀辭、吊文,由頌神式祝辭衍生出來的散體哀祭文也相繼出現。哀、吊兩體從文辭上說,要求“情主於傷痛,而辭窮乎愛惜”。(劉勰《文心雕龍·哀吊》)。壹般都前有序言,後有韻語,與誄辭近似。所不同的是早期哀辭“率以施於童弱夭折、不以壽終者”(晉摯虞《文章流別論》)。如曹植的《金瓠哀辭》,悼念他十九歲天折的女兒:

在繈褓而撫育,向孩笑而未言,不終年而夭絕,何見罰於皇天,信吾罪之所招,悲弱子之無愆。去父母之懷抱,滅微骸於糞土。

哀痛傷悼之情,溢於言表。吊文則內容廣泛,為古代群眾性的哀悼文體。如賈誼的《吊屈原文》:

恭承嘉惠兮,俟罪長沙。側聞屈原兮,自沈汩羅。造托湘流兮,敬吊先生。遭世罔極兮,乃殞厥身。嗚呼哀哉兮,逢時不祥。鸞風伏竄兮,鴟鸮翺翔。阘葺尊顯兮,讒諛得誌。賢聖逆曳兮,方正倒植。

以屈原自喻,借悲悼屈原面抒發自己受貶冷落的憤懣之情。此外,還有班婕妤的《自悼賦》,吊影自憐,哀頑淒艷,為後來自祭文的濫觴;杜篤的《吊比幹文》,僅“敬申吊於比幹,寄長懷於尺牘”兩個偶句,可算是古代挽聯的最初形式了。至於哀悼性的散體祭文,首推漢光武帝的《臨吊侯霸詔》:

惟霸積善清潔,視事九年,漢家舊制,丞相拜日,封為列侯。朕以軍師暴露,功臣未封,緣忠臣之義,不欲相逾,未及爵命,奄然而終。嗚呼哀哉!

此為政府文牘。見於私人文翰的,則有曹操的《祭橋公文》:

故太尉橋公,誕敷明德,泛愛博容。國念明訓,士思令謨。靈幽體翳,邈哉晞矣。吾以幼年,逮升堂室,特以頑鄙之姿,為大君子所納。增榮益觀,皆由獎助,猶仲尼稱不如顏淵,李生之厚嘆賈復。士死知己,懷此無忘。又承從容約誓之言:“殂逝之後,路有經由,不以鬥酒只雞過相沃酹,車過三步,腹痛勿怪。”雖臨時戲笑之言,非至親之篤好,胡肯為此辭乎?匪謂靈忿,能貽己疾,舊懷惟顧,念之淒愴。奉命東征,屯次鄉裏,北望貴土,乃心陵墓。裁致薄奠,公其尚饗!

此為正式以“祭文”命名的開始,內容專以悼念死者為主,且追述“臨時戲笑之言”,收尾又使用“尚饗”壹詞。這種寫法,打破了以往常規,逐漸為社會各階層所使用,而成為後代祭文的基本形式。

魏晉南北朝時期,由於社會思想解放,文學觀念加強,哀祭文除為王公貴族歌功頌德之外,也出現了壹些悼念骨肉、悲痛身世的至情文字,大大增強了這壹文體的抒情氣息。這壹時期的名篇,誄辭有曹植的《王仲宣誄》、阮籍的《孔子誄》、潘嶽的《馬?督誄》、顏延之的《陶征士誄》等;哀辭有上述曹植的《金瓠哀辭》以及陸機的《吳大司馬陸公少女哀辭》等;吊文有禰衡的《吊張衡文》、王粲的《吊夷齊文》、李充的《吊嵇中散文》、陸機的《吊魏武帝文》;祭文有王珣的《祭徐聘士文》、陶潛的《自祭文》、王僧達的《祭顏光祿文》、孔稚圭的《祭外兄張長史文》、劉令嫻的《祭夫徐悱文》等;還有用辭賦體寫的哀悼文,如曹植的《慰子賦》、潘嶽的《悼亡賦》、江淹的《傷愛子賦》、庾信的《哀江南賦》等。在這些各體具備的作品中,與前代相比,亦有所不同。其表現在內容上的,因本期戰爭叠起,叛篡頻見,統治者在奪得權位後,多思正名以自固,故出現了以政府文告形式書寫的哀策文。如曹丕的《武帝哀策文》、王珣的《孝武帝哀策文》等,實為古“誄”與哀辭的混合體。而壹般知識分子,則感時傷世,或托古喻今,對人生表現出更多的消極情緒。如陸機的《吊魏武帝文》:

悲夫!愛有大而必失,惡有甚而必得,知慧不能去其惡,威力不能全其愛,故前識所不用心,而聖人罕言焉。若乃柔情累於外物,留曲念於閨房,亦賢俊之所宜廢乎!

祭吊像曹操這樣不可壹世的人物,本可慷慨陳詞,而本文卻低回想象,悵然系之,塗上壹層迷惘旁徨的傷感色彩。而表現在形式上的,由於本期駢體壟斷文壇,壹切文牘書翰,風行駢四儷六。如梁蕭綱的《祭戰亡者文》:

降夫既旋,功臣又賞。班荷元勛,蘇逢漏網。校尉沾榮,屬國蒙獎。獨念斷魂,長畢灰壤。膏原染刃,委骨埋泉。徒聞自沒,詎辨名傳。

可見當時連祭文也駢偶化了。同時祭文的格式也進壹步趨於完備。如東晉殷允的《祭徐孺子文》開始為:“惟太元六年龍集荒落冬十月哉生魄,試守豫章太守殷君謹遣左右某甲奉清薌合,壹簋單羞,再拜奠漢故聘士豫章徐先生。”具體點明時間、職務、主祭人、祭品以及死者,從此就成為祭典開場白的定格。

唐宋時期,古文運動興起,駢體形式漸微,散體文字時新。只是由於賦體、駢體接近於詩歌,尚有利於表達感情,所以哀祭文除散體之外,仍有采取賦體、駢體的。但不管采用何種形式,其內容與體例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其壹是本期謚法簡化,謚議廢除,正如徐師曾在《文體明辨》中說的:“古之誄本為定謚,而今之誄惟以寓哀,則不必問其謚之有無,而皆可知之。至於貴賤長幼之節,亦不復論矣。”同時也不再局限於四言,而逐步向騷體、長短句過渡。如韓愈悼念歐陽詹、柳宗元悼念呂溫的文章,既稱“誄辭”又稱“哀辭”,可見二者基本上已經合流。到了北宋,“南豐(曾鞏)、東坡(蘇軾)諸老所作,則總謂之哀辭焉”(明吳訥《文章辨體》),哀辭終於取代了誄辭的地位。雖然以後在清代小說《紅樓夢》裏還出現《芙蓉女兒誄》,那不過是作者襲用舊稱的遊戲之作,已非古誄的原貌了。其二是吊文範圍也逐步擴大,它不僅可以憑吊死者,而且可以憑吊可悲的事物,如唐李華的《吊古戰場文》。其三是祭文名稱進壹步為社會各階層所廣泛運用。此外還出現告、哭、悼、葬、奠、酹、悲等別稱。如李商隱的《奠小侄女寄寄文》、柳識的《許先生潁陽祠庭獻酹文》、富弼的《哭尹舍人文》、陳亮的《告祖考文》等。至於韓愈的《祭鱷魚文》、白居易的《祭廬山文》、蘇軾的《祭城隍神文》,是古代祭神遺風的流傳,不應屬於哀祭文之列。

唐宋八大家及其他名家的哀祭佳什,篇帙紛陳,美不勝收。其中以散體稱譽於世的,有陳子昂的《祭韋府君文》、韓愈的《祭十二郎文》、白居易的《祭浮梁大兄文》、李商隱的《重祭外舅司徒公文》、蘇軾的《祭歐陽文忠公文》等,而又首推《祭十二郎文》,此文在內容和寫作上均不依舊法。不寫十二郎個人事跡,只寫早年的困苦家境,成年後的暌違遠隔,末尾寫噩耗傳來時的悲痛哀絕:

嗚呼!汝病吾不知時,汝歿吾不知日,生不能相養以***居,歿不得撫汝以盡哀,斂不憑其棺,窆不臨其穴,吾行負神明而使汝夭,不孝不慈,而不得與汝相養以生,相守以死;壹在天之涯,壹在地之角,生而影不與吾形相依,死而魂不與吾夢相接,吾實為之,其又何尤!彼蒼者天,易其有極!

真乃字字血淚,哀哀感人,曾被譽為“祭文中千年絕調”。以韻文稱譽於世的,有王績的《祭杜康文》、張說的《祭元十郎文》、李翺的《祭韓侍郎文》、歐陽修的《祭石曼卿文》、蘇轍的《祭亡兄端明文》等。而又首推《祭石曼卿文》為代表作,此文首先慨嘆死者聲名之不朽,繼悲死者墓道之淒涼,然後追憶過去交往之真摯;從應該忘情達觀立論,卻以終不能忘情作結,文筆突兀,音節抑揚,寫出了作者的無限哀思,亦被譽為千古絕唱。特別是“生而為英,死而為靈”兩語,常被後代祭文所引用。南宋末期,民族矛盾尖銳。王炎午於文天祥被元兵所俘時寫的散體《生祭文》,與文殉國後寫的韻體《望祭文》,感情壯烈,語言精湛,亦屬祭文中的傑作。

當然,從寫作風格來對比,唐宋祭文還是各具特色的。唐文以情勝,宋文則以理勝。因唐代碑碣墓誌,大量湧現,有關死者升降起居之跡,歌功頌德之詞,已被此等諛文所囊括,祭文所寫,多屬哀挽之語,更顯得情真意切。如前述的《祭十二郎文》,固然洋洋千言,壹往情深,就是韓的另壹短章《祭房君文》,亦復如是:

維年月日,愈謹遣吏皇甫悅以酒肉之饋,展祭於五官蜀客之柩前:嗚呼!君乃至於此,吾復何言?若有鬼神,吾未死,無以妻子為念!嗚呼!君其能聞此言否?尚饗!

全文僅六十余字,寫來卻壹字壹淚,令人不忍卒讀。宋代的祭文,則由於受到宋詩議論化的影響,也蒙上了壹層議論的輕紗。如王安石的《祭歐陽文忠公文》的起筆:

夫事有人力之可致,猶不可期;況復天理之溟漠,又安可得而推?惟公生有聞於當時,死有傳於後世,茍能如此足矣,而亦又何悲!

該文本系長篇韻體祭文,卻不作纏綿往復語,而從議論入題,稱道歐陽修的生平為人,氣勢豪健,在當時諸文家所作祭文中,也被評居首位。至於李易安的《祭趙湖州文》:“白日正中,嘆龐翁之機捷;堅城自墮,憐杞婦之悲深。”則深刻地概述了對其夫趙明誠的悼念,名為祭文,卻偶句雙起,對仗工穩,則與宋代已經定型的挽聯處於邊緣狀態了。

元明清三代,為我國哀祭文寫作的持續階段。雖創新之作不多,但在繼承上卻成績斐著。其中以散體著稱的,有王守仁的《瘞旅文》、歸有光的《祭外姑文》、鐘惺的《告亡兒肆夏文》、劉大櫆的《祭舅氏文》、袁枚的《祭妹文》、吳汝綸的《祭李文忠公文》,以及鴉片戰爭時期《浙江府廳縣生祭黃冕文》等。如《祭外姑文》:

癸巳之歲,秋冬之交,忽遘危疾,氣息掇掇。猶日念母,扶而歸寧。疾既大作,又扶以東。沿流二十四裏,如不能至。十月庚子,將絕之夕,問侍者日:“二鼓矣。”聞戶外風淅淅,曰:“天寒風且作,吾母其不能來乎?吾其不能待乎?”嗚呼!顛危困頓、臨死垂絕之時,母子之情何如也!

通過已故妻子臨死思母細節的描述,以悼念今日嶽母故世、子女已先期早殤的慘痛,高度表現了哀祭文的文學特征。又如《祭妹文》:

嗚呼!身前既不可想,身後又不可知;哭汝既不聞汝言,奠汝又不見汝食。紙灰飛揚,朔風野大,阿兄歸矣,猶屢屢回頭望汝也。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文中絮絮憶往,簌簌淚下,骨肉情深,肝腸寸斷,曾被語文課本多次選讀。其中以韻體(或駢體)著稱的,有徐渭的《祭少保胡公文》、黃宗羲的《張待軒先生哀辭》、嚴繩孫的《祭納蘭性德文》、曹寅的《祭郭汝霖先生文》、汪中的《哀鹽船文》、梅曾亮的《祭陳石士先生文》等。如《哀鹽船文》:

嗚呼哀哉!且夫眾生乘化,是雲天常。妻孥環之,氣絕寢床。以死衛上,用登明堂。離而不懲,祀為國殤。茲也無名,又非其命。天乎何辜,罹此冤橫?遊魂不歸,居人心絕。麥飯壺漿,臨江嗚咽。

此中寫鹽船失火,眾多客商死於非命的慘狀,哀囀淒厲,寄寓了作者無限的同情與傷感,因而也素稱名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