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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寫詩高手幫忙寫壹首詩

孔子詠蘭

芝蘭生於深谷,不以無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為困窮而改節。

<九歌>屈原楚

綠葉兮素權,芳菲菲龔余。秋蘭兮青青,綠葉兮紫莖。余既滋蘭之九畹兮,又樹蕙之百畝。

《離騷》屈原

扈江蘺與辟芷兮,紉秋蘭以為佩。時曖曖其將罷兮,結幽蘭而延佇。戶服艾以盈要兮,謂幽蘭其不佩。蘭芷變而不芳兮,荃蕙化而為茅。

《怨篇》張衡

猗猗秋蘭,植彼中阿。有馥其芳,有花其黃。雖曰幽深,厥美彌嘉。之子雲遠,我勞如何。

《猗蘭操》韓愈

蘭之猗猗,揚揚其香。不采而佩,於蘭何傷。今天之旋,其曷為然。我行四方,以日以年。雪霜貿貿,薺麥之茂。子如不傷,我不爾覲。薺麥之茂,薺麥之有。君子之傷,君子之守。

《蘭確銘》王淑之

蘭既春敷,菊又秋榮。芳薰百草,色艷群英。孰是芳質,在幽愈馨。

《新栽蕙蘭》劉禹錫

上國庭前草,移來漢水潯。朱門雖易地,玉樹有餘陰。艷彩凝還泛,清香絕復尋。光華童子佩,柔軟美人心。惜晚含遠思,賞幽空獨呤。寄言知音者,壹奏風中琴。

崔塗《幽蘭》

幽植眾寧知,芬芳只暗持。自無君子佩,未見國香衰。白露沾常早,春風每到遲。不如當路草,芬馥欲何為?

《題楊次公春蘭》蘇軾

春蘭如美人,不采羞自獻。時聞風露香,蓬艾深不見。丹青寫真色,欲補離騷傳。對之如靈均,冠佩不敢燕。

《次韻答人幽蘭》蘇轍

幽花耿耿意羞春,紉佩何人香滿身?壹寸芳心須自保,長松百尺有為薪。

《答琳長老寄幽蘭》蘇轍

谷深不見蘭生處,追逐微風偶得之。解脫清香本無染,更因壹嗅識真如。

《謝友人送蘭》朱熹

幽獨塵事屏,宛晚秋蘭滋。芬馨不自媚,掩抑空相思。晤對日方永,披叢露未曦。修然發孤詠,九畹陳悲歌。

《詠蘭詩》張羽

能白更兼黃,無人亦自芳。寸心原不大,容得許多香。

清劉灝《廣群芳譜》

泣露光偏亂,含風影自斜。俗人那解此,看葉勝看花。

《題子昂蘭竹圖》吳師道

湘娥清淚未曾消,楚客芳魂不可招。公子離愁無寫處,露花風葉***蕭蕭。

《峭壁蘭花圖軸》鄭燮(板橋)

嶠壁蘭垂萬箭多,山根碧蕊亦婀娜。天公雨露無私意,分別高低世為何?

《破盆蘭花》鄭板橋

春雨春風洗妙顏,壹辭瓊島到人間。而今究竟無知已,打破烏盆更入山。

《半盆蘭蕊》鄭板橋

盆是半藏,花是半含;不求發泄,不畏雕零。

《白墨》區金策

墨者不白,白者不墨。墨者其名,白者其實。墨而能白,人濁我清。涅而不緇,蘭德斯馨。

《詠蘭》朱德

幽蘭吐秀喬林下,仍自盤根眾草旁。縱使無人見欣賞,依然得地自含芳。

《蘭》陳毅

幽蘭在山谷,本自無人識。只為馨香重,求者遍山隅。

唐李白

孤蘭生幽園,眾草***蕪沒。雖照陽春暉,復悲高秋月。飛霜早淅瀝,綠艷恐休歇。若無清風吹,香氣為誰發。

余同麓詠蘭詩

手培蘭蕊兩三栽,日暖風和次第天。坐久不知香在室,推窗時有蝶飛來。

唐?施肩吾

家在洞水西,身作蘭渚客。天晝無纖雲,獨坐空江碧。

陳子昂詠蘭詩

蘭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幽獨空林色,朱蕤冒紫莖。遲遲百日晚,裊裊秋風生。歲華盡搖落,芳意竟何成。

楊傑春蘭

春蘭如美人,不采羞自獻。時聞風露香,蓬艾深不見。

鄧拓題畫蘭

天涯何必訂同心,壹卷離騷到處吟。行看江南春草綠,莫愁空谷少知音。

朱德《遊越秀公園》

越秀公園花木林,百花齊放各爭春。唯有蘭花香正好,壹時名貴五羊城。

潘誌沐詠蘭詩

自古人稱王者香,深居幽谷頂冰霜。紮根石窟涓塵坧,爭與靈均比潔芳。

清鄭燮

蘭草已成行,山中意味長。堅貞還自抱,何事鬥群芳?

清鄭燮

峭譬壹千尺,蘭花在空碧。下有采樵人,伸手摘不得。

清鄭燮

蘭草與三臺,無人敢筆栽。取得新奇法,墨香吹出來。

清鄭燮

元日畫蘭竹,遠寄郭雲亭。萬水千山外,知余老更新。

清蔣士銓

鑒空無我相,水靜波亦止。手拈幽蘭花,妙香乃如此。

清智永

壹片空山石,數莖幽谷草。寫寄風塵人,莫忘林泉好。

清黃任

何來爾室香?四壁即空谷。壹拳古而媚,美人伴幽獨。

清黃任

沅澧多所思,遠道我心。紙窗招香魂,貌之不敢佩。

清黃任

磁鬥寄綺石,源清者香遠。君從輞川來,而得此粉本。

清馬駘

叢蘭發幽崖,托根近霄漢。泉水自流出,天風吹不斷。

清曹寅

冬草漫碧寒,幽蘭亦作花。清如辟谷士,瘦似琢詩家。叢秀幾釵股,頂分雙髻丫。夕窗香思發,風影欲箐紗。

清姚燮

香粟佛天飯,蕊珠仙界衣。托名應自貴,含蕾再難微。蕩子甘心與,村娘愧發稀。壹春清素願,消受露華霏。

清何紹基

蕙抱蘭懷只自憐,美人遙在碧雲邊。東風不救紅顏老,恐誤青春又壹年。

清譚嗣同

雁聲吹夢下江臯,楚竹湘起起暮濤。帝子不來山鬼哭,壹天風雨寫離騷。

清孔尚任

過雨江城濕,探梅野寺寒。往來敦古處,吟嘯慰閑官。不信詩全警,常愁字未安。相將情話久,臭味比幽蘭。

清孫原湘

離騷壹種舊根苗,湘水湘雲綠***搖。認取春風雙影子,不聞香氣也魂銷。

《空谷幽蘭圖》清汪士慎

蘭草堪同隱者心,自榮自萎白雲深。春風歲歲生空谷,留得清香入素琴。

清李方膺

問天莫笑總無知,也惜幽蘭鬢漸絲。當戶已愁鋤已盡,入山又恐負芳時。

清黃任

如畫山城小濱,樓臺壹半枕通津。縱然不達瀟湘路,香草名溪更感人。

清李友棠

憔悴江潭賦九歌,楓林葉下洞庭波。蛾眉自古傷謠諑,獨采秋蘭吊汩羅。

清鄭燮

春雨春風寫妙顏,幽情逸韻落人間。而今究竟無知己,打破烏盆更入山。

清馬駘

昨日街頭賣菜翁,見我寫蘭說寫蔥。我有株蔥曾失卻,被君偷入畫圖中。

清?鄭燮

此是幽貞壹種花,不求聞達只煙霞。采樵或恐通來徑,更寫高山壹片遮。

清?鄭燮

屈宋文章草木高,千年蘭譜壓風騷。如何爛賤從人賣,十字街頭論擔挑。

清?鄭燮

春蘭未了夏蘭開,萬事催人莫要呆。閱盡榮枯是盆盎,幾回拔去幾回栽。

清?鄭燮

秋蘭壹百八十箭,送與焦山石屋開。曉月敲門傳簡帖,煙帆昨夜過江來。

清?鄭燮

壹片青山壹片蘭,蘭芳竹翠耐人看。洞庭雲夢三千裏,吹滿春見不覺寒。

清?鄭燮

東風昨夜入山來,吹得芳蘭處處開。唯有竹為君子伴,更無花卉許同栽。

清?鄭燮

日日臨池把墨研,何曾粉黛去爭妍。要知畫法通書法,蘭竹如同草隸然。

清?鄭燮

此花不是世間花,好與青山翠竹遮。借問畫工何妨佛,先生心地發靈芽。

清?鄭燮

揮毫已寫竹三草,竹下還添幾筆蘭。總為本源同七穆,欲修舊譜與君看。

清?鄭燮

蘭竹芳馨不等閑,同根並蒂好相攀。百年兄弟開懷抱,莫謂分居彼此山。

清?鄭燮

石上披蘭更披竹,美人相伴在幽谷。試問東風何處吹,吹入湘波壹江綠。

清?鄭燮

老夫自任是青山,頗長春風竹與蘭。君正虛心素心客,巖阿相借又何難。

清?鄭燮

昨宵神女降雲峰,折得花枝灑碧空。世上凡根與凡葉,豈能安頓在其中。

清?鄭燮

烏皮小幾竹窗紗,堪笑盆栽幾箭花。楚雨湘雲千萬裏,青山是我外婆家。

清?鄭燮

身在青山頂上頭,突巖深縫妙香稠。非無腳下浮雲鬧,來不相知去不留。

清?鄭燮

壹盆蘭草壹盆芝,心地栽培幾許時。掛取竹枝何用處,拂塵灑露最相宜。

清?鄭燮

習得沙壺花正開,化為空谷不凡材。耳聞鼻臭同心語,先在王朝禦史臺。

清?鄭燮

葉少花稀根亦微,風前也有暗香飛。何人種我砂盆缽,固本添泥雨後肥。

清?鄭燮

芳蘭才向盆中植,便有靈芝地上生。寄語青陽司節候,好春先送濟南城。

清?鄭燮

峭壁垂蘭萬箭多,山根碧蕊亦婀娜。天公雨露無私意,分別高低世為何?

清?鄭燮

唯君心地有芝蘭,種得芝蘭十傾寬。塵世紛紛誰識得,老夫拈出與人看。

清?鄭燮

烏衣子弟何其盛,酷似南朝王謝家。百歲老人多種德,自然九畹盡開花。

清?鄭燮

九畹蘭花江上田,定來八畹未成全。世間萬事何時足,留取栽培待後賢。

清?鄭燮

山頂蘭花早早開,山腰小箭尚含胎。畫工立意教停蓄,何苦東風好作媒。

清?鄭燮

天上文星與酒星,壹時歡聚竹西亭。何勞芍藥誇金帶,自是千秋九畹青。

清?鄭燮

銀鴨金猊暖碧沙,瑤臺硯墨帶煙霞。壹揮滿幅蘭芽茁,當得君家頃刻花。

清?鄭燮

不容荊棘不成蘭,外道天魔冷眼看。門徑有芳還有穢,始知佛法浩漫漫。

清?鄭燮

蘭花本是山中草,還向山中種此花。塵世紛紛植盆盎,不如留與伴煙霞。

清?鄭燮

蘭花不合到山東,誰識幽芳動遠空?畫個盆兒載回去,栽他南北兩高峰。

清?鄭燮

相思無計托花魂,飄入西湖叩墓門。為道老夫重展筆,依然蘭子又蘭孫。

清?鄭燮

宿草栽培數千年,根深葉老倍鮮妍。而今歸到山中去,滿眼名葩是後賢。

清?鄭燮

萬裏關河異暑寒,紛紛灌溉反摧殘。不如歸去匡廬阜,分付諸花莫出山。

清?鄭燮

山中覓覓復尋尋,覓得紅心與素心。欲寄壹枝嗟遠道,露寒香冷到如今。

清?鄭燮

山中蘭草亂如蓬,葉暖花酣氣候濃。出谷送香非不遠,那能送到俗塵中。

清?鄭燮

寫得芝蘭滿幅春,傍添幾筆亂荊榛。世間美惡俱容納,想見溫馨淡遠人。

明?李日華

從風不獵香,俯溪自憐影。空山狼藉春,半屬野樵領。

明?李夢陽

采蘭湘北芷,搴木澧南潯。淥水含瑤彩,微風托玉音。雲起蒼梧夕,日落洞庭陰。不知篁竹苦,惟見淚斑深。

明?李日華

江南四月雨晴時,蘭吐幽香竹弄姿。蝴蝶不來黃鳥睡,小窗風卷落花絲。

明?陳獻章

陰崖百草枯,蘭蕙多生意。君子居險夷,乃與恒人異。

明?文彭

偶培蘭蕙兩三栽,日燠風微次第開。坐久不知香在堂,開窗時有蝶飛來。

明?李日華

懊恨幽蘭強主張,開花不與我商量。鼻端觸著成消受,著意尋香又不香。

明?陳繼儒

年來空谷半霜風,留得遺香散草叢。只恐樵人混蘭艾,紅顏收在束薪中。

明?董其昌

綠衣青蔥傍石栽,孤根不與眾花開。酒闌展卷山窗下,習習香從紙上來。

明?史鑒

國香零落佩空,芳草青青合故宮。誰道有人和淚寫,托根無地怨東風。

明?董其昌

無邊蕙草裊春煙,谷雨山中叫杜鵑。多少朱門貴公子,何人消受靜中緣。

明?徐渭

綠水唯應漾白蘋,胭脂只念點朱唇。自從畫得湘蘭後,更不閑題與俗人。

元?揭斯

幽叢不盈尺,空谷為誰芳。壹徑寒雲色,滿林秋露香。

題菊花

年代:唐 作者:黃巢 體裁:七絕 類別:

颯颯西風滿院載,蕊寒香冷蝶難來。

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壹處開。

註釋

唐末詩人林寬有這樣兩句詩:“莫言馬上得天下,自古英雄皆解詩。”古往今來,確有不少能“解詩”的英雄,唐末農民起義領袖黃巢就是其中突出的壹個。自從陶淵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名句壹出,菊花就和孤標傲世的高士、隱者結下了不解之緣,幾乎成了封建文人孤高絕俗精神的壹種象征。黃巢的菊花詩,卻完全脫出了同類作品的窠臼,表現出全新的思想境界和藝術風格。

第壹句寫滿院菊花在颯颯秋風中開放。“西風”點明節令,逗起下句;“滿院”極言其多。說“栽”而不說“開”,是避免與末句重韻,同時“栽”字本身也給人壹種挺立勁拔之感。寫菊花迎風霜開放,以顯示其勁節,這在文人的詠菊詩中也不難見到;但“滿院栽”卻顯然不同於文人詩中菊花的形象。無論是表現“孤標傲世”之情,“孤高絕俗”之態或“孤孑無伴”之感,往往脫離不了壹個“孤”字。黃巢的詩獨說“滿院栽”,是因為在他心目中,這菊花是勞苦大眾的象征,與“孤”字無緣。

菊花迎風霜開放,固然顯出它的勁節,但時值寒秋,“蕊寒香冷蝶難來”,卻是極大的憾事。在颯颯秋風中,菊花似乎帶著寒意,散發著幽冷細微的芳香,不象在風和日麗的春天開放的百花,濃香競發,因此蝴蝶也就難得飛來采掇菊花的幽芳了。在舊文人的筆下,這個事實通常總是引起兩種感情:孤芳自賞與孤孑不偶。作者的感情有別於此。在他看來,“蕊寒香冷”是因為菊花開放在寒冷的季節,他自不免為菊花的開不逢時而惋惜、而不平。

三、四兩句正是上述感情的自然發展,揭示環境的寒冷和菊花命運的不公平。作者想象有朝壹日自己作了“青帝”(司春之神),就要讓菊花和桃花壹起在春天開放。這壹充滿強烈浪漫主義激情的想象,集中地表達了作者的宏偉抱負。統觀全詩,寓意是比較明顯的。詩中的菊花,是當時社會上千千萬萬處於底層的人民的化身。作者既贊賞他們迎風霜而開放的頑強生命力,又深深為他們所處的環境、所遭的命運而憤激不平,立誌要徹底加以改變。所謂“為青帝”,不妨看作建立農民革命政權的形象化表述。作者想象,到了那壹天,廣大勞苦大眾就都能生活在溫暖的春天裏。值得註意的是,這裏還體現了農民樸素的平等觀念。因為在作者看來,菊花和桃花同為百花之壹,理應享受同樣的待遇,菊花獨處寒秋,蕊寒香冷,實在是天公極大的不公。因此他決心要讓菊花同桃花壹樣享受春天的溫暖。不妨認為,這是詩化了的農民平等思想。

菊花

年代:唐 作者:黃巢 體裁:七絕 類別:靜物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註釋

又題作:不第後賦菊

這首詩的題目,《全唐詩》作“不第後賦菊”,大概是根據明代郎瑛《七修類稿》引《清暇錄》關於此詩的記載。但《清暇錄》只說此詩是黃巢落第後所作,題為“菊花”。

重陽節有賞菊的風俗,相沿既久,這壹天也無形中成了菊花節。這首菊花詩,其實並非泛詠菊花,而是遙慶菊花節。因此壹開頭就是“待到秋來九月八”,意即等到菊花節那壹天。不說“九月九”而說“九月八”,是為了與“殺”、“甲”葉韻。這首詩押入聲韻,作者要借此造成壹種斬截、激越、淩厲的聲情氣勢。“待到”二字,似脫口而出,其實分量很重。因為作者要“待”的那壹天,是天翻地覆、扭轉乾坤之日,因而這“待”是充滿熱情的期待,是熱烈的向往。而這壹天,又絕非虛無縹緲,可望而不可即,而是如同春去秋來,時序更遷那樣,壹定會到來的,因此,語調輕松,跳脫,充滿信心。

“待到”那壹天又怎樣呢?照壹般人的想象,無非是菊花盛開,清香襲人。作者卻接以石破天驚的奇句——“我花開後百花殺”。菊花開時,百花都已雕零,這本是自然界的規律,也是人們習以為常的自然現象。這裏特意將菊花之“開”與百花之“殺”(雕零)並列在壹起,構成鮮明的對照,以顯示其間的必然聯系。作者親切地稱菊花為“我花”,顯然是把它作為廣大被壓迫人民的象征,那麽,與之相對立的“百花”自然是喻指反動腐朽的封建統治集團了。這壹句斬釘截鐵,形象地顯示了農民革命領袖果決堅定的精神風貌。

三、四句承“我花開”,極寫菊花盛開的壯麗情景:“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地盡帶黃金甲。”整個長安城,都開滿了帶著黃金盔甲的菊花。它們散發出的陣陣濃郁香氣,直沖雲天,浸透全城。這是菊花的天下,菊花的王國,也是菊花的盛大節日。想象的奇特,設喻的新穎,辭采的壯偉,意境的瑰麗,都可謂前無古人。菊花,在封建文人筆下,最多不過把它作為勁節之士的化身,贊美其傲霜的品格;這裏卻賦予它農民起義軍戰士的戰鬥風貌與性格,把黃色的花瓣設想成戰士的盔甲,使它從幽人高士之花成為最新最美的農民革命戰士之花。正因為這樣,作者筆下的菊花也就壹變過去那種幽獨淡雅的靜態美,顯現出壹種豪邁粗獷、充滿戰鬥氣息的動態美。它既非“孤標”,也不止“叢菊”,而是花開滿城,占盡秋光,散發出陣陣濃郁的戰鬥芳香,所以用“香陣”來形容。“沖”、“透”二字,分別寫出其氣勢之盛與浸染之深,生動地展示出農民起義軍攻占長安,主宰壹切的勝利前景。

黃巢的兩首菊花詩,無論意境、形象、語言、手法都使人壹新耳目。藝術想象和聯想是要受到作者世界觀和生活實踐的制約的。沒有黃巢那樣的革命抱負、戰鬥性格,就不可能有“我花開後百花殺”這樣的奇語和“滿城盡帶黃金甲”這樣的奇想。把菊花和帶甲的戰士聯結在壹起,賦予它壹種戰鬥的美,這只能來自戰鬥的生活實踐。“自古英雄盡解詩”,也許正應從這個根本點上去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