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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身自好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詩句

1. 關於潔身自好的詩句背景

關於潔身自好的詩句背景 1.潔身自好的詩句

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漣而不妖成語出處宋·周敦頤《愛蓮說》: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 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明(於謙)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南宋) 文天祥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

(《竹 石》鄭 燮)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孟子)大丈夫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李白藥)不為五鬥米折腰。(陶淵明)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

(屈原)茍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諸葛亮《出師表》)非淡泊無以明誌,非寧靜無以致遠。

(諸葛亮)不戚戚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陶淵明《五柳先生傳》)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範仲淹《嶽陽樓記》) 清)鄭 燮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巖中。

2.表達“自己潔身自好品格”的詩句有哪些

1. 《石灰吟》

明代:於謙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閑。

粉骨碎身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2. 《竹石》

清代:鄭燮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3. 《梅花 / 梅》

宋代:王安石

墻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4. 《墨梅》

元代:王冕

吾家洗硯池頭樹,個個花開淡墨痕。

不要人誇好顏色,只流清氣滿乾坤。

5. 《歸園田居·其三》

魏晉:陶淵明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

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3.表現辛棄疾潔身自好的詩

西江月 遣興宋·辛棄疾醉裏且貪歡笑,要愁那得功夫。

近來始覺古人書,信著全無是處。昨夜松邊醉倒,問松我醉如何?只疑松動要來扶,以手推松曰去!辛棄疾是南宋愛國詞派的傑出代表。

他的壹生,充滿著英雄行為和傳奇色彩,閃耀著英雄主義的光芒。與他同時代的人,就認識到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文人,說他如“青兕”、如“真虎”、是“前身諸葛”。

辛棄疾是壹個“余事作詩人”的人,他自己在詞中常感慨陳說: “少年橫槊,氣憑陵,酒聖詩豪余事”(《念奴嬌》),“說劍論詩余事,醉舞狂歌欲倒,老子頗堪哀”(《水調歌頭》)。因此,純以詞人論辛棄疾,就不足以知辛棄疾。

詞如其人,辛棄疾是壹個“名德冠朝紳”、“安邊有成略”的英雄人物。他以熾熱的愛國熱情和飽滿的鬥爭精神傾註於詞,使詞同國家民族的命運結合起來。

他的詞,震響著時代的風雷之音。王士禎《倚聲集序》說他的詞既不同於“文人之詞”,也不同於“詞人之詞”,而是壹種“英雄之詞”,可謂有得之見。

辛詞現存六百余首,慷慨激昂、蒼涼悲壯是稼軒豪放詞風的主脈,同時也有不少意興玲瓏的閑適之作和詞調婉轉的柔媚之作,顯示出多樣化的藝術風格。這首《西江月·遣興》是整部《稼軒集》中最為出奇的壹首,不論用語還是立意,均表現出壹種獨特的審美意蘊。

這首詞常被誤冠以“頹廢”的標簽,消隱在歷代傳統品詞家的視野中。實際上能有多少人體會到了辛棄疾那顆敏感的詞心呢?辛棄疾自紹興三十二年(1162)奉表入南宋朝廷,正式踏入南宋仕途,開始了在偏安朝廷的宦海沈浮,其間曾三次被劾去職,僅兩次退隱山林就達十八年之久。

但泉林之趣並沒有掩蓋了他的報國之心,朝廷壹有起用的任命,他總是毫不猶豫地欣然前往。知其不可而為之,是壹種悲壯;不知其可與不可而為之,卻是壹種深刻的孤獨。

壹次又壹次的幻想,壹次又壹次的破滅,留給詞人的只是那無邊無際的孤獨。但是,孤獨者都是思想者。

當壹個人孤獨的時候,他的思想是自由的,他面對的是真正的自己。於是,慶元年間閑居瓢泉時,這位曠世英雄寫下了這首孤獨醉客之詞。

“醉裏且貪歡笑,要愁那得工夫。”開篇便彌漫著壹股濃郁的酒氣。

敢於在詞作裏直言“醉裏且貪歡笑”,確實驚世駭俗,即使是對壹個退居山林、留戀詩酒的“前官員”而言,也有不紓國難、言行頹廢之嫌。但壹個“且”字是這兩句的詞眼。

從字意來講,“且”在這裏既可解作“暫且”,也可解作“姑且”,無論哪種解法,均表露了作者此刻的心理活動。所謂的“歡笑”,並不是真正的快意風流,而只能是酒醉麻木中的暫時逃避,壹旦酒醒後,那黑壓壓的現實又將怎樣刺痛辛棄疾那顆憂時傷世的心?這使我們想起他的《鷓鴣天·遊鵝湖、病起作》裏最後兩句:“醉中只恨歡娛少,無奈明朝酒醒何”,這應該是“醉裏且貪歡笑”的最好註釋。

“要愁那得工夫”,實際上也是正話反說。詞人的壹生,真可謂愁苦的壹生。

他的那首著名的《醜奴兒·書博山道中壁》更是千古寫愁名篇:“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這裏的“要愁那得工夫”,正是“欲說還休”的婉轉表達。

“近來始覺古人書,信著全無是處。”這句話看似和孟子所雲:“盡信書不如無書”壹個意思,其實相去甚遠。

孟子的意思是說啊,這書上東西不能完全相信,更不能所有的東西都奉若神明,壹切照搬,那就讀死了。而辛棄疾的意思是,古書上的那些至理名言現在在這個南宋小朝廷裏行不通了。

因此信它無用了。辛棄疾自二十二歲起兵抗金以來,夙夜為國事奔波,按“事君能致其身”的古訓,盡壹個大宋子民的職責,向皇帝上《美芹十論》,又向當政者獻《九議》,自己也曾在詞中說過“萬鐘於我何有,不負古人書”,可為什麽被壹貶再貶,投閑置散近二十年?看來不是社會出了問題,就是“古人書”出了問題。

而後者是虛,前者是實。詞人借醉酒的掩飾,對自己的人生價值觀做了壹次深刻的追問,同時,也對現實做了壹次辛辣的反諷。

詞的上片只是“醉言”,是壹個孤憤者的宣泄。語言平白如話,仿佛剛從他的口中說出,自然新鮮。

下片意脈壹轉,由虛入實,敘事性描寫用的全是散文句法,有問話也有自語,還有細致的動作描寫,恍如壹段押韻的小品文。“昨夜松邊醉倒,問松‘我醉何如’。

只疑松動要來扶,以手推松曰‘去’。”他獨酌獨飲,不知不覺倒在松樹旁。

醉眼迷蒙的他,把松樹看成了人,詢問起自己的醉態。恍恍惚惚中,他覺得松樹在眼前走動,似乎要過來扶起醉倒在地的他。

他立即伸出手推開松樹,大喝壹聲:“去”!詞人將自己的醉態刻畫得如此維妙維肖、生動風趣,卻叫人如論無何也笑不起來。他讓我們看到的,是壹個深深孤獨寂寞的辛棄疾。

沒有人陪他飲酒,他只能獨飲獨醉。醉倒時只有松樹在旁,也只有松樹要扶他壹把。

他寂寞得只能與松為友,酒又如何能去除他的憂愁?雖然詞的下片壹字未曾提“愁”,但隱藏在詞人醉態之中的寂寞與憂愁卻令人痛心。而壹句“以手推松曰去”,又讓我們看到了壹個不屈不撓、倔強好勝的曠世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