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腳下寒風勁吹,湖邊凍泥紛紛裂開,梧桐樹上的葉子已經刮光,枝梢被狂風折斷。皚皚雪山,傳出高亢嘹亮的笛聲卻看不見人,尋聲望去,只見在天山白雪的映襯下,壹行紅旗正在向峰巔移動。 陳羽 [唐](約公元八O六年前後在世)字不詳,江東人。生卒年均不詳,約唐憲宗元和初前後在世。工詩,與上人靈壹交遊,唱答頗多。貞元八年,(公元七九二年)以第,二人登進士第與韓愈、王涯等***為龍虎榜。後仕歷東宮衛佐。羽著有詩集《唐才子傳》傳世。 潘閬(?~1009)宋初著名隱士、文人。字夢空,壹說字逍遙,號逍遙子,大名(今屬河北)人,壹說揚州(今屬江蘇)人。性格疏狂,曾兩次坐事亡命。真宗時釋其罪,任滁州參軍。有詩名,風格類孟郊、賈島,亦工詞,今僅存《酒泉子》十首。潘閬(làng),為人疏狂放蕩,壹生頗富傳奇色彩。早年在汴京講堂巷開藥鋪。太平興國七年(982),盧多遜為相時圖謀立秦王趙廷美為帝,潘閬參預其謀。後盧多遜和秦王事敗,潘閬受株連而遭追捕。潘閬假扮僧人逃進今山西省南部黃河北岸的中條山,壹路輾轉到杭州、會稽賣藥為生。 至道元年(995),潘閬因宦官王繼恩推薦,得到宋太宗的召見,賜進士及第,國子四門助教。因其過於狂妄,未幾追還詔書。太宗駕崩之前,潘閬與王繼恩、參知政事李昌齡、樞密趙镕、知制誥胡旦等謀立太祖之孫惟吉為帝。事敗,真宗即位,將王繼恩等人盡行誅竄。潘閬逃往舒州潛山寺。鹹平初,入京被收系入獄,真宗過問逮捕審訊,不久獲寬釋,任滁州(今屬安徽)參軍。赴任滁州途中,潘閬寫有《赴滁州散參軍途中書事》詩:“微軀不殺謝天恩,容養疏慵世未聞。昔日已為閑助教,今朝又作散參軍。高吟瘦馬沖殘雪,遠看孤鴻入斷雲。到任也應無別事,願將清俸買香焚。” 潘閬晚年遨遊於大江南北,放懷湖山,最後死於泗上(今江蘇省淮陰市壹帶)。道士馮德之遷其遺骨葬於杭州。集賢院錢易銘其墓雲:“逍遙嘗與道士馮德之居錢塘,約歸骨於天柱山。大中祥符三年為泗州參軍,卒於官舍。德之遂囊其骨歸吳中,葬於洞霄宮之右。”今杭州城有“潘閬巷”。 1.這是難得壹見的壯奇畫面江邊,千萬人正在翹首凝望,等待那江潮的勃湧。過不多久,它終於來了!裹帶著雷轟鼓鳴般的巨響,江潮奔騰而至,滄海似乎要把它的水全部傾倒在這裏,而更為神奇的是,濤頭浪尖竟然敖立著幾位矯健的弄潮勇士,他們隨波出沒,而手縶的紅旗卻始終不濕,這真是何等地驚心動魄和扣人心弦 2.常常想起以前觀潮的時候,全城的人都搶著去看江上的景色。現在再想起來,總懷疑那都是虛幻的。我就好象身處在壹萬面鼓敲打出來的嘈雜聲響中(那樣煩亂)。(再想起當年)弄潮兒面向潮水的峰頭站立,手上舉著的紅旗都沒有被潮水弄濕。現在我已與這樣的情形離別了,只能在夢中反復回想,從夢中醒來還覺得心裏淒寒。 這首詞首先回憶自己以前經歷過的生活,再表現自己現在淒涼的心境,表達對往昔生活的追憶和懷念。 3.常常想起錢塘江觀潮的情景,滿城的人爭著向江上望去。潮水湧來時,仿佛大海都空了,潮聲像壹萬面鼓齊發,聲勢震人。踏潮獻技的人站在波濤上表演,(技藝高超)手裏拿著的紅旗絲毫沒被水打濕。此後幾次夢到觀潮的情景,夢醒時依然感覺心驚膽戰。 張謂(?--777年) 字正言,河內(今河南泌陽縣)人,唐代。天寶二年登進士第,乾元中為尚書郎,大歷年間潭州刺史,後官至禮部侍郎,三典貢舉。其詩辭精意深,講究格律,詩風清正,多飲宴送別之作。代表作有《早梅》《邵陵作》《送裴侍禦歸上都》等,其中以《早梅》為最著名,《唐詩三百首》各選本多有輯錄。“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消”,疑白梅作雪,寫得很有新意,趣味盎然。詩壹卷。 張謂沒有寫《同王輝君湘中有杯》 李商隱(約812年或813年—約858年)晚唐著名詩人。字義山,號玉溪生、樊南生。祖籍懷州河內(今河南沁陽市),生於河南滎陽(今河南滎陽市)。因處於牛李黨爭的夾縫之中,壹生很不得誌。死後葬於家鄉滎陽。詩歌成就很高。他和杜牧合稱“小李杜”,與溫庭筠合稱為“溫李”,與同時期的段成式、溫庭筠風格相近,且都在家族裏排行十六,故並稱為“三十六體”。在《唐詩三百首》中,李商隱的詩作有22首被收錄,位列第四。其詩構思新奇,風格秾麗,尤其是壹些愛情詩寫得纏綿悱惻,為人傳誦。但過於隱晦迷離,難於索解,至有“詩家都愛西昆好,只恨無人作鄭箋”之誚。有《李義山詩集》。 [ 蜀中風俗,二月二日為踏青節。詩的首句“二月二日江上行 ”,點明踏青節江上春遊。次句“東風日暖聞吹笙 ”,寫江行遊春的最初感覺和印象。和煦的東風,溫暖的旭日,都散發著融和的春意,就是那笙聲,也似乎帶著春回大地的暖意。笙簧畏潮濕,天寒吹久則聲澀不揚,須以微火香料暖笙。東風日暖,笙自然也簧暖而聲清了。“聞吹笙”和“東風日暖”分別從聽覺和感覺寫出了踏青江行的感受——到處是暖洋洋的春意。 頷聯“花須柳眼各無賴,紫蝶黃蜂俱有情。”寫江上春色。如果說首聯還是描寫剛接觸外界事物時壹種自然的感受,這壹聯則是有意尋春、賞春了。花、柳、蜂、蝶,都是春天最常見的事物,是春天生命與活力的標誌,紅(花)、綠(柳)、黃、紫,更寫出了春天絢爛色彩。但這壹聯不僅抒寫詩人對秾麗春色的流連陶醉,而且微婉透露出因美好春色而觸動的傷感。“無賴”即“ 無心”,與“有情”相對。花、柳是沒有人的感覺和感情的事物,它只按自然規律行事,春天來了,便吐蕊、長葉,在東風旭日中顯示出生命的活力,散發著春天的氣息,而不顧人的悲歡哀樂,故源“無賴 ”。蜂、蝶是有生命的動物,春到人間,穿花繞柳,翩翩飛舞,像是滿懷喜悅宣告著春天的來臨,故說“有情 ”。然而,不管是無心的花柳,還是有情的蜂蝶,它們作為春色的標誌,生命活力的象征,又都和失去了生命春天的詩人形成鮮明對照。“無賴者自無賴,有情者自有情,於我總無與也”(姚培謙《李義山詩箋註 》),其實還不止是“無與”,而且是壹種刺激。細味“各”字、“俱”字,不難發覺其中透露出的隱痛。詩人寫江間春色,寫物遂其情,正是為了要反襯出自己的沈淪身世與淒苦心境。何焯說:“前半逼出憶歸,如此濃至,卻使人不覺 ”。這“不覺”正是詩的蘊藉處。 頸聯“萬裏憶歸元亮井,三年從事亞夫營。”轉寫長期寄幕思歸。元亮井,用陶潛(字元亮 )《歸園田居》:“ 井竈有遺處,桑竹殘朽株”;亞夫營,用周亞夫屯兵細柳營事,暗寓幕主的柳姓。雖用典,卻像隨手拈來,信口道出。他曾說自己“無文通半頃之田,乏元亮數間之屋”,可見詩人連歸隱躬耕的起碼物質條件也沒有。“萬裏”、“三年”,表面上是寫空間的懸隔,時間的漫長,實際上正是抒寫欲歸不能的苦悶和無奈。對照著“三年已制思鄉淚,更入新年恐不禁”(《寫意 》)、“三年苦霧巴江水,不為離人照屋梁”(《初起》)等詩句,不難感到“三年從事亞夫營”之中所蘊含的羈泊天涯的痛苦。 末聯“新灘莫悟遊人意,更作風檐夜雨聲”。寫新灘流水在羈愁者耳中引起的特殊感受。春江水漲,新灘流水在壹般遊春者聽來,自然是歡暢悅耳的春之歌;但在思歸不得的天涯羈旅者耳中,卻像是午夜檐間風雨的淒涼之聲,不斷撩動著自己的羈愁,所以發出“新灘莫悟遊人意”的嗟嘆。本是聽者主觀感情作怪,卻說“新灘莫悟”,曲折有致。馮浩說:“悟字入微。我方借此遣恨,乃新灘莫悟,而更作風雨淒其之態,以動我愁,真令人驅愁無地矣。”可謂深得其旨。李商隱許多抒寫身世之悲的詩篇,往往以深沈凝重的筆調,綺麗精工的語言,著意渲染出壹種迷蒙悲淒的環境氣氛。這首詩卻以樂境寫哀思,以美麗的春色反襯自己淒苦的身世,以輕快流走的筆調抒發抑塞不舒的情懷,以清空如話的語言表現宛轉曲折的情思,具有相反相成對立統壹的藝術效果。 萊陽宋氏在明末與入擾山東的清軍作戰中,曾有大傷亡,宋琬父兄輩中殉難多人。公元1645年乙酉之初,琬南奔流亡在吳中壹帶,後雖出仕新朝,壹生處於坎坷逆境。此詞寫旅途月夜懷人,從“萬裏故人關塞隔”句看,似懷遣戍塞外之故友。之所以懷人如此愴楚,又應與壹己“驚飛”不穩心境有關。色調幽淒得濃黑,是心緒沈陷抑郁難拔境地的表現。下片壹“白”字與下片結句壹“黑”字對應,觸目之極。盡管月色在眼中“傷心白”,怕見,可是再白得慘亮總有壹絲光亮,較之“窗兒黑”要略為寬舒,拗筆逆推,他的心靈的幽涼幾乎觸紙可感。無論是色澤、音響、氛圍,全用濃墨渲染,畫面上那壹抹慘白月色更令人心悸。秋蛩聲,風蕉聲和笛裏悲苦聲,交替灌入兩眼黑茫茫,長宵獨坐人之耳,是怎樣壹種滋味。詞末那個“黑”字較之他山東先賢女詞人李清照《聲聲慢》的“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的“黑”字,似更覺黑得兇險 宋琬(1614-1673)明清之際詩人、詞人。字玉叔,號荔裳。萊陽(今山東萊陽市)人。詩與安徽宣城施閏章齊名,有“南施北宋”之稱。自幼聰敏好學,才華出眾,應試縣、府、道皆名列榜首。公元1647年(順治四年)進士及第。曾任浙江、四川按察使。中經兩次冤獄,縲系多年,終以憂憤死。其詩在藝術上有很高的造詣,尤工古體詩和律詩。用語奇麗,比喻清新,委婉含蓄,屬對工巧,極為時人所推崇。有人稱之為“詩人之雄”,有人贊為“東海之偉人”。能詞,著有《二鄉詞》三卷,在獄中曾寫《祭臯陶》壹卷,均收入《安雅堂全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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