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滿了三秋的黃昏。
船是空的,水岸是空的。
漫漫長路。
為別金難過。
在晨風中散落的樹葉。
岔路帶塵。
龍岑知遠不老。
萊蕪本來就窮。
做壹個恒常寬容的官。
鄭超和人民沒有關系。
除非有壹頭小牛。
留給後代。
故章因此而死,在今浙江安吉縣西北。殷鏗失傳縣令,這首詩是他卸任時寫的。
詩分為兩部分,前六句寫好了,整裝待發。“秩滿”,任期屆滿,“三秋”,三年,按以下,也關閉秋季季節。也就是說,任職三年後,我就要離職了,我乘坐的船已經停在了水邊。這裏的“虛”是漂浮、停泊的意思。“路漫漫其修遠兮,別金之悲也。”這是寫離別時“向前看,向後看”而產生的傷感:向前看,歸路漫漫,心裏又難過又難過。“別金”自然包括告別的家庭和文人。我看到的是這樣的:秋風中飄零的落葉,離別處飛揚的塵埃。這壹幕自然會加重作者離別的傷感,更何況秋風秋景早已與離別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形成了古代文人的心理定勢。
接下來的六句可謂是卸任時的自省,典故頗多。“長岑”指的是東漢的崔健:崔健很有才華。他是外戚竇憲的總簿記員,經常參考陳的長度,這是竇憲所不允許的。他是長岑(今沈陽東)的首領。“我離之而去,而不滿足,故未為官而歸。”(《後漢書·列傳》)萊蕪《萊蕪》用的是東漢範然的故事:冉是壹個有節操的詩人,曾在萊蕪(今山東)為官,生活十分貧困。“就像歌裏唱的,‘範石雲生於塵埃中,範萊蕪生於釜中魚’。”"(《後漢書·後漢書》)這兩句話大意是說我壹直在流浪,我不能忍受流浪的痛苦,但我還是守著固貧的節。我這次要過範來武那樣的生活。接下來的兩句說的是他在老章任職期間,包容下屬,關心百姓。《衣裝》這句話用的是西漢宰相丙吉的故事:丙吉對下屬官員非常寬容,壹個酒駕司機在他的地毯上吐痰,他也不怪。“被褥”指的是地毯,作者說他經常(不斷地)對他的官員這樣做。“鄭超”是正月的第壹天。這裏用的是東漢精孫命人顏瑜的故事。在任期間,顏瑜經常在春節假期釋放囚犯與家人團聚。“與人民無關”就是不監禁犯人。後兩句還用了壹個典故:三國曹魏的苗實命令壽春坐牛車去赴任。卸任時,母牛已生下小牛,苗實留下小牛,對主簿說:“我來這裏時沒有這頭小牛,但小牛生在淮南。”(見《三國誌傳》和《魏略》介紹。)作者用這個典故來說明這三年他兩袖清風,壹無所獲。
齊梁以後,古詩對仗排比越來越工整,全詩對仗。除了壹兩句,每句話都是平行對立的,而且是“粘”的,很像唐朝的排列。合法化的古風每次用典故,這首詩裏的典故都很精準。用五位前賢的故事,集中展示了它的由來和總結,但文字並不深刻。殷鏗的詩歌在節奏和修辭方面對唐代現代詩歌的寫作具有啟發意義。難怪連大詩人杜甫也說:“何苦學殷?”。這首詩在思想內容上也有可取之處。在大量的梁晨詩中(白居易《九書隨元》),像這壹首這樣對下層民眾和小官吏表示善意,表明他是以前輩為榜樣,清正廉明的,實在不多見。由於缺乏史傳,作者的政治情況不是很清楚,但他記錄了壹件小事:有壹次他參加壹個宴會,看到附近有侍者,他也把酒肉分給侍者,賓朋都嘲笑他。他說:“我們終日飲酒,鄉紳卻不知其味,非人也!”(《南史·殷鏗傳》)這壹堆具有深刻人道主義精神的言行,可以作為“衣官恒忍,面向朝廷而不面向百姓”這句話的見證。看來他在詩裏寫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