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揚州,33歲的杜牧遇到了13歲的美麗情侶。這是壹個美麗如揚州的姑娘。她幹凈漂亮,不化妝也能愛上鄉村。
告別之壹
13年的好身法是輕的,活得像二月初含苞待放的權杖。
在揚州,春風吹遍三裏長街。卷著珠簾,誰也比不上她的美貌。
我們不知道這個女孩的姓和結局,但她是壹個幸運的人。在她如花的季節裏,在她平凡的生活裏,神童杜牧曾經為她傾倒,為她流淚。
《告別》第二部分
聚在壹起仿佛要畫畫,卻又冷酷無情;只覺得酒不得不微笑不出聲。
蠟燭有心,說再見。為別人哭到天亮。
杜牧走了,離開了揚州。即使舍不得,蠟燭為他哭了壹夜,他還是走了。他是杜牧,不是柳永。他不能“忍辱負重,唱低吟”,他不能“愛紅倚綠,風流韻事,順順利利”,他有拯救世界的野心。
但杜牧沒有忘記揚州,那個深情的揚州春夜,那個深情的揚州姑娘。
青山隱隱約約是千裏之外的綠水,秋天壹直是江南草木未枯。
24號橋,月夜。玉人在哪裏教口交?
看了這首《給揚州知府韓綽的壹句話》,仿佛在揚州的秋夜,草木蔥蘢,月色如水,壹個手持碧玉笛子的姑娘在唱“春風十裏揚州路,不如卷壹層珠簾”。揚州的風光和揚州的人已經銘刻在他的心裏。
宋代詩人姜夔對這首詩愛不釋手,以至於在他的《揚州蠻懷左杜明》中偷換了意思:“二十四橋猶在,冷月無聲。看了橋邊的紅藥,就知道年年活給誰看了。”飄逸空靈,但比起杜牧,王國維的評價是準確的。
匆匆,歲月稍縱即逝,官海沈浮。
回到揚州,沒有“東風不隨,銅雀春鎖二橋”的狂放之感,也沒有“江東子弟多才多藝,東山再起未可知”的豪情,有的只是傷感和落寞。
我早已歷經滄桑,不再是少年。
送至懷中
落魄江湖攜酒樓,楚細腰輕掌。
揚州的十年,仿佛壹場夢,壹覺醒來,但在青樓女子這是壹個善變的名聲。
雖然還瀟灑,但我已經窮困潦倒了。壹個“贏”暗示了多少悲傷和無奈。用盡了人生的追求,卻始終沒有實現。即使他有著子健的才華,賈誼的口才,祖師爺杜宇的豪氣。
人生的孤獨,只能訴諸揚州的舞亭、歌臺。
關於揚州的格言警句很多,“生只與揚州死不謀而合,禪智山野作好墓場”“人間有月夜,壹個流氓分作兩部分是揚州”。但是,揚州可以寫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