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壹方面擔心作為大臣的忠誠和作為兒子的孝順難以兼得,但另壹方面,他已經在思考兩種情況:嚴肅的應永和不嚴肅的應永。可見他此時雖然沒有決心去做,但思想上已經認真對待了。在學而優則仕的程學儒看來,時世艱難,個人功名,都是精忠報國。朋友的鼓勵堅定了曾國藩的決心。“郭俊賢(郭松濤)也在十五晚上來我家,勸我去省裏幫忙處理應永等事情。”所以曾國藩“十七日從家出發,二十壹日抵省”。到省後,曾國藩“先以查緝城內匪諜為先,其次勤於操練。”開始查緝匪諜,招賢納士,捧應永,於是曾國藩走上了鎮壓太平軍,開禮報國的道路。
“湖北失守有很大關系,長沙人怕它。出門護桑,有理。”這是從曾國藩的書信中看出他對國家大局的擔憂,也是對本省人民的恐懼,所以有家國理想和情懷。但是,從新皇帝登基,政治靠山崩潰的時候起,要想繼續名利雙收,就不得不采取實際行動。由是觀之,曾國藩放棄“孝”而求“忠”,是因為要主動。
——馮第壹章曾國藩、李鴻章與左之戰的異同?從舊紙堆裏走出來的曾、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