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卷簾掩門,冰磨成土玉作盆。
偷壹個梨三分錢,借壹個梅花壹個魂。
月洞裏的仙女縫了壹件長衫,我心中永遠的女性在秋天試著哭泣。
誰害羞沈默?我厭倦了倚著西風的夜晚。
第壹句是《看花人》。“半卷簾半掩門”就是看花人與花保持距離,為下面看花人的想象提供了條件。
從半卷簾半掩門的房間望去,賞花人最強烈的感受是白海棠高潔,只有“磨冰成土,玉為盆”才能修煉,從側面烘幹染白海棠的冰玉,想象力獨特。
三四句是白海棠直接寫的,嚴謹自然。最難得的是,它不寫白海棠的白,而是用梨核突出他高貴的白的性格,用梅精表現他的風韻,“偷”與“借”,為詩增添了別出心裁和靈氣。林黛玉筆下的白海棠,沒有世俗的汙穢,卻有梨花的高貴,梅花的驕傲。
五六句緊扣第壹聯,形象地把白海棠的潔白比作月宮仙子的空靈白裙。那句“永遠在我心裏女人的秋淚”,雖然還是寫的高潔的海棠,但更多的應該是作者多愁善感性格的表達,以風景為喻。
最後兩句,筆墨又回到了寫看花的人,寫交融的場景,羞澀的沈默。既是花,也是人,厭倦了倚西風,想訴說心裏話。白海棠與觀花者融為壹體。作者在用壹種象征性的方式表達他的感情。而《羞答答》和《倦倚西風》則與第壹句“半卷香簾半掩門”相呼應,照顧到了整篇文章的開頭和結尾。從內容上看,是後兩句的必然發展。
全詩從形式和精神兩個方面描寫了看花人的內心世界。場景中有情(白海棠),情是從場景中生出來的。《意》和《驚魂》描寫的是依賴他人,無處傾訴的感傷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