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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板橋《題畫》文言文翻譯

1. 鄭板橋 題畫 譯文

“鄭板橋集”

三間茅屋,十裏春風,窗裏幽蘭,窗外修竹。此是何等雅趣,而安享之人不知也。懵懵懂懂,沒沒墨墨,絕不知樂在何處。惟勞苦貧病之人,忽得十日五日之暇,閉柴扉,掃竹徑,對芳蘭,啜苦茗,時有微風細雨,潤澤於疏籬仄徑之間,俗客不來,良朋輒至,亦適適然自驚為此日之難得也。凡吾畫蘭畫竹畫石,用以慰天下之勞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

譯文:

三間茅屋,十裏春風,從窗裏遙望山上幽竹,因此這是何等優雅風趣的事啊,但是能有如此享受的人,自己卻不懂得,真是令人遺憾.而那些懵懵懂懂,胸無點墨的人,身處如此情景,他們更是不懂樂在何處.

只有那些勞苦之人,忽然有10幾天的閑暇時光,才會關上柴門,掃凈小路,面對芬芳的蘭花,品著苦茶,有時微風細雨,滋潤著籬笆和小路。沒有那些俗氣的客人,只有幾位知己好友到訪,於是內心無比歡喜,不禁驚嘆這樣的日子真是難得啊。

所以我畫蘭花竹子石頭,是用來慰勞那些勞苦的人民,而不是供那些貪圖享受的人享用。

2. 鄭板橋 題畫 譯文

鄭板橋題畫詩很多,不知妳要哪壹首。

鄭板橋題畫詩賞趣

清代著名書畫家鄭板橋長於畫竹,也善於在畫中題詩以抒情表誌。細細揣摩板橋的題畫詩,其意蘊深長,不由得叫人擊掌叫絕。

予告歸裏,畫竹別濰縣紳士民

烏紗擲去不為官,

囊橐蕭蕭兩袖寒;

寫取壹枝清瘦竹,

秋風江上作漁竿。

乾隆十八年,山東大旱,當時任濰縣縣令的鄭板橋因為請求賑災濟民的事而得罪了上司,他不願與貪官汙史合流,於是決定棄官回鄉。臨走時,濰縣的士紳、百姓盛情挽留。鄭板橋心情激動,當即畫了壹幅竹子留贈,這首詩就是題在上面的,表現了詩人兩袖清風、退隱回鄉的決心和不願與世俗同流合汙而獨善其身的高尚情操。

濰縣署中畫竹呈年伯包大中丞括

衙齋臥聽蕭蕭竹,

疑是民間疾苦聲;

些小吾曹州縣吏。

壹枝壹葉總關情。

鄭板橋為官清正,也頗有政績,就是因為難以向清代官場作風妥協而壹直沒有得到最高統治者的賞識。然而,山東巡撫包括卻十分地尊重與支持他。鄭板橋便畫了幾竿竹子、提了幾句詩相贈,以表知己的相識之恩。“躺在書房聽到風吹動竹子的蕭蕭聲,疑心那是反映民間疾苦的 *** ”,足見詩人對民眾的體察入微、對災民的深切關懷。詩是贈予上司包括的,無疑也寄托著作者的希望。壹位封建社會的地方官吏,能有這樣的心腸,是十分難能可貴的。

竹 石

咬定青山不放松,

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西南北風。

這是壹首寓意深刻的題畫詩:竹子紮根在破巖之中,任憑東南西北風的折磨打擊,它依然堅定不動搖。詩人以“咬定”“立根”等樸素的字詞,生動地刻畫了竹子的堅強性格,還有它那無視環境壓力的豪放氣概。贊美竹子堅韌的同時,也寄寓了詩人的抱負和誌向,體現了他不拍打擊、不畏風浪、不隨波逐流的風骨與節操。

3. 文言文題竹鄭板橋翻譯余家,有茅屋二間,南面種竹.日光月

註釋 ①篁:竹子. ②欞:窗格子.用圍屏骨架改作為窗欞比壹般窗格寬大,可以映出完整的畫面.譯文 我家有茅屋兩間,屋子的南面種了竹子,夏天剛剛長出的竹子,十分的綠,綠蔭照著人,放壹個椅子在綠蔭中,十分涼快.在秋冬季節,拿來圍屏的骨架,把兩頭砍去.橫著放當作窗格子,用壹樣薄的白紙糊在上面.感覺風也溫和了天也暖和了,凍僵的蠅蟲撞在窗紙上,發出冬冬的聲音.那個時候,壹片竹影十分淩亂,難道不是壹副天然的圖畫嗎!所有我所畫的竹子,都沒有拜師學藝過,都是在紙窗,墻壁上所見到的竹子和白天與晚上所望見得畫出來的.。

4. 求板橋題畫翻譯開頭為[三間茅屋、十裏春風

原文:三間茅屋,十裏春風,窗裏幽蘭,窗外修竹.此何等雅趣,而安享之人不知也.懵懵懂懂,沒沒墨墨,絕不知樂在何處.惟勞苦貧病之人,忽得十日五日之暇,閉柴扉,掃竹徑,對芳蘭,啜苦茗,時有微風細雨,潤澤於疏籬仄徑之間;俗客不來,良朋輒至,亦適適然自驚,為此日之難得也.凡吾畫蘭畫竹畫石,用以告慰天下之勞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譯文:三間茅屋,十裏春風,從窗裏遙望山上幽竹,此是何等雅趣之事,能有如此享受的人,自己卻不懂得,真是令人遺憾.而那些懵懵懂懂,胸無點墨的人,身處如此情景,他們更是不懂樂在何處.只有那些勞苦之人,忽然有10幾天的閑暇時光,才會關上柴門,掃凈小路,面對芬芳的蘭花,品著苦茶,有時微風細雨,滋潤著籬笆和小路.沒有煩人的俗事,面對知心的好友,為有這樣難得的閑適的日子而感嘆.所以我畫蘭花竹子石頭,是用來慰勞那些勞苦的人民,而不是供那些貪圖享受的人享用.。

5. 翻譯:鄭板橋題畫二則

(壹) 余家有茅屋二間,南面種竹。

夏日新篁初放①,綠陰照人②,置壹榻其中,甚涼適也。秋冬之際,取圍屏骨子,斷去兩頭,橫安以為窗欞③;用勻薄潔白之紙糊之。

風和日暖,凍蠅觸窗紙上④,冬冬作小鼓聲。於時壹片竹影零亂⑤,豈非天然圖畫乎!凡吾畫竹,無所師承⑥,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

註釋:①新篁(hu ng)初放:新竹剛剛長高。②綠陰照人:綠色的竹蔭照上人身。

陰,同“蔭”。③窗欞(l ng):窗上雕花的窗格。

④凍蠅:秋冬受涼的蒼蠅。⑤於時:那時,當時。

⑥師承:受過老師指教,有相承的師法。 (二) 江館清秋,晨起看竹,煙光日影露氣,皆浮動於疏技密葉之間。

胸中勃勃①,遂有畫意。其實胸中之竹,並不是眼中之竹也。

因而磨墨展紙,落筆倏作變相②,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總之,意在筆先③者,定則也;趣在法外者,化機也。

獨畫雲乎④哉! 導讀:《題畫二則》用兩篇小短文將作畫的真諦淋漓盡致的揭示出來。“凡吾畫竹,無所師承,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

“意在筆先者,定則也:趣在法外者,化機也”。 註釋:①勃勃:旺盛貌。

這裏解作情感沖動,畫意突發。②倏(sh ):忽然,迅速地。

變相:樣子改變。③意在筆先:作畫、作文,在下筆之前先立意,先構思。

④雲乎:語末助詞。 練習題: 壹、解釋加點的詞 1.置壹榻其中( ) 2.無所師承( ) 3.皆浮動於疏枝密葉之間( ) 4.趣在法外者( ) 二、翻譯 1.於時壹片竹影零亂,豈非天然圖畫乎! 2.意在筆先者,定則也。

三、第二則短文談到了“眼中之竹”、_____、_____之間的關系。 四、作者通過這兩則短文告訴我們“師承”並不是最重要的,______更重要。

參考答案: 壹、1.放 2.沒有什麽 3.都 4.情趣 二、1.這時窗紙上映出壹片零亂的竹影,豈不是壹幅天然的圖畫嗎? 2.作品的立意在落筆之前產生,這是確定的法則。 三、“胸中之竹” “筆中之竹”。

四、有實際觀察能力,在豐富的生活基礎上加以藝術的醞釀與提煉。 《題畫二則》翻譯: (壹) 我家有兩間草屋,屋子南面種竹子。

夏天,新竹叢生,綠色的竹蔭照在人身上,在竹園中間放個竹榻,十分陰涼舒適。秋冬之際,取來圍屏的骨子,截去兩頭,橫放窗上作為窗格,用均勻潔白的薄紙糊上。

風和日暖的日子,受凍的蒼蠅碰在窗紙上,咚咚地像敲小鼓。這時,窗紙上映出二片零亂的竹影,豈不是壹幅天然的圖畫嗎!凡是我畫竹子,並沒有老師傳授,大多得之於紙窗與白壁上、日光與月影中罷了。

(二) 清秋住旅舍中,早起看竹,煙光日影霧氣,都浮動在竹子的疏枝密葉之間。看了這樣的詩境,胸中突突地就生出了畫竹的興致。

其實胸中設想的竹,並不是眼裏看到的竹。因此我磨好墨、伸開紙,落筆忽然又作出另壹番圖像,手裏畫出的竹又不是胸中設想的竹子了。

總的說來,作品的立意在落筆之前產生,這是確定的法則;可作品出現的情趣卻超出了法則之外,這是精妙的靈感啊。豈止作畫是這樣呢。

6. 鄭板橋題畫三則原文

1、原文 余家有茅屋二間。

南面種竹。夏日新篁初放,綠蔭照人。

置壹小榻其中,甚涼適也。秋冬之季,取圍屏骨子斷去兩頭,橫安以為窗欞,用勻薄潔白之紙糊之。

風和日暖,凍蠅觸窗紙上,冬冬作小鼓聲。於時壹片竹影淩亂。

豈非天然圖畫乎?凡吾畫竹,無所師承,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 江館清秋,晨起看竹、煙光、日影、霧氣,皆浮動於疏技密葉之間。

胸中勃勃,遂有畫意。其實,胸中之竹,並不是眼中之竹也。

因而磨墨、展紙、落筆、倏作變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總之,意在筆先者,定則也。

趣在法外者,化機也。獨畫雲乎哉! 余種蘭數十盆,三春告莫,皆有憔悴思歸之色。

因移植於太湖石黃石之間,山之陰,石之縫,既已避日,又就燥,對吾堂亦不惡也。來年忽發箭數十,挺然直上,香味堅厚而遠。

又壹年更茂。乃知物亦各有本性。

贈以詩曰:蘭花本是山中草,還向山中種此花。塵世紛紛植盆盎,不如留與伴煙霞。

又雲:山中蘭草亂如蓬,葉暖花酣氣候濃。山谷送香非不遠,那能送到俗塵中?此假山耳,尚如此,況真山乎!余畫此幅,花皆出葉上,極肥而勁,蓋山中之蘭,非盆中之蘭也。

2、譯文 我家有茅草房兩間,南西都種著竹子。到了夏天,新竹枝葉剛剛伸展開來,綠樹成蔭,光色照人,放壹張床在竹林中,十分涼爽舒適。

到了秋冬交替之時,把屏風的骨架拿出來,截去兩頭,橫著安放就成為窗格,然後用均勻潔白的薄紙把它糊起來。待到風和日暖,凍得半僵的蒼蠅又飛動起來,撞到窗紙上,咚咚咚地發出敲擊小鼓的聲音。

這時,窗紙上壹片零亂的竹影,難道不是壹派天然的圖畫嗎?我所畫的竹子,都沒有老師的傳承,多數是得之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之中啊。 在江邊的私塾教書,每逢清秋,早晨常起來觀察竹子。

這時,煙光、日影、露氣,都在疏枝密葉之間飄浮流動。於是,胸中情致勃動,就有了作畫的意念。

其實,這時在腦海裏映現的竹子,已經不是眼睛所看到的竹子了,於是趕快取硯磨墨,展開畫紙,乘興落筆,盡情揮毫,迅即呵成壹幅幅圖畫。這時,筆下所畫出來的竹子又不是腦海裏映現的竹子了。

總之,意念產生在落筆之前,這是無可置疑的法則;但情趣流溢在法則之外,則全憑個人的運化之功了。難道僅僅作畫是這樣嗎? 我種了幾十盆蘭花,到了春天將盡的時候,都顯出萎靡雕零、仿佛思念故鄉的樣子。

因而將它們移植到假山石之間,在山的北面,石頭的空隙中,既能夠躲避烈日,又接近幹爽之地,正對著我的堂屋,觀賞起來也沒有礙眼之處。第二年,忽然生發出數十枚新枝,挺拔直上,香味堅實、厚重而悠遠。

又壹年,長得更加茂盛。由此我體悟到:萬物均有自己的本性。

於是就寫詩贈送給蘭花,詩曰:“蘭花本是山中草,還向山中種此花。塵世紛紛植盆盎,(盎:情趣洋溢)不如留與伴煙霞。”

又曰:“山中蘭草亂如蓬,葉暖花酣氣候濃。山谷送香非不遠,哪能送到俗塵中?”這不過是假山罷了,尚且如此,何況是真山呢!我畫的這幅蘭畫,它的花都超出在葉子的上面,而且十分肥壯而強勁,這是由於它是山中的蘭花而不是盆中的蘭花啊。

3、賞析 這三則畫題,是由鄭板橋種竹、養蘭、寫竹、畫蘭的心得,雖非嚴思宏論,卻自有其深徹獨到之處,當細細品味。 4、作者簡介 鄭板橋(1693—1765)清代官吏、書畫家、文學家。

名燮,字克柔,漢族,江蘇興化人。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元年進士。

“揚州八怪”之壹。歷官河南範縣、山東濰縣知縣,有惠政。

以請臻饑民忤大吏,乞疾歸。詩書畫均曠世獨立,人稱三絕。

有《板橋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