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從“園中葵”說起,再用水流到海不復回打比方,說明光陰如流水,壹去不再回。最後勸導人們,要珍惜青春年華,發憤努力,不要等老了再後悔。這首詩借物言理,首先以園中的葵菜作比喻。“青青”喻其生長茂盛。其實在整個春天的陽光雨露之下,萬物都在爭相努力地生長。何以如此?因為它們都恐怕秋天很快地到來,深知秋風雕零百草的道理。大自然的生命節奏如此,人生又何嘗不是這樣?壹個人如果不趁著大好時光而努力奮鬥,讓青春白白地浪費,等到年老時後悔也來不及了。這首詩由眼前青春美景想到人生易逝,鼓勵青年人要珍惜時光,出言警策,催人奮起。
這是漢代樂府古詩中的壹首名作。詩中用了壹連串的比喻,來說明應該好好珍惜時光,及早努力。詩的前四句,向我們描繪了壹幅明媚的春景,園子裏綠油油的葵菜上還帶著露水,朝陽升起之後,曬幹了露水,葵菜又沐浴在壹片陽光中。世上的萬物都在春天受到大自然雨露的恩惠,煥發出無比的光彩。可是,秋天壹到,它們都要失去鮮艷的光澤,變得枯黃衰落了。萬物都有盛衰的變化,人也有由少年到老年的過程。時間就像大江大河的水壹樣,壹直向東流入大海,壹去不復返了。我們在年少力強的時候如果不珍惜時光,好好努力的話,到老的時候就只能白白地悲傷了!
《野望》賞析
《野望》寫的是山野秋景,在閑逸的情調中,帶幾分仿徨和苦悶,是王績的代表作。
“東臯薄暮望,徙倚欲何依。”臯是水邊地。東臯,指他家鄉絳州龍門的壹個地方。他歸隱後常遊北山、東臯,自號“東臯子”。“徙倚”是徘徊的意思。“欲何依”,化用曹操《短歌行》中“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的意思,表現了百無聊賴的仿徨心情。
下面四句寫薄暮中所見景物:“樹樹皆秋色,山山唯落暉。牧人驅犢返,獵馬帶禽歸。”舉目四望,到處是壹片秋色,在夕陽的余暉中越發顯得蕭瑟。在這靜謐的背景之上,牧人與獵馬的特寫,帶著牧歌式的田園氣氛,使整個畫面活動了起來。這四句詩宛如壹幅山家秋晚圖,光與色,遠景與近景,靜態與動態,搭配得恰到好處。
然而,王績還不能像陶淵明那樣從田園中找到慰藉,所以最後說:“相顧無相識,長歌懷采薇。”說自己在現實中孤獨無依,只好追懷古代的隱士,和伯夷、叔齊那樣的人交朋友了。
這首詩的體裁是五言律詩。自從南朝齊永明年間,沈約等人將聲律的知識運用到詩歌創作當中,律詩這種新的體裁就已醞釀著了。到初唐的沈佺期、宋之問手裏律詩遂定型化,成為壹種重要的詩歌體裁。而早於沈、宋六十余年的王績,已經能寫出《野望》這樣成熟的律詩,說明他是壹個勇於嘗試新形式的人。這首詩首尾兩聯抒情言事,中間兩聯寫景,經過情——景——情這壹反復,詩的意思更深化了壹層。這正符合律詩的壹種基本章法。
《早寒江上有懷》賞析
這是壹首抒情詩。“木落雁南度,北風江上寒”,這兩句是寫景。作者捕捉了當時帶有典型性的事物,點明季節。木葉漸脫,北雁南飛,這是最具代表性的秋季景象。但是單說秋,還不能表現出“寒”,作者又以“北風”呼嘯來渲染,自然使人覺得寒冷,這就點出了題目中的“早寒”。
落木蕭蕭,鴻雁南翔,北風呼嘯,天氣寒冷,作者活畫出壹幅深秋景象。處身於這種環境中,很容易引起悲哀的情緒,所謂“悲落葉於勁秋”(陸機《文賦》),是有壹定道理的。何況遠離故土,思想處於矛盾之中的作者呢!
這是壹種“興”起的手法,詩很自然地進入第二聯。作者面對眼前景物,思鄉之情,不免油然而生。“襄水”,亦即“襄河”。漢水在襄陽壹帶水流曲折,所以作者以“曲”概括之。“遙隔”兩字,不僅表明了遠,而且表明了兩地隔絕,不能歸去。這個“隔”字,已透露出思鄉之情。作者家住襄陽,古屬楚國,故詩中稱“楚雲端”,既能表現出地勢之高(與長江下遊相比),又能表現出仰望之情,可望而不可即,也能透露出思鄉的情緒。“我家襄水曲,遙隔楚雲端”,看來句意平淡,但細細咀嚼,是很能體味到作者煉句之妙、造意之苦的。
如果說第二聯只是透露壹些思鄉的消息,帶有含蓄的意味,而又未點明;那麽第三聯的“鄉淚客中盡”,不僅點明了鄉思,而且把這種感情壹泄無余了。不僅自己這樣思鄉,而且家人也在盼望著自己的歸去,遙望著“天際”的“歸帆”。家人的盼望,自然是假托之詞,然而使思鄉的感情,抒發得更為強烈了。
“迷津欲有問”,是用《論語?微子》孔子使子路問津的典故。長沮、桀溺是隱者,而孔子則是積極想從政的人。長沮、桀溺不說津(渡口)的所在,反而嘲諷孔子棲棲遑遑、奔走四方,以求見用,引出了孔子的壹番慨嘆。雙方是隱居與從政的沖突。而孟浩然本為襄陽隱士,如今卻奔走於東南各地(最後還到長安應進士舉),卻是把隱居與從政的矛盾集於壹身,而這種矛盾又無法解決,故以“平海夕漫漫”作結。滔滔江水,與海相平,漫漫無邊,加以天色陰暗,已至黃昏。這種景色,完全烘托出作者迷茫的心情。
本詩二、三兩聯都是自然成對,毫無斧鑿痕跡。第二聯兩句都是指襄陽的地位,信手拈來,就地成對,極為自然。第三聯“鄉淚”是情,“歸帆”是景,以情對景,扣合自然,充分表達了作者的感情。最後又以景作結,把思歸的哀情和前路茫茫的愁緒都寄寓在這迷茫的黃昏江景中了。
《望洞庭湖贈張丞相》賞析
這首詩洞庭湖寫得氣勢浩瀚。前四句寫洞庭湖壯麗的景象和磅礴的氣勢,後四句是借此抒發自己的政治熱情和希望。
開頭兩句交代了時間,寫出了浩瀚的湖水。湖水和天空渾然壹體,景象是闊大的。“涵”,有包含的意思。“虛”,指高空。高空為水所包含,即天倒映在水裏。“太清”指天空。“混太清”即水天相接。這兩句是寫站在湖邊,遠眺湖面的景色。三四兩句繼續寫湖的廣闊,但目光又由遠而近,從湖面寫到湖中倒映的景物:籠罩在湖上的水氣蒸騰,吞沒了雲、夢二澤,“雲、夢”是古代兩個湖澤的名稱,據說雲澤在江北,夢澤在江南,後來大部分都淤成陸地。“撼”,搖動。“嶽陽城”,在洞庭湖東北岸,即今湖南嶽陽市。西南風起時,波濤奔騰,湧向東北岸,好象要搖動嶽陽城似的。“氣蒸雲夢澤,波撼嶽陽城”(有的版本作“氣吞雲夢澤”),讀到這裏很自然地會聯想起王維的詩句:“郡邑浮前浦,波瀾動遠空”。整個城市都飄浮在水面上,微風吹起層層波瀾,遙遠的天空都在水中晃動。它們真有異曲同工之妙。
面對浩瀚的洞庭湖,自己意欲橫渡,可是沒有船只;生活在聖明的時世,應當貢獻出自己的力量,但沒有人推薦,也只好在家閑居,這實在有愧於這樣的好時代。言外之意希望對方予以引薦。“濟”,渡的意思。“輯”,船上的槳,這裏也是借指船。“端居”,閑居;“聖明”,聖明之時,這裏指太平時代。最後兩句,說自己坐在湖邊觀看那些垂竿釣魚的人,卻白白地產生羨慕之情。古代俗語說,“臨河而羨魚,不如歸家織網。”詩人借了這句諺語來暗喻自己有出來做壹番事業的願望,只怕沒有人引薦,所以這裏說“徒有”。希望對方幫助的心情是在字裏行間自然流露出來的。
《黃鶴樓》賞析
此詩前半首用散調變格,後年首就整傷歸正,實寫樓中所見所感,寫從樓上眺望漢陽城、鸚鵡洲的芳草綠樹並由此而引起的鄉愁,這是先放後收。
前人有\'文以氣為主\'之說,此詩前四句看似隨口說出,壹氣旋轉,順勢而下,絕無半點滯礙,黃鶴,二字再三出現,卻因其氣勢奔騰直下,使讀者\'手揮正弦,目送飛鴻\',急忙讀下去,無暇覺察到它的重疊出現,而這是律詩格律上之大忌,詩人好像忘記了是在寫\'前有浮聲,後須切響\'、字字皆有定聲的七律。試看:首聯的五、六字同出\'黃鶴\';第三句幾乎全用仄聲;第四句又用\'空悠悠\'這樣的三字煞尾;亦不顧什麽對仗,用的全是古體詩的句法。這是因為七律在當時尚未定型嗎?不是的,規範的七律早就有了,崔顥自已也曾寫過。是詩人有意在寫拗律嗎也未必。他跟後來杜甫的律詩有意自創別調的情況也不同。看來還是知之而不顧,如《紅樓夢》中林黛玉教人做詩時所說的,\'若是果有了奇句,連平仄虛實不對都使得的\'。在這裏,崔頗是依據詩以立意為要和\'不以詞害意\'的原則去進行實踐的,所以才寫出這樣七律中罕見的高唱入雲的詩句。沈德潛評此詩,以為\'意得象先,神行語外,縱筆寫去,遂擅千古之奇\'(《唐詩別裁》卷十三),也就是這個意思。倘只放不收,壹味不拘常規,不回到格律上來,那麽,它就不是壹首七律,而成為七古了。此詩前後似成兩截,其實文勢是從頭壹直貫註到底的,中間只不過是換了壹口氣罷了。這種似斷實續的連接,從律詩的起、承、轉、合來看,也最有章法。元楊載《詩法家數》論律詩第二聯要緊承首聯時說:\'此聯要接破題(首聯),要如騎龍之珠,抱而不脫。\'此詩前四句正是如此,敘仙人乘鶴傳說,額聯與破題相接相抱,渾然壹體。楊載又論頸聯之\'轉\'說:\'與前聯之意相避,要變化,如疾雷破山,觀者驚愕。\'疾雷之喻,意在說明章法上至五、六句應有突變,出人意外。此詩轉折處,格調上由變歸正,境界上與前聯截然異趣,恰好符合律法的這個要求。敘昔大黃鶴,否然已去,給人以渺不可知的感覺;忽壹變而為睛川草樹,歷歷在目,萋萋滿洲的眼前景象,這壹對比,不但能烘染出登樓遠眺者的愁緒,也使此詩因此而有起伏波瀾。正是由於此詩藝術上出神入化,取得極大成功,它被人們推崇為題黃鶴樓的絕唱,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送友人》賞析
這是壹首充滿詩情畫意的送別詩,詩人與友人策馬辭行,情意綿綿,動人肺腑。
首聯“青山橫北郭,白水繞東城”,點出告別的地點。詩人已經送友人來到了城外,然而兩人仍然並肩緩轡,不願分離。只見遠處,青翠的山巒橫亙在外城的北面,波光粼粼的流水繞城東潺潺而過。這兩句,“青山”對“白水”,“北郭”對“東城”,首聯即寫成工麗的對偶句,確是別開生面;而且“青”、“白”相間,色彩明麗。“橫”字勾勒青山的靜姿,“繞”字描畫白水的動態。詩筆揮灑自如,描摹出壹幅寥廓秀麗的圖景。
中間兩聯切題,寫離別的深情。頷聯“此地壹為別,孤蓬萬裏征”。此地壹別,離人就要像蓬草那樣隨風飛轉,到萬裏之外去了。此二句表達了對朋友飄泊生涯的深切關懷。落筆如行雲流水,舒暢自然,不拘泥於對仗,別具壹格。頸聯“浮雲遊子意,落日故人情”,卻又寫得十分工整,“浮雲”對“落日”,“遊子意”對“故人情”。同時,詩人又巧妙地用“浮雲”、“落日”作比,來表明心意。天空中壹抹白雲,隨風飄浮,象征著友人行蹤不定,任意東西;遠處壹輪紅彤彤的夕陽徐徐而下,似乎不忍遽然離開大地,隱喻詩人對朋友依依惜別的心情。在這山明水秀、紅日西照的背景下送別,特別令人留戀而感到難舍難分。這裏既有景,又有情,情景交融,扣人心弦。
尾聯兩句,情意更切。“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送君千裏,終須壹別。“揮手”,是寫了分離時的動作,那麽內心的感覺如何呢?詩人沒有直說,只寫了“蕭蕭班馬鳴”的動人場景。這壹句出自《詩經?車攻》“蕭蕭馬鳴”。班馬,離群的馬。詩人和友人馬上揮手告別,頻頻致意。那兩匹馬仿佛懂得主人心情,也不願脫離同伴,臨別時禁不住蕭蕭長鳴,似有無限深情。馬猶如此,人何以堪!李白化用古典詩句,著壹“班”字,便翻出新意,烘托出繾綣情誼,可謂鬼斧神工。
《秋詞》賞析
這首詩是劉禹錫被貶朗州後所作。詩人壹改傳統秋詞的淒涼情調,贊美了秋天的開闊明麗,反映出詩人樂觀情緒和不屈的鬥誌。
首句,從自古詩家詞人逢秋而悲落筆,道出了詩人們對秋天的悲涼心緒,傾訴悲涼寂寞之感。壹個“悲”字寫盡歷代詩人逢秋之心境,為下文詩人寫出與眾不同之筆鋪墊。
第二句,詩人直率坦言,喻“秋日似春朝”,壹個“春”字點出富有朝氣,充滿生機與活頁紙力,恰與前句的“寂寥”形成鮮明比照,壹下子放射出詩人樂觀向上的心態,不因秋景之衰而氣竭,也不因仕途的不順而自餒。
第三句,借景抒情,以秋日晴空為背景,用“壹鶴”正振翅沖破雲層,翺翔天空來托物言誌,借鶴而寫離開“樊籠”復返自然,擺脫羈絆的欣喜躍然紙上。寫景開闊明麗,令人精神爽朗,耳目為之壹新,這是壹只多麽灑脫自在,奮發向上的鶴啊!
尾句,“引”字不僅有獨樹壹幟,標新立新之效,還具有矢誌不移的傲骨,更有“鯤鵬展翅九萬裏”的遠大誌向。
全詩落筆恢弘,從遙遠的時空下筆,壹幅“秋日晴空”既給悲秋者以肯定,又不落俗套地點化出與眾不同的觀點,寫景為言誌作鋪陳,在壹片開闊美麗的景色之中吐露自己的意圖,這種大開大闔之作在唐詩之中也不多見。
《魯山山行》賞析
這首詩是由北宋大詩人梅堯臣寫的壹首五言律詩,梅堯臣是宋詩開山祖師,首聯:看見了山野非常喜愛,心中很滿足,群山連綿起伏的,時高時低,壹個愜字,足以體會出當時作者的心情,頷聯:優美的山峰波浪起伏,走在幽靜的小路上,仿佛走進了迷宮似的。壹個迷字,說明詩人當時被路高迷糊了的優雅心情,頸聯:霜落了下來,隱隱約約好象看見熊在上樹,鹿在喝水,獨特的視覺感受,讓讀者如臨其境。尾聯巧妙的運用了設問手法,寫出了“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的語境,移步換景,壹幅原生態的畫面映入眼簾,表達出詩人超脫,淡泊的閑適恬靜心態。
《浣溪沙》賞析
這是壹首觸景生慨、蘊含人生哲理的小詞,體現了作者熱愛生活、樂觀曠達的人生態度。
上片寫暮春遊清泉寺所見之幽雅景致。山下溪水潺湲,溪邊的蘭草才抽出嫩芽,蔓延浸泡在溪水中。松柏夾道的沙石小路,經過春雨的沖刷,潔凈無泥。時值日暮,松林間的杜鵑在瀟瀟細雨中啼叫著。這是壹幅多麽幽美寧靜的山林景致啊!首七字既點出遊清泉寺時的時令,也點明蘭溪之名的由來。蘭草此際始出“芽”,其芽尚“短”,但生機勃勃,長勢很快,已由岸邊蔓延至溪水中矣。杜鵑啼聲淒婉,本是易引發羈旅之愁的。但作者此際漫步溪邊,觸目無非生意,渾然忘卻塵世的喧囂和官場的汙穢,心情是愉悅的。兼之疾病始愈,有醫者相伴遊賞,故杜鵑的啼叫亦未能攪亂作者此時之清興。總之,上片只是寫實景,其內心所喚起的應是對大自然的喜愛及對人生的回味,這就引出了下片的對人生的哲思。
下片就眼前“溪水西流”之景生發感慨和議論。江水的東流不返,正如人的青春年華只有壹次壹樣,都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規律,曾使古今無數人為之悲嘆。而作者此際面對著眼前西流的蘭溪水,卻產生奇妙的遐想:既然溪水可以西流,人為什麽不可以重新擁有青春年華呢?人生之“再少”,非如道教徒所企求的“返老還童”,乃是說應保持壹種年輕的樂觀的心態。因為人並不能改變這個世界;人所能改變的,僅僅是對這個世界的態度和看法。白居易《醉歌》詩有“誰道使君不解飲,聽唱黃雞與白日。黃雞催曉醜時鳴,白日催年酉前沒。腰間紅綬系未穩,鏡裏朱顏看已失”諸句,乃嗟老嘆衰之詞也。作者尾句反用其意,認為即使到了暮年,也不應有那種“黃雞催曉”、朱顏已失的衰頹心態,體現了作者在貶謫期間曠達振作的精神狀態。
全詞的特點是即景抒慨,寫景純用白描,細致淡雅;抒慨昂揚振拔,富有哲理。整首詩,作者的滿腹愁緒就這樣通過大氣的筆觸壹壹展現,現實的理想就這樣借助廝殺的夢境去實現,較少卿卿我我,無病呻吟。就連自身的病痛,大自然的淒風苦雨,也在老而不衰的愛國激情中,在鐵馬冰河的夢想中,變輕變淡,最終成為壹種似有若無的陪襯,使得整首詩洋溢著壹種豪邁悲壯的風格,積極向上的人生態度,這種豪邁悲壯之情,積極向上的人生態度永遠給人以鼓勵和激勵。
這首詩在我國古代所有的愛國詩篇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在古典詩歌史上寫下了積極厚重的壹筆,也以豪邁和悲壯的風格為浩如煙海的詩歌海洋增添了獨特的色彩,並以其永恒的魅力永遠影響著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