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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隱寫的“壹個字的詩名,五個字的古詩”是什麽?

唐代:羅隱

盡道豐年瑞,豐年事若何。

長安有貧者,為瑞不宜多。

唐代:羅隱

籬落歲雲暮,數枝聊自芳。雪裁纖蕊密,金拆小苞香。

千載白衣酒,壹生青女霜。春叢莫輕薄,彼此有行藏。

羅隱的生平:

天祐元年(904年),羅隱奉吳越王錢鏐命,從瑞安乘木船而上溯江口,步行至莒江滌頭村(今屬泰順縣新浦鄉)尋訪寓賢吳畦(原平章事諫議大夫)出山輔政。此為飛雲江瑞安至泰順江口航運最早壹次記載。

羅隱的諷刺散文的成就很高,堪稱古代小品文的奇葩。收在《讒書》裏的諷刺小品又都是他的“憤懣不平之言,不遇於當世而無所以泄其怒之所作”(方回《讒書》跋)。羅隱自己也認為是“所以警當世而戒將來”的(《讒書》重序)。如《英雄之言》通過劉邦、項羽的兩句所謂“英雄之言”,深刻地揭露了那些以救民塗炭的“英雄”自命的帝王的強盜本質。最後更向最高統治者提出了警告(意彼未必無退遜之心、正廉之節,蓋以視其靡曼驕崇,然後生其謀耳)。類似這樣的光輝思想在羅隱的雜文中是不時流露的。《說天雞》、《漢武山呼》、《三閭大夫意》、《敘二狂生》、《梅先生碑》等篇,也都是嘻笑怒罵,涉筆成趣,顯示了他對現實的強烈批判精神和傑出的諷刺藝術才能。魯迅在《小品文的危機》壹文中對晚唐小品文在唐代文學史上的地位有非常精辟的見解。他說:“唐末詩風衰落,而小品放了光輝。但羅隱的《讒書》,幾乎全部是抗爭和憤激之談;皮日休和陸龜蒙,自以為隱士,別人也稱之為隱士,而看他們在《皮子文藪》和《笠澤叢書》中的小品文,並沒有忘記天下,正是壹榻糊塗的泥塘裏的光彩和鋒芒。”

羅隱在唐末五代詩名籍甚,有壹些精警通俗的詩句流傳人口,成為經典名言。如“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家財不為子孫謀”“今朝有酒今朝醉”“任是無情也動人”等等。又如諷刺小詩《雪》:“盡道豐年瑞,豐年事若何?長安有貧者,為瑞不宜多!”瑞雪兆豐年,但對貧苦的人民說來,卻成了災難。他的詠史詩《西施》壹首也寫得比較好:“家國興亡自有時,吳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傾吳國,越國亡來又是誰?”第壹句多少有壹些宿命論的意味,但他反對把吳王夫差的亡國歸罪於西施,的確是對傳統成見的有力翻案。許多人喜歡他的《贈妓雲英》壹詩。《唐才子傳》中有壹段故事,原文如下:隱初貧來赴舉,過鐘陵,見營妓雲英有才思。後壹紀,下第過之。英曰:“羅秀才尚未脫白”隱贈詩雲:“鐘陵醉別十余春,重見雲英掌上身。我未成名卿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羅隱才高,雲英色藝兼美,如何是不如人呢?只是社會沒有給他們機會吧?每次讀此詩都會感動,可能是遭遇與他們也相似吧。明代屠中孚說:“若《答雲英見誚》及《題新榜》二絕,真堪為之涕落。”(《刻羅江東集序》)

傳說,地仙羅隱是“真龍天子”。玉皇大帝怕他當了皇帝,會搗亂乾坤,就派天兵天將換了羅隱的仙骨。當時羅隱咬緊牙關,渾身的仙骨都被換掉了,只有牙床骨沒換得去,雖做不成皇帝,卻留下了壹張“聖賢嘴”。說來也怪,羅隱說什麽就靈驗什麽,大家既想討他說好話,又怕惹他講壞話。關於羅隱的神奇故事,水地民間流傳不少。

羅隱堵河

玉林有條南流江,北流有條北流江,據說從前是同壹條大河的。後來為什麽又分成兩條江呢?提起這南 北流向的二條江來,跟羅隱大有關系呢!

羅隱從廣東來到廣西,見壹條滔滔不絕的大河,像條兇猛的蛟龍,從大容山頂向南海流去。河床很高,每逢大雨河水上漲,常淹沒兩岸田園,沖毀村莊;若遇天旱,河水低落,又很難把水汲上來澆灌莊稼。因此,沿河壹帶的百姓生活困苦,向來厭惡這條大河。羅隱了解到百姓這壹疾苦,決心把大河堵截起來,改變它的流向,讓兩岸的人們過上好日子。羅隱向山神要壹座石山,挑過來連夜趕路,走走歇歇,歇歇走走。走了七七四十九裏路,過了八八六十四個彎,終於來到大河將要入海的地方。他試探著把石山往河裏壹堵,覺得河水的來勢兇猛,難以改變流向。於是又提起山挑著往回走,想揀個合適的地方再堵截起來。走著走著,突然聽到“喔喔喔”的雞啼聲,羅隱急忙將石山往河灣壹塞,河水被堵截起來了,溢起來的壹股繼續向南流去,另壹股卻轉往北流去了。從那時候起,這大河便分成了南流和北流的兩條江。水患減少了,沿岸百姓的生活也從此壹天天好起來。

再說羅隱聽到雞碲,知道石山再也不能挑走了,堵在那河灣處又感到不大適當,心裏很是不樂。望著夜空,他掐指算算。子時還沒有到,怎麽雞就啼了?羅隱感到奇怪,就找來附近村子的社壇伯公問:“剛才是誰家的雞啼?”社壇伯公回答:“誰家的雞也沒有啼呀!”“那是什麽怪聲?”羅隱追問著。社壇伯公“噗嗤”壹聲笑了,說:“是我學雞啼的”。羅隱十分生氣,給他嘗了兩個耳光,喝道:“妳平日作威作福,白要百姓供奉祭,卻不為村裏積點功德,反而酒醉飯飽之後,陰陽怪氣亂叫,幾乎壞我大事。聽著!從今起,村中無妳食宿地,村頭路尾妳棲身。”

後來社壇伯公總算有了悔改,他日夜巡遊村莊,為百姓驅邪扶正,保佑平安。村民念他這些積德,就在村邊建了壹座社壇,逢年過節供奉三牲酒醴,可始終沒有給社壇伯公蓋廟宇。羅隱還為社壇伯公寫了壹副對聯:

社殿有塵風自掃

壇門無鎖月來關

吃豬肉

壹天傍晚,有壹群村民正在閑淡吃喝,忽然見羅隱走過來,壹些人怕惹禍招災,都四散跑開了。羅隱感到奇怪,上前問壹個還沒有走的伯爺公:“剛才妳們談論些什麽?”伯爺公說: “連年歉收,大家很久都沒有吃肉了。剛才我們閑談,想吃壹頓足夠的豬肉。”羅隱笑笑說: “這有什麽難,妳叫各位明天等著。”

伯爺公走後,羅隱走到路邊拐彎的地方拉屎:偏巧縣太爺打遭回府,路過轉彎處見有人竟敢拉屎擋道,不禁大怒,立即喝令衙役捉住重責四十大板。羅隱爭辯說:“我拉屎關妳屁事,吃了再走!”衙役氣得暴跳如雷,舉棒就打羅隱。羅隱往旁邊壹蹲,衙役直撲了個空,壹個趔趄,跌了個“餓狗搶屎”。羅隱見衙役啃了滿嘴屎,笑道:“真沒用,竟吃不完我羅隱壹泡屎。”縣太爺壹聽說是羅隱,慌忙下轎上前賠不是,點頭哈腰地說:“羅隱相公,剛才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別見怪,望多多包涵!”羅隱板起臉說:“限妳明天送五頭大肥豬到村裏來,不然……”還沒讓羅隱說完,縣太爺就搶著說下去:“哎喲,我求求妳別說了,區區小事,壹定照辦。”

縣太爺回去後,老怕羅隱會說他壞話,第二天壹早,就差人送去了五頭大肥豬。就這樣,村裏的男女老少,都美美地吃上了壹頓豬肉。

酸死了

有個財主得了壹個孫子還不滿足,他想再要幾個,以圖“兒孫滿堂”。為孩子辦“對歲灑”的時候,財主想討羅隱講壹句“孫多”的應驗話,就三邀四請他來赴宴。這壹天,財主家賓客盈門,大擺筵席。財主特地叫廚師給羅隱辦壹席,做了滿桌的“酸菜”。什麽甜酸鯉魚、甜酸排骨、鹵酸扣肉等,真是五花八門,樣樣關酸。財主親自陪羅隱入席。菜上來了,財主說:“小孫周歲,承蒙各位光臨,特備水酒壹杯,不成敬意。請!”眾賓客舉杯動筷,狼吞虎咽。老財主頻頻勸酒,滿面春風,可是羅隱卻酒肉不嘗。財主問:“羅相公,這幾道菜難道不合妳的口味?”羅隱笑而不答,財主夾了壹塊甜酸鯉魚送到他面前,羅隱不便推辭,夾起來就咬了壹口,就皺眉噴鼻,嘴巴吸得嘖噴地響。財主忙問: “這味道是不是酸(孫)多?壹眾賓客還不等羅隱回答,七嘴八舌地就答到:“酸(孫)多!酸多!”財主壹聽這阿諛奉承的吉利話,直樂得眉開眼笑,又夾壹塊鹵酸扣肉送到羅隱面前,滿以為他吃了也說句“酸(孫)多”。誰知羅隱壹咬那塊鹵酸扣肉,大叫道:“哎喲!酸死了!”

真怪,宴席還沒有散,財主的孫子果真死了。壹場慶喜的“對歲酒”,竟變成了晦氣的“喪家酒”。

路鋪茶

挑擔趕圩的人,常在途中的路鋪(茶水店)歇息喝茶水。有時候即使喝了沒有燒開的茶水,也不致於壞肚子,為什麽呢?傳說是羅隱的“聖賢嘴’說了這樣的話:“路鋪茶水不燒開,喝了肚子也不壞。”

壹次,羅隱經過壹個路鋪,當時天氣十分炎熱:他走進鋪內歇息,向店主人討碗茶水解渴。店主正往竈內添柴加火,說:“茶水還沒燒開呢,請等壹會兒。”眼看柴草快燒完了,可水還沒燒開,急得店主團團轉。他東找壹些,西挪壹點,但始終都沒有把茶水燒開。羅隱見店主急得滿頭大汗,又加上自己渴得很,就說:“別找柴草燒了吧!”店主說:“茶水若不燒開,過往行人喝了,豈不壞肚子?”羅隱再也忍不住口渴,用木勺往鍋裏舀了壹大碗,蕩了幾下,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店主擔心地說:“等壹會肚子痛,妳可別埋怨我。”羅隱抹了抹嘴,笑著說:“放心,路鋪茶水不燒開,喝了肚子也不壞。”

說也奇怪,從此途中的路鋪茶水,有時即使沒燒開,過往行人喝了,也是不會壞肚子的。有些路鋪的店主索性設置壹桶生水,免費讓過路人喝。

羅隱轉世

羅隱那張“聖賢嘴”,說話靈驗的事,終於被玉皇大帝知道了。他想凡間有這樣的奇人,怎麽得了?於是派雷公電母,風神雨神四處捉拿,壹定要把羅隱殺掉。

壹日,羅隱從壹個村莊經過,忽然大風大雨。他指著天說:“指指風,指指雨,羅隱避在瓦窯裏。”羅隱邊說邊走進附近的壹個破瓦窯裏去,風不刮了,雨也不下了。可是接著又是雷聲隆隆,電光閃閃,羅隱隨口說:“好在瓦窯是我藏身之地。”他把“藏”說成“葬”,話音剛落,壹聲霹靂震天響,雷電把羅隱擊昏了過去。不久,又是大風大雨,破瓦窯崩塌了,羅隱就這樣被埋葬在窯裏。

再說村裏有個員外,員外家有壹位千金小姐。這小姐生得聰明伶俐,才貌出眾,雖年方十八,但尚未嫁人。員外把這個獨生女視為掌上明珠。壹天,員外發現小姐面容消瘦,神思恍惚,請來醫生給她看病。醫生診完脈悄悄對員外說:“妳家小姐有喜啦!”員外慌了手腳,急忙找夫人商量。夫人責罵女兒行為不軌,小姐放聲大哭。夫人又追問丫環,丫環說:“小姐壹向行為正直,深閨未出,從未幹過見不得人的勾當。”夫人再三扒根問底,小姐把想起來的事,壹五壹十說了出來。

原來,在兩個月前,有壹天,小姐讀書困倦,就隨丫環到後花園遊玩。小姐見園中柑桔滿枝頭,壹股香味惹得口水直流。丫環揀了壹只又熟又大的摘給小姐。說來也怪,吃了那只柑桔後,小姐不知不覺的就有了身孕,並常在夢中與壹個書生同床***枕。

夫人聽了,感到怪事就出在那棵柑桔樹。她叫員外派人把樹連根扒起來。那棵柑桔樹的根很長,壹直挖到墻外壹裏多的破瓦窯裏,發現壹具屍體。死屍還沒腐爛,像壹個喝了酒熟睡的人壹樣,滿面紅光。員外叫人把屍體挖起來,置了棺材,重新安葬在後花園內。

過了幾個月,小姐生下了壹個男孩,嬌小活潑,員外和夫人見了,十分喜愛,當成小孫撫養。後來,員外打聽到破瓦窯那具屍體是羅隱,而小姐又是吃了柑桔懷孕的,就給小孫取名“甘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