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中的主人公“我”在婚約過程中是壹個對愛情、婚姻很癡情的女子,在道貌岸然的“抱布貿絲”的偽君子小商人的追逐下,接受並輕信了對方的愛情,而且沖破了當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制度。在偽君子小商人“匪來貿絲,來即我媒”的追求中,主動“送子涉淇”,雖“子無良媒”,但還是同意了“秋以為期”,和後來的“負心郎”建立了戀愛關系並訂下了終身,表現出了“我”對愛情的自由追求,這在那樣的時代是難能可貴的。但也由於“我”對愛情自由的追求癡情到了忘情的地步,未對偽君子小商人作過細的了解和考驗,從而埋下最終悲劇的根源——婚約。
“我”是壹個對愛情十分投入而且情感十分豐富的女子。約會結束,偽君子小商人離去時“乘彼詭垣,以望復關”,登高而日送。約會時早早等待,而且是“不見復關,泣涕漣漣。既見復關,載笑載言”,當久等看不到男方返回的車子時“泣涕漣漣”淚如雨下,壹旦看到男方的車子返回來時又破涕為笑,而且邊說邊笑,癡情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我”追求的是——種自由純真的愛情,表現在“以爾車來,以我賄遷”中的是不嫌貧愛富,不追求彩禮,雖然男方迎娶未帶上任何聘禮,但自己帶上自己的嫁妝就乘上迎娶的車子。到了偽君子小商人家“三歲為婦,靡室勞矣。夙興夜寐,靡有朝矣”。為創建家業、創造幸福而天天早起晚睡、早出晚歸操持家務,從無怨言,是壹個有著傳統美德的賢妻型的女性的典型。但由於偽君子小商人是壹個喜新厭舊的負心郎,所以“我”長得“桑之未落、其葉活若”似的年輕漂亮的時候,很是對“我”癡情迷戀。當“我”為操持家務多年勞苦而勞累成象“桑之落矣,其黃而隕”—…樣的時候,偽君子小商人則“士也罔極,二三其德”,壹改初衷,反復無常,甚至“言既遂矣,唾於暴矣”,對“我”無端粗暴直至遺棄。
這壹結局在當時社會不但得不到人們的同情,在男尊女卑的社會制度中,“我”落到的是“兄弟不知,哩其笑矣”的境地,真是雪上加霜。這對於壹個女子來說,所受的打擊是可想而知的。如果脆弱壹點可能就只有走向死亡之路,但“我”仍能“靜言思之,躬自悼矣”,冷靜地對待這壹切沈重的打擊和不幸。對悲劇結局的態度是“反足不思,亦已焉哉”。表現出壹個女子勇往直前走自己的路的坦蕩自信的堅強和反抗精神。是壹個十分難得可貴的棄婦的典型。從這個意義上說“我”的典型意義是偉大的。
壹開始是
壹個對愛情、婚姻很癡情的女子
後來
是壹個能勇往直前走自己的路 而且坦蕩自信、堅強有反抗精神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