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覺得,這首詩的意境和《紅樓夢》中的“假做真時真亦假,無有為處有還無。”的意境有異曲同工之處,不過感覺更有壹些佛家禪學的意味。
他在《我與弘壹法師》中說的好:我就集唐人詩句:“須知諸相皆非相,能使無情盡有情”,寫了壹副。這對聯掛在弘壹法師所創辦的佛教養正院裏,我覺得很適當。因為上聯說佛經,下聯說藝術,很可表明弘壹法師由藝術升華到宗教的意義。藝術家看見花笑,聽見鳥語,舉杯邀明月,開門迎白雲,能把自然當作人看,能化無情為有情,這便是“物我壹體”的境界。更進壹步,便是“萬法從心”、“諸相非相”的佛教真諦了。
故藝術的最高點與宗教相通。最高的藝術家有言:“無聲之詩無壹字,無形之畫無壹筆。”可知吟詩描畫,平平仄仄,紅紅綠綠,原不過是雕蟲小技,藝術的皮毛而已,藝術的精神,正是宗教的。以上供參考。